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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韜。”
“啊?”被點名的人馬上挺直腰背坐正。
“你別再提陳鍾,你要把他衣服拿來幹直接拿就行,不用告訴我。”
“哦……”幹嗎不給提,之前經常提也沒見季凡說什麼啊?
自那天后季凡像被按下了一個轉變開關,楊文韜心想,就怪自己當時沒能忍住,季凡不過在他睡覺的時候親了親他額頭而已,要是他能忍住了裝不知道而不是驚訝地蹦起來,那一切還好好進行著,他還是季凡的跟班小師弟。
楊文韜進大學的第一天就稀裡糊塗地成了宿舍長。他問陳鍾:“為啥我是舍長?”楊文韜放假的時候住過武術館的宿舍,高中也是住校,但當舍長還是第一次。
陳鍾懶洋洋道:“看年齡吧。當舍長咋了,一個宿舍就兩個人,不辛苦的。”
“哦!”楊文韜除了小學當過小組長外就過過官癮兒,沒想到大學還能有機會,雖然他不知道舍長要幹嗎,但還是莫名興奮。可惜沒多久他就當厭了——舍長要去繳費,領工具,開會,傳達通知,最無聊的是要每天報數。就倆人有啥好報的?心裡不重視,他自然經常忘記,每每晚上十點半,助班打電話過來了他才想起。
他們班有兩個助理班主任,其中一個是個大三的師兄,叫季凡,聽負責跑宿舍的另一個師姐助班說,吳助班品學兼優,打籃球也厲害,可是人不怎麼好相處,所以楊文韜跟吳助班電話裡報數的時候,回回聽著他那低沉的聲音都膽戰心驚的,何況楊文韜還常忘記報,更是心虛。
這樣沒過多久,助班終於找上門來了。國慶假後沒幾天的夜晚,上完晚課的楊文韜跟陳鍾說笑著回到宿舍,只見宿舍門口對出的走廊上站著個面容好看的高大男人,楊文韜多看了幾眼,沒想到那人竟然叫出了楊文韜的名字,楊文韜一愣,馬上躲到陳鐘身後,伸出腦袋試探著問:“助班?”
吳助班點點頭,不悅道:“躲什麼,過來。”
楊文韜一步步挪過去,被黑著臉的助班帶走了。
一個小時後,宿舍門才再度開啟,陳鍾打算對被抓去做教育的楊文韜幸災樂禍一番,沒想到後者笑容滿面地進來,然後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助班帶他去學校後門的小吃街吃了什麼。
陳鍾問:“他沒罵你?”
楊文韜搖頭:“沒有哎,好奇怪。”
“師姐又說他難相處?”
“他話是不多,但是人超級好,我跟你說,那個車輪餅我去到的時候剛做出來,香得不得了……”
02
前一晚楊文韜尷尬地離開,季凡以為起碼好幾天見不著他了,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篤篤篤地敲門。
季凡翻個身,把頭埋進被子裡。
篤篤篤,篤篤篤……
敲門的人鍥而不捨。
季凡忍無可忍,一臉陰沉地起床猛地開啟門,門外的楊文韜手還舉在半空中作敲門狀。
愣了兩秒,他舉起右手晃了晃:“嗨,凡哥!早餐我買了,你快去刷牙,我跟你一塊去上課。”
“……”季凡沉默地轉身,楊文韜以為他要上陽臺洗漱,誰知道這人直直向床鋪走,然後竟乾脆利落地往床上一倒。
“喂,還睡!八點的課哎,你昨兒不睡一天了?你以前沒這麼懶啊,有段時間不還早起晨跑來著……”
當時時值十月初,清晨薄霧籠罩的校園裡空空蕩蕩的,楊文韜跟季凡是為數不多清醒的人之一,兩人每天沿著校道慢慢跑著,一步一步,從晨光熹微到旭日東昇,兩人最初的友誼就是從一塊兒晨練建立起來的。到十一月底,楊文韜跟季凡熟識了,季凡卻以太冷的藉口不起來了,現在看來季凡也不是真的想鍛鍊。
季凡拉過被子遮住腦袋裝作沒聽到,兩隻大腳丫露在空氣中。楊文韜氣樂了,把早餐扔一邊,一屁股坐在那團被子山旁邊,伸手推了一下:“起來啦。”
巋然不動。
再推一下。還是不動。
不停地推:“季凡季凡季凡……哇!”
被子裡的人突然伸出一隻手,然後一股巨力將他拉倒在床上,楊文韜眼前一花,他師哥的頭徑自埋他頸側,呼吸撓得他脖子癢癢。楊文韜邊推邊縮脖子,可是身上的人沉得要命,他動彈不得。
楊文韜把手繞出去用力拍季凡的背:“你耍什麼流氓,起開!”叫了半晌,身上那人竟然“噓”了一聲。
楊文韜氣炸了:“噓你妹啊!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我自己上課去,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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