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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射了這樣的臉方嚴實在是丟不起,即便這樣,他似乎仍能感覺到腦勺後方那雙如炬的眼睛。
雙手發顫地拉上褲頭,方嚴氣惱自己身體的反應,儘管是藥性使然,但這樣的自己也還是過於示弱,而不管是何時,他想過早地喪失主動權,尤其是在於天麟面前。可是有時他不得不承認,於天麟是個總能讓他吃不消摸不透更惹不起的人,過去是,現在還是。
想到這裡,方嚴不禁有些洩氣,好在身體漸漸平靜下來,腦子也靈光了一些,想起剛才在會所時於天麟短暫的失蹤,還要些問題要問他,便轉過身去。
哪曉得才轉過身,就看見男人沉醉到有些失控的臉,還有額角滲出的點點汗液,微微發紅的眼角輕閉著,敞開的白襯衫露出寬闊起伏的胸膛,骨節修長的大手放在高昂灼熱的那處,輕撫慢捻,配合上低低的喘息聲,淫靡又性感。
他一向知道於天麟身材不錯,可從不曾想過這樣近距離地觀摩。緊繃而強健的肌肉均勻地覆蓋寬闊的胸膛,再延伸到腰腹處,形成賁張的腹肌,在淡淡的月光中泛起一些誘人的光澤,而他甚至不敢多看大掌包覆下顯得分外雄壯激昂那處,怒漲呈紫紅色的龜頭細縫處正緩緩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在海上淡淡的光線下分外晶瑩透亮。
男人就這樣全身籠罩在柔和的月光裡,忘情而不失韻律地起伏低喘。
那一剎那方嚴驚訝地根本忘記要移開眼睛,他從未想過平時八風不動的於天麟也會有像個毛頭青年一樣自瀆的時候,一時間就像被施了入定的魔法,眼睛只呆呆地隨著男人的雙手上下起伏。
彷彿是感應到方嚴的目光,原本雙目微閉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對他露出一個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的笑,接下來雙手的速度加快,急促地低喘了幾聲,一邊用那雙深沉的墨色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一邊在手中持續釋放出大量濃厚的液體。
莫名的溼熱感再次襲捲全身,直衝小腹,原本還有些敏感的下面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驚得他迅速轉過身,使勁夾了夾蠢蠢欲動的腿間,數度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即使是被目睹了自瀆的全過程,於天麟似乎也絲毫不以為意,半裸著熱汗點點的強健上身從床頭扯下幾張紙巾,隨意擦了擦手,丟進垃圾桶,在蜷著身子幾乎要石化的方嚴面前,利索地套上褲子,起身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浴室裡沖澡,幾乎視他為無物。
草!真不要臉!怔怔瞪著男人強健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方嚴再次咬牙腹誹,雙手卻不聽使喚地再次顫抖地撫上已然昂揚的下身。
第27章 第 27 章
直到將近一小時後,洗浴完畢,兩人才各自從方才混亂的情緒中漸漸平復下來。好在喝的酒不多,發洩過一次後加上冷水一衝,均已無大礙。
髮梢上滴著水走出浴室,方嚴看向站在窗前撫著耳廓若有所思的於天麟,對方只著一件睡袍站在風口,海上的風吹得袍帶獵獵,更顯得心事重重。
剛才的失控就像是一場夢。方嚴知道這不是計較扭捏的時候,遲疑再三,還是期艾地說出口:“那個……何建仁對我們已經起疑了,明天……”
前後受掣,身不由己,正是眼下面臨的困局,他一直以為足球只是賽場上的角力,教練席心智的互搏,沒想到背後的水是這樣深,自己事先確實是太沖動兒戲了。
彷彿沉醉在海上生明月的奇景中,於天麟半晌才轉過身來,幽黑的眼眸裡閃過興味的光芒,不疾不徐:“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重頭戲就要上演了。我們去玩兩手。”
玩?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方嚴幾乎要吼出來,他何嘗不知道於天麟所說的重頭戲是什麼,如果這次船會之行沒有進展,結果只有二個:妥協,或者背黑鍋。不論哪個結果,於天麟都會萬夫所指。
以他的心智,不會甘願就這樣束手待斃。
這樣一想,方嚴心裡不由一鬆,頂著溼潤的頭髮盤腿坐到床上,便順著他的意笑嘻嘻地應承下去:“好啊,這一輪辰輝客場對陣山城青鳥,讓一球,辰輝勝。”
這實實在在是玩笑之語。兩隊實力雖然相差並不懸殊,但陸正擎新帥上任,球隊又遭遇假球危機,輿論已經翻天,這樣的情況下還要長途奔襲到數百公里之外的山城客戰,打平已是僥倖,更何談讓一球。
於天麟難得地笑笑,順手扯了條毛巾丟給他,“你不怕?”
“我怕個球!”方嚴正用毛巾毛毛糙糙地捋著那一堆橫七豎八的頭髮,聽到這句話瞬間彈得老高,“老子連屁股差點被開苞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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