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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這個名字讓我害怕。
“那好,換成巧克力的,行不行?”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難過,有誰欺負你了麼?
我點點頭,更抱緊他一些,小心地環顧一下四周。
那些人好像在這裡工作了許多年的樣子,正在忙碌地打掃房間,收拾屋子。
可是……這裡明明只有我一個人來著,他們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明明就有鬼,而且還是一群鬼!
我縮到上官哥哥的懷裡大叫:“帶我回房間!我要回去!”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小心地抱起我,一步步上樓。
我們的房間在一處,沒有他陪著我睡不著。
怎樣才能跟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呢……結婚,結婚唄……那,那我們結婚好不好?我做你的新娘子……模模糊糊的聲音在腦子裡響起,好像兩個小孩子在過家家。
“上官哥哥,我喜歡你,我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
“小雅,你從哪裡聽來的?不要胡說。男孩子是不能和男孩子結婚的。”
“哈哈,騙人!明明去荷蘭就可以啦,你真老土!”
“……你不懂的。”隔了很久,他嘆口氣,摸摸我的頭髮,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喜歡他摸我的頭髮,感覺十分熟悉,好像從很多年以前就是這樣了。
“我什麼都懂,我不是小孩子。”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嚴肅:“上官哥哥,你不和我結婚,我就殺了你。”
13
原來,你還是不懂愛情。
文止看著我喃喃自語,一臉的若有所思。
難道你就懂了?我暗中冷笑。
也許是被看穿心事的不甘,我有些惱羞成怒。
“我起碼知道自己要什麼,我要什麼就會自己動手,你呢?”我的口氣變得極尖酸刻薄。
他聽了我的話,全身一震,臉色變得蒼白。
刻意封存的記憶被這一句話硬生生自心底拉了出來,似乎依然鮮血淋漓。
我真是惡毒,自己難受,就見不得別人好過。
文止並沒有對我的粗魯言辭表示不滿,而是陷入了沉思。
我們都回憶起那段對他,對家裡所有成員來說都不堪回首的時光。
八年前,就在西門家舉行盛大婚禮的當天,他安安靜靜地在浴室裡割破了手腕。
我冷不防拉過他一直藏在衣袋裡的左手,扯下鬆垮的金錶。
一道醜陋的疤痕橫亙於骨節突出的手腕上,簡直就是對整個上官家族的惡意嘲弄。
出了名的冷血精明的家庭裡,居然也會有這樣頭腦發熱的痴情人物。
所有人都以為他一定會去會場大鬧——要知道,上官家的大少爺可是出了名的任性。
西門家上下如臨大敵,戒備森嚴,沒想到婚禮居然順利結束。
帶著強烈的不安,大家不約而同,匆忙趕回。
如果不是一向敏感的文恆存了心眼,我們只來得及為他收屍。
那個熱情而驕傲的文止,用了這個最笨的法子,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愛情不容踐踏。
八年了,傷口已經癒合,卻留下了猙獰的疤痕。
它時刻提醒著每一個見到的人,當年曾經發生過些什麼。
“故意留著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覺得很好看?”不知為什麼,他偏偏要留著這個記號。
每次看見這個傷疤,我都無法抑制的火冒三丈,儘管那早已是陳年舊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身上有疤是種光榮。”輕鬆的口氣,儘管聽起來有些言不由衷。
他垂下眼簾,淡淡一笑:“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沒關係了。”
“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我都……快想不起來那人的長相了啊……”嘆息般的聲音,帶著對少年時代瘋狂舉動的緬懷,輕柔的笑聲裡,有著物是人非的淡淡憂傷。
原先讓整個家族都為之動容的,曾經是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戀,居然已經淡化到了這個地步。
心底的傷口明明還在淌血,愛情本身卻早已褪色。
有意?抑或是無意?
“別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我們還是談談小雅吧。他最近的情況如何?”換上冷靜的表情,他又恢復成那個不苟言笑的精神科主治醫師。
“回覆得應該說相當好……但他總是不知節制,工作起來就不要命。”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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