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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嘴巴貼著耳朵親密交談,言笑似乎十分投契。
方嚴胸口陡然一窒,一種不明的煩躁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竟覺得那笑容刺眼得很。
“我哥到底怎麼搞的?這下明天報紙的頭條就是‘董事長不愛紅粉愛藍顏,斷背風猛襲辰輝足球隊’了……”于飛難得開起了玩笑,看到正對著貴賓席愣神的方嚴,抬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怎麼?你也喜歡周鶴聲?”
方嚴怔忡地收回目光,語氣不知怎麼有些激昂:“不就是一個唱歌好點長得好點的男人嗎,娘裡娘氣的,我可沒有那種奇怪的嗜好。”
話剛衝出口而出便看到于飛有些尷尬的神色,不由面帶歉色:“阿飛,對不起,我……”
他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於飛只是問他是不是喜歡周鶴聲的歌,但周鶴聲在私生活上的傳聞很難讓人不往那方面想。
“沒事,”揮揮手,于飛也沒上心,反而半開玩笑地追問,“他是搶了你心上人還是怎麼你了,這麼嗆他。”
“什麼心上人,別胡說,”神經像刺痛了一下,方嚴禁不住又朝貴賓席瞥了一眼,“本少爺就是不喜歡那種軟趴趴的娘炮竹竿小白臉。”然後嫌惡地一腳踢在廣告牌上。
一個大男人,還扎耳朵,搞得這麼娘裡娘氣,難怪人家說他深櫃。
其實說到本市名流,周鶴聲肯定要算一個。
學院派出身,幼年時遊學國外,二十出頭時以一把音色極佳的嗓子名震樂壇,尤其擅長不修音的現場演唱,但其人卻深居簡出異常低調,商演走穴一概拒絕,平均二、三年只出一張專輯,尤其是年初,新專輯《罪。愛》一經推出,便被業內齊贊為華語樂壇的懷珠之作,倍受推崇。
按理說,這種實力和長相兼備的歌手算得上各大唱片公司排隊搶著要的優質偶像,可這周鶴聲偏偏不走尋常路,喜歡翻唱女歌手的作品,雖說細膩的唱腔贏得一片叫好,但坊間卻開始有了一些傳言,說周鶴生之所以對女性情懷拿捏得如此細膩到位是因為本身就是個同志,甚至傳言他在國外時是靠神秘大老闆的資助才得以完成音樂學習。
方嚴自認沒有歧視同志的傾向,就算于飛喜歡陸正擎這麼多年,他也不覺有異,更何況是對周鶴聲這種平生不曾照會過的陌生人。連他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心裡忽然就像點了一把柴,燒得他心火旺盛,只覺得周鶴聲那張風姿俊雅的臉無端令人討厭。
這下連於飛也看出了不對勁,又不好多說什麼,只默默提了一句:“我哥最近和他走得挺近的,聽說準備贊助他在星輝開首場個人演唱會……”
“你怎麼忽然對這些無聊的小道八卦感興趣了?方嚴不耐煩地出聲打斷,從腳下抄起一瓶啤酒,抬起下巴示意球場中央,“看球。”
一聲哨響,隊長蘇見賢在中圈率先開出皮球,傅靜山帥氣地右腳接球,啟動速度,帶球迅速跑向對方半場,整個球場頓時陷入狂歡。
“過他,射門……啊…啊……”身邊激昂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草場上的激烈對抗明明精彩照舊,可不知怎麼,看球的興致就像被人當街潑了一盆冷水,散得一乾二淨。
此時他的腦子裡全是於天麟那張愉悅地宛如重生的臉。那樣的笑容,他曾經習以為常,現在卻像一道既深且寬的銀河,遠遠地隔在他們之間。
原來不知不覺,很多事都變了,而他還總是妄想可以回到從前。
心不在焉地灌著啤酒,那種重重的失落感讓他心煩意亂,一場比賽近兩小時下來,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都在斜上方那兩張談笑風生的臉上。
第47章 第 47 章
不出所料,次日,星城各大報社體育版和娛樂版的頭條都紛紛刊載了於天麟和周鶴聲相攜看球形容親密的照片,關於兩人在一起的傳言不脛而走。
這下辰輝俱樂部的辦公大樓就開始集體炸鍋了。
方嚴早晨一走進辦公區就看到這樣的景象。
男男女女儼然自動站成兩派就今早的頭條進行嚴肅而激烈的辯論,一派是以秘書小高為首的真愛至上派,力主真愛無罪,做人當能屈能伸可彎可直此之謂大丈夫,一派是以助理教練沈默為首的直男到底派,認為一切不以生孩子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反人類。兩派各抒已見,激烈駁火。
看見方嚴走進來,剛才還滔滔不絕的小高手一揮,喊停,跟雞血上腦似的一陣風衝過來:“方律師,昨天你離貴賓區最近,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董事長是不是和周鶴聲真有……呃,那麼回事?”
自從上次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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