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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間或夾一捆柴把鴨子給小兒子,亦或盛一碗黃燜魚翅給二兒子。小侄女一直不老實,彭勃二嫂飯吃得始終不踏實。彭勃一點兒胃口沒有,歪在椅子上用他老子的話說“站沒站樣兒,坐沒坐相”,手裡的手機好玩兒的不好玩兒的遊戲輪番嘗試。還是憤怒的小鳥最有趣。
一頓飯吃得彭勃肝腸寸斷,好容易熬到結賬,大哥跟他又起了“衝突”,服務小姐好生為難,老二彭思寧還是靜觀其變。火藥味十足的氣息中,服務小姐選擇得罪彭勃,彭勃哼也沒哼一聲,拿起手機繼續遊戲。父親讓都回家中坐坐,彭勃又沒給老父臉——我不去了,我還有事兒。老頭兒剛要瞪眼,老太太再度出兵,又化解了去。
彭勃一人開車走了,路上給秦浪打了個電話,秦浪說你這麼早就吃完了?彭勃說嗯我吃撐了。秦浪呵呵笑:我才剛給自己填飽,正洗碗。彭勃逗他又說了兩句才掛。
秦浪新年照例也不回家,他跟他父母的戰爭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宣告結束。所以秦浪又窩進了彭勃家,彭勃不在意,反正樂隊也沒活動再者年後秦浪又要去大連出差,多待會兒唄。
到家,秦浪一看見他就問:“我怎麼覺得你殺氣騰騰的?”
“打完遊戲忘存了。憤怒的小鳥讓我很憤怒。”彭勃一邊換鞋一邊輕描淡寫地說。晚飯席間,他與彭建輝明明連一個眼神交匯都沒有,可氣兒還是不打一處來。彭勃知道彭建輝沒敢招他,可他覺得他還不如招招他。
“哈?你不是開車出去的麼?一邊開車一邊打遊戲?”
“我三頭六臂啊?”
“……”
“倒杯酒。”
“嗯。你洗澡吧,我放好水了。”
“賢惠。”彭勃拍了秦浪屁股一下,徑直去了浴室。
秦浪開了酒櫃拿了酒,一邊倒一邊偷瞄浴室。可惜,啥也看不見。
彭勃沒泡多久就出來了,往沙發上一坐,一邊喝酒一邊陪秦浪看電視。秦浪靠在彭勃懷裡,無聊地換著頻道。
“電視壞啦?”彭勃戳著秦浪的額頭問。
“人家無聊嘛……”
“怎麼有聊?陪你出去野會兒?”
“你又不想去……”
“拿衣服,備轎。”
秦浪閃著眼睛坐直了,“真的?你最好了~”
“我不好,一會兒就找地兒給你賣了,你記得幫著數錢。”
待秦浪換好衣服,彭勃已經喝完了一杯酒,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裡抽菸。
“你也不打扮打扮。”
“給誰看啊?”
“給我看行嗎?”
“你就喜歡看不穿衣服的,別假了。”
秦浪拍了彭勃一下,彭勃起身摟著秦浪出門。
沒開車,兩人叫了計程車,在車上彭勃藉著霓虹的光影細看秦浪,那優美的輪廓著實叫人覺得驚豔,他喜歡他在夜裡妖嬈的模樣,與之相比白天的他更像套著一個隱形的盒子,不自由也不放鬆,就像上了弦的機器娃娃。這也掃去了他內心大部分不快。誰沒踩一腳狗屎的時候?你又不是天天踩。
秦浪下了舞池就像魚兒跳進水塘,彭勃照舊縮在卡座裡,這會兒正對付憤怒的小鳥。我就不信了,奇蹟可以再創造!
第二天不用上班致使秦浪毫無拘束,甜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著實很High。舞池裡有人跟他鬥舞,秦浪毫不在意,那人也果然很快甘拜下風。他累了就找彭勃委會兒,酒基本都是趁這會兒工夫灌下去的。偶爾也拉著彭勃進去,可惜這位的面子一般只給五分鐘。彭勃讓他少喝,他說甜酒才不礙事,他一撒嬌起膩,彭勃一點兒辦法沒有。往舞池裡掃掃,彭勃大概估計了一下——是個人他也不怕跟他們幹起來,明顯不是個兒。也就由著秦浪去了。
玩兒的手腕發酸,彭勃放下手機剛要夠酒杯,一斜眼看見一副熟悉的身影。本以為眼花,但恰巧那人也往這邊兒看過來,大正臉!沒跑兒!
蹭一下兒彭勃就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生怕“熊男”蒸發掉。舞池音響裡粘膩的女聲混著鼓點唱著:Baby I got you,got you……
手拍在那人肩上,對方回過了頭,愣了幾秒鐘,跟他異口同聲:“打火機!”他們彼此不是聽見的,聽不見,吵得很,是看口型。緊接著,兩人默契地笑出了聲,笑得前仰後合——委實太窘。
“熊男”捂著耳朵衝他比劃——外面說。
彭勃點頭,趴在他耳根旁大喊:“等我拿手機,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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