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部分,會說話的毛巾,公主站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中之前都在你這裡受診治療不是麼?他這次莫名其妙轉學了,難道你就不知道些什麼?”
劉欽一臉莫名其妙,他不清楚眼前這個女孩子的來歷,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知這些。
他回答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照道理病人的資訊我們是不會隨意對外透露的。”
“你不用管我從哪裡知道的。你告訴我,何赫在哪裡。拜託——!”前半句聽起來還是兇巴巴的,後半句就像是在懇求一樣了。陶怡可急得眼看就看哭出來了。
劉欽畢竟是心理醫生,對於人類過激的情緒和表現,他只是一眼就得出了判斷。即便不是什麼至親的關係,眼前的女孩有多麼在乎何赫,還是一清二楚的。
“對不起,我不清楚他在哪裡。”劉欽別過了眼神,似乎若有所思,又像是有所顧忌在逃避什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陶怡可激動地將雙手撐在桌上。對她來說劉欽是唯一的一條線索,也是最後一線希望,她只能死死拽住這根稻草,不肯放手,“他一出事不是應該就會來你這裡麼,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這洩憤一般地質問,每一聲都重重敲擊在劉欽身上。怎麼會不在乎,怎麼會不負責任?他消失了兩年,劉欽就在乎了兩年,惦記了兩年。眼前的這個女孩,突如其來地出現,毫不饒恕地把劉欽兩年來的內疚和自責都牽扯出來,毫無保留地攤開擺在他的面前。
“他兩年前就離開了,你讓我哪裡去找人?”劉欽回答道,迫不得已揭開了事實。
“啊?怎麼會這樣?!”陶怡可睜大了眼睛,滾圓的眼珠還在眼眶裡顫抖。
“兩年前他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就是你說的…他轉學那會吧。”劉欽說著,似乎在陳述一件既有的事實。但是他自己心裡清楚,其實陶怡可陳述的事情,正是他尋覓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的答案。居然以這種不經意的方式,被宣告了答案。
劉欽回憶起了一切,就像散落的珠玉被線串到了一起:
兩年前,劉欽曾經主治過一個15歲的男孩,一個精神性的語言障礙的患者。他的病症一種類似自閉症的病狀,害怕旁人,拒絕與人交談。似乎是從小時候起就經常聽不到別人說話,又或者說是注意力不集中。時而久之就失去了語言能力,在學校也總是孤獨一人,不與人交談。
當時劉欽採用各種方式去治療他,最後以用自己的聲音不停呼喚他的名字,不懈地與他進行對話的方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男孩漸漸地開始接受他,接受他手把手的教育,模仿他的口型開始說話。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對主治醫生來說,需要太多的耐心和關愛。在這段時間裡,看著他一日日地成長和恢復,劉欽對他有了感情的移入,更簡單的說——是喜歡上了他。終於有一天,男孩對他笑了,笑著對他說“謝謝”,他會說話了。那也是劉欽平生第一次為選擇成為心理醫生而慶幸。
然而,當他差不多能開始與人說話交流的時候,突然有一天起,男孩就再也沒有來過診療室。隨後劉欽一直在尋找他,跑遍了每一家高中和其他醫院,都沒有找到他的一丁點下落。
兩年後的現在,劉欽偶然在斂秋風的家中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當時就聽出了那男孩的聲音,抓著秋風四處尋找何赫的下落。然而當他好不容易得知他和秋風所在同一所學校的時候,那男孩再次消失了,這次是以轉學為理由。
在這段過去裡,一直出現又消失的這個男孩,不是別人,就是何赫。
劉欽怎麼也沒有想到,只是因為一次更名將他們隔開了。亦或是——其實他來診室的第一天起,用的就不是自己原本的姓名。
“怎麼會這樣?!”陶怡可震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不好意思,”劉欽說,同時也伴隨著兩年沉澱下的內疚和自責,“如果我知道他的音訊,我會告訴你的…”
還沒等劉欽說完。陶怡可咬著嘴唇,轉身衝了出去。門被狠狠推開,幾乎把湊在門外的秋風的鼻樑骨給拍斷。陶怡可從秋風身邊跑過,秋風感到一股風掠過。同時也在擦肩而過的陶怡可的眼中,看到了紅腫和溼潤。他愣了一下,立刻追著那個背影衝了上去。
劉欽坐在診室裡,他看到了門後秋風的影子只是一瞬間閃過。差點以為自己看走了眼,他甚至心想:為什麼在每次想起何赫的時候,身邊總會有秋風的影子,如影隨形。
秋風追著陶怡可的背影,就像一開始追著她來到醫院一樣。她不停地跑啊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像是要把一輩子的路都跑光一樣。秋風追得氣喘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