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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真的算受苦。我注意到聽玄說的時候,蒼蠅在一旁悶笑不止,他也太奇怪了,難道聽出了什麼漏洞?

無奈之下,我們淺淺埋了癸的屍體,用幾塊大石在周圍圍了一圈,醒目了些。玄放走了一隻信鴿到村裡,說有人會來處理這事,讓我們別擔心。蚊子再三提醒大家要小心為上,敵暗我明。這話聽多了,蒼蠅開始說蚊子像他媽媽,蚊子一不高興便擰了蒼蠅的臉。

玄鏟好了最後一抔土,站起來拍拍褲子:“我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小鏟子埋人,但願以後不要有這樣的經歷了。你們不是來旅遊的麼,怎麼連鏟子都帶?”

蒼蠅說:“以防萬一啊,跟你說啊,我們幾個……”

玄淡淡地看了蒼蠅一眼,蒼蠅那副樣子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們從哪來到哪去全都告訴他——他對古典氣息的人與物從來沒有抵抗力,這恐怕也正是他這個膽小的人肯來陵墓一探究竟的原因。

我和蚊子連忙捂住他的嘴。開什麼玩笑,到陵墓“旅遊”要低調,哪怕玄放一隻鴿子去聯絡警方說我們擅自闖進墓主人的地盤,我們也有被抓起來的風險。不能告訴他我們的目的地,我們卻需要這樣一個人帶我們找到陵墓所在方位。要是四個人在這山裡兜兜轉轉,那恐怕再過一個暑假都找不到正確的地點。

“小白,我們能先跟你一起走嗎,你對這裡很熟的吧!”蒼蠅涎著臉,大大咧咧地說出了眾人盤算許久的事。不過這樣就說出來了,似乎很冒失。我開始懷疑玄會果斷拒絕蒼蠅並把他一掌拍扁。而且,“小白”這個稱呼著實讓人惡寒不已。

意料之中,玄拒絕了蒼蠅無禮的要求,先行離開了。四人在林間繞了七八彎,沒有手機定位,沒有指南針,很悲慘地迷失了方向。眼看日薄西山,只走出了一點點距離,蒼蠅停不住他的埋怨:“我們剛才要是跟著小白走就不會這麼狼狽了啊,都怪你們先前沒有做好功課,手機也沒有了,現在該怎麼辦?”沒有跟著美人的腳步,他很悲痛。

耗子淡定地扶了一下他的銀邊細框眼鏡:“沒做功課的人是你。資料上說,陵墓在白帝城的正北方向。”

蚊子一拍大腿:“啊,對了,反向就可以了!”他捲起袖子,露出常年戴在左手手腕上的機械手錶:“把時針尖端對準太陽的方向,分針與時針的夾角角平分線所指的方向就是正南方,反向就是正北方了!快快,你們跟著我,包你們走得出去!”不愧是建築系的理工生,比學文的實踐能力強。三人跟在他身後走,倒也樂得悠閒。

但是,蚊子的自信被勞累和牢騷擊潰了——

“五圈啊五圈,蚊子你坑爹呢!”蒼蠅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直喘。我不懷好意地補充一句:“你旁邊埋著癸呢,蒼蠅同學。”

“啊啊啊臭蟑螂你又嚇我!”蒼蠅抱頭亂“飛”。

蚊子猶豫不定:“再走走看吧,多試幾次就走出去了,這個方法從理論上看是很完美的啊……”

耗子皺眉,顯出他的不耐煩。我們這裡耐性最好的就是他,這回他的定力卻有所下降,是不是他注意到了什麼?我連忙問他。

此時日影已逝,天色迷濛,樹林之風呼嘯而過配合上耗子的一句話,我起了一層又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原話是:“我們遇上‘鬼打牆’了。”

蚊子十分不屑,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鬼打牆’?高中的時候我們老班說過,那是由於人的兩條腿有長短引起的,在天黑的時候。這和‘貼嘴巴’的遊戲裡,你蒙著眼睛直走卻貼不到牆上人臉的正確部位,道理是一樣的。現在太陽落山了,我們在這裡休息休息,等明天再用手錶,肯定走得出去。”

“別天真。”耗子摘下眼鏡,放入上衣口袋裡,“你看我們周圍有什麼?”

“樹。”“樹上的標記。”我和蒼蠅搶在蚊子之前答道。

“除此之外呢?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周圍的亂石比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多了不少?”

我沒有反應過來,耗子想說什麼?蚊子眨了眨眼,突然失聲叫道:“你說,石陣?!”表情甚是誇張。蒼蠅連退三步,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嚇的。我連忙扶住他,順帶掐了幾下他白嫩的臉,以慰被蚊子大吼嚇到的心靈。

耗子點點頭:“文澤瀾,你倒是不笨,有點見識,是聽你們建築系那講師說的吧?”他踹了踹腳邊的石子,“他有沒有告訴過你們,碰到這種情況,真的到了走不出去的時候,該怎麼做?”他說完,抬頭,衝蚊子“嫵媚”一笑,去掉眼鏡的臉柔和不少,也更加狡猾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們有苦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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