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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從那男人手裡接過手袋。鏡頭下看的不甚清楚,但裡面滿滿的鈔票還是辨認的出的。
白皚蕭看了鄭唐衣一眼:“這三個人,好像很眼熟。”
“他們是當初狙擊我和阿亮的殺手,三兄弟。當時一個死了一個被捕…”
“另一個,在我五樓的公寓外被邢青殺掉了對吧。”白皚蕭恍然大悟。
鄭唐衣沒再說話,螢幕瞬間一黑,另一段片子接踵而來。
場面是在繁華的商業中心,同樣是上段畫面的裡的女人,她帶著墨鏡和帽子,在一家時尚女裝店裡挑挑揀揀。幾分鐘後,她選了一件連衣裙走進了試衣間。出來後將衣服交給售貨員搖搖頭走了。白皚蕭注意到了,她手裡原本提著的購物袋不見了。
接著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女孩走進來,女孩挑了一件衣服同樣走進了試衣間。出來後將那女人遺留下的購物袋帶給男子後,兩人亦是匆匆離開。
白皚蕭依舊看得出:這個男人就是在父親的墓碑前伏擊自己與鄭唐衣的殺手。
灰白的影像,偷拍的水平不算太高。饒是如此兩人都能輕易分辨出這幾個殺手的臉,又如何會看不出饒是精心偽裝也難掩姿態行為的鄭茵芪呢?
白皚蕭不太敢直視鄭唐衣的眼睛,他害怕看到他眼裡對最後的那一點守護之意的絕望。為了這個姐姐,他們之間的隔閡整整存在了三年。鄭唐衣曾用人格來祈求自己的原諒,用信念去為鄭茵芪一時糊塗的藉口來擔保。可最終換來的,是她六親不認斬盡殺絕的真相。
白皚蕭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鄭唐衣心裡面會有多痛,只覺得抓著他的手冰涼刺骨。
短片結束,螢幕漸漸拉上。一瞬間燈火通明,兩人眨著眼睛,顯然對黑暗到光明的瞬間感到刺激不適。
有節奏的擊掌聲自樓上傳下來的,海拓南俯身在華麗的二樓欄杆上,笑容裡看不出深味。
他一揮手,距離鄭唐衣兩人面前五米左右的黑色圍布瞬間拉開,捆綁在座椅上的鄭茵芪和蘇子喬還是清醒的。他們的嘴被貼上了封箱帶,無法發出聲音,手腳被牢牢綁縛亦無法行動半分。
於豹從二樓走下來,端著一個托盤呈給鄭唐衣。那上面,是鑲嵌著藍寶石的匕首。
“唐衣,你知道這把匕首可以有兩個用途…你會怎麼做?”海拓南扶著欄杆走下來:“在你做決定之前,是不是應該跟我道個歉呢?為你們這幫蠢貨一次次得冤枉我…而道歉…”
鄭唐衣執起匕首,避開海拓南的目光。他走到鄭茵芪面前蹲下身子,摘掉了她口上的膠帶。
鄭茵芪的眼淚止不住得掉,剛剛那扇大螢幕是雙向放映的。鄭唐衣和白皚蕭所看到的的一切,她也看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對峙過於殘忍,雖然真相從來都不那麼美好。但對與鄭唐衣來說,他的痛苦是成倍放大的。沒有什麼比一直以來真心相對的親人反手一刀更令人心碎,尤其是此時此刻,他從鄭茵芪的眼裡所能看到的——不是悔恨不是內疚,而是卸下偽裝的冷漠。
為什麼,她一定要至自己於死地?為錢?鄭唐衣自認為沒有虧待過蘇子喬。為仇?蘇合景的死雖然是為了維護自己但卻不是自己造就。
鄭唐衣用匕首割開了鄭茵芪手腳上的繩索:“姐,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為什麼…姐夫死的那天我就告訴過我自己。若有一天你要我的命,也儘管拿去好了。”鄭唐衣拿起鄭茵芪顫抖的手,把匕首交到她手掌中。
“唐衣!”白皚蕭為他這樣冒險的舉動嚇呆了,他一個箭步上前將鄭唐衣攔在身後:“鄭茵芪!你我之間的恩怨早該算算了,本以為你有心悔改看在唐衣的面子上我尊你一聲大姐。如今看來,你這恩將仇報的蛇蠍女人根本不配別人再給你一次機會!”
此時蘇子喬也被鄭唐衣放開了,他夾在兩方之中簡直是一頭霧水。
“舅舅!求求你放過媽媽吧。”蘇子喬幾乎急出了眼淚:“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帶媽媽去國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眼前的。她一定是因為爸爸車禍以後精神受了刺激,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媽媽是您的親姐姐,她一定一定不是真的想要害你啊!”
“出了車禍?”白皚蕭輕哼一聲:“蘇大少爺,你還想在溫室裡當多久的花朵啊。所有愛你疼你的人都一心維護著你的乾淨的人生觀,從來不忍心將血腥和殘酷灌入你的夢境。你可知你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如果你見識過被砍的…”白皚蕭說到這裡戛然而止,他猛地回頭望著鄭唐衣:“唐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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