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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安晴語氣尖銳,“是意外還是你不敢面對?我真是錯看你了,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只知道逃。”

方嚴在門外聽得越發迷糊。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跟於天麟又有什麼關係?

過了好一會,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才又緩緩響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如果……如果我說他為了替你出氣,想要把當年的情景在我身上重演一次……你信不信?”

啪嗒一聲。方嚴手中的杯子摔落地上。腦袋裡……似乎有根弦啪了一下斷了。

房內的爭吵聲戛然而止,然後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越來越近的聲音。

不知為什麼,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一臉驚慌的安晴從房門口跑出,在背後焦急地喊他的名字,但方嚴狂奔的雙腿卻怎麼也停不下來,耳朵裡也只剩嗡嗡聲,什麼都聽不到。

原來他早就什麼都知道了!原來,從始至終,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在他面前秀著蹩腳的演技,心中那點小心思早就暴露在陽光下,還自鳴得意。

想到自己女裝的醜態被於天麟一一看在眼裡,方嚴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老死不再相見。相比起醜態百出的自己,他才是真正的演技派高手,不動聲色地戲弄羞辱著自己。

他很想去質問於天麟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他有資格嗎?一切都是自找的,從一開始,他的世界他就沒有介入的餘地,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自作聰明。這叫什麼?自作孽,不可活!

那夜小廚房裡的熱吻又浮上心頭。那個吻也是假的嗎?他還記得那雙熾熱的墨色雙眸,有著他信以為真的熱情,原來全是演技使然。想到這裡,他噁心地簡直要作嘔。

事實上,他扶著路邊的法國梧桐真的乾嘔了出來,可胃裡火辣辣的,什麼也沒有。他直起腰,抬了抬右手,想擦擦嘴角,摸到的卻全是淚。

春寒剛過的路面還是有些冷,綿密的雨絲不知什麼時候又飄落了下來……

第36章 第 36 章

CFL的春天姍姍遲來得就像星城的春天,雖經歷了轟動全國的假球案件,但總算嗅聞到了改革的氣息。

做為年輕一代海歸中的佼佼者,陸正擎一上來就對球隊人員包括教練組進行了鐵腕式的調整,尤其是中前場人員配置成為改革的重點,立意鮮明地提拔年輕球員,像傅靜山、蘇見賢、吳瀚這樣的年輕球員紛紛開始嶄露頭角,氣象很是一新。

陸正擎上任之前,於天麟就公開允諾過嚴禁俱樂部高層干涉球隊操作,給予了陸正擎極大的信任,但越是立意鮮明的改革,問題也越紛紛冗冗接踵而來,比如老球員的合同問題就是當前俱樂部董事會面臨的最大心病。

考慮到種種不確定的因素,辰輝隊歷來隨CFL的規矩,球員合同一般是一年一簽或三年一簽。上賽季辰輝的聯賽排名處在中游,比不不足以下有餘的成績,也養成了一些球員不思進取的個性,尤其是一些年過30的球員,自知也踢不了幾年,更是抱著混一天是一天的心理比賽。

隨著年輕球員的崛起,主力位置競爭激烈,一些老球員就有意見了,本來上場次數就直接和薪水掛鉤,現在不僅出場次數少了,主力位置岌岌可危,沒準連合同都保不住,直接掃地走人,或者被轉手球員市場,職業生涯基本算是玩完。

這批人正是球隊目前面臨的最大隱患。留用,傅靜山這樣的年輕人很難有出頭之日,棄用,未免過於不近人情,轉會市場上價值也不高,還讓俱樂部落了個兔死狗烹的惡名,影響士氣。眼下陸正擎新帥上任根基未穩,解決合同問題是做為俱樂部高層不得不為之計謀深遠的大事。

這副擔子自然落到了方嚴身上。

自從上次醫院一事後,時鐘又嘀嗒走了一個月。

以方嚴從前的心性,早就撂擔了不幹了,省得天天跟那個人同處一家屋簷。但有時夜深人靜,他總會不期然地想起於天麟當日在船上的那句“僅憑理想主義只會死無葬身之地”,看他就像看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那絕對是一個男人能對另一個男人施予的最大羞辱。

留下來談不上證明什麼,只是覺得足球雖然充滿殘酷的角鬥和謀算,但也不能不失去理想主義。至少他覺得陸正擎和于飛就是個中表率,充滿理想主義的光華與無畏,那種不知虛度為何物的人生正是他迄今為止碌碌無為的25年中所稀缺的。在這樣的人身邊處久了,很容易被吸引進去。

但從某種程度而言,撇去個人恩怨,以一個成年男人的理智判斷,他不得不承認於天麟也說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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