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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深夜的街頭,卻再也感受不到夜色的璀璨和晚風的清涼,而是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與淒涼。
蔣南風又一次在他剛剛溫暖起來的心上插了一把冰冷的刀,讓他心痛,心寒。
倔強地抹去不由自主從眼角滑落的淚水,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告訴自己:忘了他吧,在毀掉自己的人生之前,去做些精彩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一年後,趙民宇的個人油畫展在上海某知名美術館開展。作為新生代畫家和知名漫畫家的他被媒體團團圍住,讚美聲雖然是不絕於耳,但各種各樣的辛辣問題也接踵而來。只是,趙民宇依然保持低調,只笑而不語,一切問題由展覽主辦方的發言人來代為回答。
此時的趙民宇,頭髮已經剪短,唇紅齒白的臉上戴著墨鏡,精幹與鮮嫩中散發著酷與帥,走到哪裡都有粉絲為他尖叫。然而,總在他不經意的轉身之際,留下一絲抹不去的憂傷和寂寞。
畫展上,在一幅掛在最角落處尺寸也不大的油畫前,有一名女子駐足已久。
趙民宇在陪同一些特別來賓在展廳裡走來走去時,幾次都看到那名女子站在那幅油畫前不曾離去。當展覽快結束的時候,展廳裡的人也所剩不多了,那名女子仍然沒有走,於是,趙民宇向她走了過去。
女子面前的油畫正是去年他為蔣南風畫的畫像,只是他已經把素描改成了油畫,有了顏色,畫中的人更像是真的一樣,就用那樣一雙攝人魂魄的眼睛盯著每一個看他的人。
趙民宇站在女子身後,剛要說話,卻被那名女子搶了先:“你一定知道道林格雷的畫像吧?”
女子說話的時候並未回頭,直到身後的趙民宇始終沒有作答,她才轉過身來看著他。趙民宇之所以沒有說話,正是因為他當然知道道林格雷的畫像,而這名女子之所以在蔣南風的畫像前提起道林格雷的畫像,他猜她必定是知道自己的一些事。
女子向趙民宇伸出一隻手:“我叫沈寧。”然後指了指身後的畫像,“我是他的貼身助理。”
趙民宇握著沈寧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然而卻除了“你好”什麼話也沒說。
沈寧看著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我猜這一年來,你雖然很忙碌,很充實,也很成功,但你卻一點也不開心。其實,另外一個人又何嘗不是呢?”
趙民宇也看著她,仍然不說話,但他的眼神卻有些躲閃,似乎不想聽到這個話題。
“我知道,你不希望有人在你面前提到他,我也知道,你一定還在怪他一年前的那天突然不辭而別,這是因為你不知道他離開上海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知道了,可能就不會有你今天的畫展。”說到這裡,沈寧有些激動,淚裡泛起了淚光,並用手捂住了嘴巴,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
趙民宇這才終於用力地吐出一口氣,低沉地問道:“那麼你能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天……”沈小姐似乎陷入深深的回憶。“董事長突發腦溢血進了醫院,他接到我打的電話後立刻往回趕,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是……很嚴重、很嚴重的車禍。董事長不醒人世地躺在醫院裡,我們卻突然無法聯絡到他,更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兩天之後,我終於接到外地交警部門打來的電話,說他因車禍進了醫院,渾身多處骨折,生命垂危。”說到這裡,沈寧掉下了眼淚。“我不敢告訴董事長,她還在迷留之際,如果這個時候讓她知道她唯一的兒子為了趕回來看她而出了這麼嚴重的車禍,她一定會撐不下去的。由於他傷的太重,經受不了長途顛簸,所以我們沒辦法把他接回來,只能讓他在當地先接受治療。可是,當他脫離生命危險,能夠轉院回來以後,董事長卻已經不在了。他連母親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這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差點哭出聲來的沈寧強忍著傷心,剛要繼續說下去,趙民宇卻打斷了她:“他現在怎樣了?”
“現在……能站起來了。”
“能……站起來了?”趙民宇愣了,腦子像被電擊了一樣嗡地響了一聲。
“車禍以後,他有將近一年的時間躺在床上,身上骨折的地方太多了,根本動不了。本來醫生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說他站起來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不肯就這樣認命地躺下去,所以鋼板和石膏都拆了以後,他就強迫自己從床上起來,從翻身到爬行到站立再到行走,他像一個嬰兒一樣經歷了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他還是成功了,經過無數次跌倒,他慢慢地可以用柺杖走路了。其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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