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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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的事件懷疑她；而是她的有些舉止與以前大不相同。”他毫不遲疑地答道。

“比如說？”我挑挑眉毛。

“比如說；她最近回家很晚；而且鬼鬼祟祟；我有時候還接到同一陌生男子聲音的電話。對了；上次還有一束紅玫瑰送到我家；我太太發現我知道後；就嚇得臉色蒼白。這還不夠嗎？”

“不夠。”我坦率地告訴他。

“為什麼？”

“因為這些線索並不是只指向外遇一個方面；它同時也能指向勒索或是恐嚇。”我平靜地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他沉思了一下說道；看上去他似乎有點失望。

“你是我的委託人；我自當全力幫助你；”我停了停又說；”但是；只是幫助你找出真相。作為一個私家偵探；我不會幹違法的事情。”我冷冷的補充道；”現在；您要是想撤回委託還來得及；我可以只收您250美元的諮詢費。”

他想了一下；還是搖頭：”不用；你還是繼續幹下去吧。”然後他站起來；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張紙；說道：”這是我太太平常時間的活動安排以及我們家的住址；以方便你調查。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什麼時候能夠開始工作？”

我看了一下表；說道：”今天下午。”

目送顧客遠去；一直沒插上言的老闆開口了：”天啊；被太太背叛的男人多麼的悲慘阿！”不過他的聲音卻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語氣。

“老闆…”

“叫我喬伊。”他回頭看向我；眼神似乎是一斛秋水在盪來盪去。

我不得不改口：”喬伊；恐怕你也知道；法律承認為了正當目的；私家偵探用正當手段所取得的證據；而不會承認體現私家偵探意願的證據吧。”

“我當然知道。”

“那麼；如果在法庭上；陪審團知道他要離婚的這件事和你有關；我所得到的證據就不會認可。法官甚至會拒絕我出示證據；或是把我們兩個作為偽證犯人提起訴訟；這點你也應該明白吧？”

他看著我：”當然。”

“那麼你告訴我；他要離婚這件事和你的意願有關嗎？”

喬伊笑了；他輕輕地蹭著我的手臂；說道：”我不知道他要離婚和我有沒有關。但是我要你辦這個案子肯定和他離婚沒關；這個答覆；你滿意了嗎？”

“那麼；也只好如此了。”我冷淡地說；”真要是到法庭上的話；我保留把今天的所見所聞和我們之間的對話轉告陪審團的權力。”

說完我向外走去。

看看錶；已經是兩點過一刻了。根據客戶給我的時間表；他的太太應該是四點鐘出門去參加太太俱樂部。那是個男人禁入的地方；而且實行的是高階會員制；恐怕想混進去時不太可能的。不過這是距離我時間最近的一個突破口了。應該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吧。

我走回老闆的房間：”喬伊；能不能借我你的賓士車一用？”

“阿；你跟蹤人需要用那麼高階的車嗎？”

我耐著性子給他解釋：”我要去的地方是富人區；那個地方的高階轎車會很多；如果我開一輛極其普通的車去；反而會引人注目；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的老闆就是有點小氣；倒是一點也不笨；三分鐘後；我拿到了車鑰匙。

將車開出林蔭道；我徑直向客戶的家開去。到達時正好差5分4點。不知道那位太太出家門沒有；如果已經走了就不好辦了。我把車停在不遠處；暗暗想著。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不久後我就看見一位身高與客戶形容得差不多的女人離開了家門；開了一輛車走了。我估計應該就是那位太太了吧。我也發動車；跟了上去。啟動的一剎那；我看了下表；正好是四點整。

二　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我隨著那位夫人的車一直開出了小路；上了主幹線；在這裡人來人往；車子熙熙攘攘；比起僻靜的小路；跟蹤被發現的機率大大減少；於是我將兩車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還有一方面原因是這裡岔路很多；如果不能保持近距離；那麼前車一旦拐彎或是停靠；我很有可能看不見或反映不及時；導致跟蹤失敗。

我就這樣小心謹慎地跟在後面；看得出這位夫人的開車技術不錯；在馬路上開的飛快不說；而且橫衝直撞；左拐右轉；她雖然藝高人膽大；沒出什麼事；但是跟在後邊的我就不同了；簡直就是活受罪；好幾次為了跟上她差點沒別了別人的車；驚嚇得我出了好幾身冷汗。

我們就這樣駛過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