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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聽不懂。”
“哦？”雲季修挑了挑眉，看看莊毅維，“聽不懂？講英文？”
“是啊，”柳川抱怨道：“不論我們關什麼，他總是用英文回答，說得又快又流利，我們根本聽不明白”
雲季修看到莊毅維聽到他的話後得意地勾了勾唇角，輕笑一聲，走近審訊桌，問道：“欺負大陸警察不懂英文？”
莊毅維不回答，只是無辜地望著他們。
“我聽得懂英文，你儘管說，”雲季修做了個“請”的手勢。
莊毅維臉色一變。
“我也會英文速記，不用擔心我跟不上你，另外，如果有交流的困難，我的英文也不錯，可以和你直接對話，這樣夠配合你了嗎？”
“……”
“如果還嫌不夠，我們可以為你請翻譯”
“……”
“怎麼樣？要說了嗎？”
莊毅維不得不耷拉下腦袋，遇到他，只能服軟，“我說……”
“什麼嘛！”柳川惱怒地扔掉筆，“切我不寘 以為你不會講中文呢……”
雲季修敲敲桌面，“你們出去休息下吧，這裡我來。”回頭又朝何尹招手，“你們倆進來，幫著記錄。”
調換了人手，雲季修將門關好，回到桌前，雙手環抱於胸，問道：“你說的話我們會錄音，筆錄只是需要你簽字才做的，所以，別以為日後翻供可以糊弄法官，明白嗎？”
莊毅維點點頭，“明白。”看到一臉嚴肅的雲季修，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真的，緊張，比那天和黑龍他們搶劫銀行還緊張
這雲季修，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雲季修按下錄音裝置的開關，“中午你看過了XY銀行搶案的監控影片，裡面有一個望風的人，是你，沒錯吧？”
“……是。”
“你叫什麼？”
“莊毅維。”
“哪三個字？”
“莊稼的莊，毅力的毅，維護的維。”
雲季修示意尹志勇趕緊記錄。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六個。”
“上次XX銀行的槍案也是你們做的嗎？”
莊毅維抬頭看了他一眼，“清哥不是和你說了嗎？那一次我不在內……”
“在不在都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是他們五個人做的，我當時還在英國。”
“這件事我們會去核查。你們為什麼會想到去搶銀行？誰是主謀？”
“呃……因為聊天起的頭，我當時在英國，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所以就和他們討論了很多搶銀行的事情，但是真沒想到他們來真的……我是在前天才知道XX銀行被搶三千萬這件事的。”
“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幾個告訴我的。”
“然後他們就邀請你參與第二次搶劫？”
“……是的。”
“你為什麼要答應？”
“好玩啊，還能因為什麼？”
果然只是個孩子……“搶劫那麼多錢，只是為了好玩？你不知道中國的刑法裡，他們所搶的金額已經足夠判死刑的嗎？”
“呃……不知道，英國幾乎沒有死刑……”
雲季修輕嘆口氣，連絕清就是為這樣的人愁極嗎？值得嗎？
何曉東這時才忍不住插嘴：“這就叫法盲？”
“好像不是吧”尹志勇一邊記錄一邊介面：“沒上過學的那才叫法盲，這傢伙是去留學的，讀書都讀到國外去了，怎麼還能叫法盲？”
兩人的對話讓莊毅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知該怎麼為自己辯解。
好吧，他承認自己確實是電影看多了，才會闖下這樣的禍事來……
不過，現在懊悔還有用嗎？清哥說了會幫他，但他的作用在法律面前能有多大？
“想要減刑嗎？”雲季修突然問。
莊毅維愣愣地抬起頭，“減……刑？”
“對，我們這牆上不是都寫了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有些嫌疑犯被我們抓來後，很合作就供出了所有同夥的犯罪事實，並且還幫助我們一起破案，最後審判的時候，刑罰減了一半不止。”
莊毅維心動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說出那五個人的事情來？”
“他們的犯罪動機和事實都比你嚴重得多，持槍搶劫，還企圖傷害人質，只有你，在銀行裡什麼都沒做，這些在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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