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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特質的男人,但並不屬於同一領域。
他們有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活動範圍,不同的視野,不同的……女人。也許那不是最理想的對立,但相互卻能免去一些不該有的糾葛,可是為什麼到頭來卻還會放不下?!
陳僅還是收住了腳步,眼睛儘量輕巧地追隨那對刺眼的煞有介事的情侶檔,心裡有點堵,所以表情有點研判味道。
費因斯簡單說完公事,又回頭傾聽模特女人的親暱耳語,對方痴迷地吻上他堅毅的下巴,沒過多久他就示意要回去了,看來美人挑逗無心戀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像足焰應有的風流不羈。
就在費因斯攜佳人安靜退場時,陳僅的腳下不聽使喚地跟了上去,感覺自己離那個挺拔的背影越來越近,心也跟著如擂鼓地震顫,就在離他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時,手臂被人狠狠拽住,一道緊張又刻意壓低過的聲音在耳後響起,似乎有些責備的意思。
“阿僅,你想幹什麼?” 江威正一臉嚴肅地盯著他。
江威在前一分鐘四處找他,剛看見人影就發現他正愣頭愣腦地追上那個在餐廳偶遇過的某無名對頭,剛剛那男人在與中東組執行官對話,一看來頭就不小,再憑著職業敏感觀察到四周圍的動靜,胸中立即響起警鈴,搶先一步阻止了好友的魯莽,雖然不知道陳僅的用意何在,但這樣單槍匹馬去攔住一個危險的男人本已經是相當不慎的事情,在這全域性總動員的非常時刻,沒有半件事可以錯。
陳僅這時也是猛地驚醒,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周邊的防禦系統和狙擊人員大概都已經開始對他密切關注,他正以一種極具威脅的速度接近豪門的首領……明明腦子不是這麼想的,但身體的反應卻如此直接。
更要命的是,費因斯也已經察覺到了身後的跟蹤,而第一時間回過了頭,向他的方向準確地投過來犀利的一眼,看到被江威拉住的陳僅,站在那裡微微斂目,於是放開美人的手朝他這邊走過來,這一變化出乎在場人的意料。舞會現場雖仍是歌舞昇平,但在這一角卻已經掀起洶湧的巨浪。
江威看陳僅臉上出現一瞬間的平靜,暫時放下了心,自動退開一步,理智地置身事外。
在眼波無聲的交匯糾纏間,四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靜止,胸膛裡像載著一隻觸了礁的船,瘋狂地顛簸動盪,不可抑制,陳僅在一剎那間又看見了費因斯眼裡那熟悉的光芒,曾經的迷戀、追求、痴纏,曾經的動容、默契、鼓舞,曾經的激情、戰鬥、勝利,如果還能回味,你還會同誰分享?彼此的疑問在這一分鐘升起。
當時的費因斯簡直要嗤笑起自己來,怎麼就不小心跌進這麼一個陷阱來?幾乎找了一百種理由讓自己停止思念這個不懂得回饋愛情的男人,但種種不自控的關注還是暴露了自己,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他焰得不到的人,但強求不是他的本性,更不想做折損自尊的事,明知放低姿態迎合也無法獲得這個人的心。是已經準備放了他,與他斬斷私人的感情,迴歸原來的陌生關係,彼此遙望無須憧憬無須記掛,可是,真的成功了嗎?
入夜時就會瘋狂回憶起他的率直、大膽、熱烈、狂放、機智、倔強;抱任何人都再找不回當時抱他時的激越和投入,那種將自己的靈魂都交換出去的極至體驗;會在歐盟會議之後立即趕回辦公室接收來自彼岸某醫院提供的傳真件——關於某個總愛讓自己受傷讓他心疼到無奈的男人的康復報告;原本在菲尼克斯公幹完畢就應該返程,卻終究經不住誘惑轉機來到西雅圖,藉著分部會議的名義理所當然地看一眼他,結果對方卻先他一步在餐廳表演憤怒。當時陳僅的神情令費因斯的心整個浮了起來,如果不是故作冷漠,他真的怕自己會當眾吻住他。
但現在,看著他墨黑卻坦率的雙眸,他決定率先放下武器,因為陳僅是不會向焰投降的,絕對不會。
他們現在的距離只有半尺,再近些,也許就能聽清彼此心跳的頻率,費因斯微一傾身,在他耳朵低聲道:“十點我來找你,我們需要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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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費因斯在走廊盡頭消失,江威才走到背脊已經有些僵硬的陳僅旁邊,擔心地問:“阿僅,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哥,我完了。”陳僅突然萬念俱灰地把手搭到後頸上,堪稱哀怨地沉聲道,“我想……我大概真的要變成同性戀了。”
“啊?!”江威這一聲吼可不是假的,因此震撼力十足,引來方圓十米內的人群紛紛側目,“你你……嚇人也找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好不好!”
陳僅順口接上:“我認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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