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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天跟朱炎差點兒動手也足以說明。新歌都寫得差不多了,試聽的Demo也扔了出去,反響空前,是時候準備演出了,排練當然必不可少。彭勃必須要承認自己屢次走神耽誤了大家的進度,但朱炎扔過來一根鼓槌狠狠敲他背上,他也是真火兒了。雷是雨的先兆,罵必然也是動手的前奏。嚴蔚把他們倆拉開最倒黴,捱了好幾下兒。那一天大家絕對是不歡而散,而後至今見面還有點兒記仇。彭勃沒道理記朱炎的仇兒,不代表朱炎沒道理記他的仇兒。一言不合成了常事兒,彭勃退一步朱炎也不肯退一步。別的不說就算看在是老朋友的份兒上也不該這樣,道理人人都懂,做不做又是另一說。小藍表示特別焦慮。彭勃相信,光看她腦門上冒出的痘痘也能說明她確實焦慮。聰聰兩邊調解數次,嚴蔚也是和稀泥。可越是把這事兒當事兒,彭勃越是態度惡劣——本來不是事兒,現在弄得是多大的事兒。再說我不對我也表示了,你朱炎沒完沒了我是不是非得奉陪?不奉陪你還特別來勁。昨天聰聰也有點兒急了,彭勃知道他急,可他也沒辦法。誰也不想這麼鬧下去,樂隊好容易又組起來,其中的困苦每個人都清楚。
一直到快六點,彭勃才和這位劉女士基本談攏,出於禮貌也好,時間趕巧也罷,他怎麼都應該請她吃晚飯。這可真是折磨——你想啊,又要坐一起少說兩小時,這不是挑戰他脆弱的神經嘛!可也沒轍,只能硬著頭皮上。
彭勃請劉女士來的是一傢俬人會所,他決定將這頓註定不愉快的晚餐記在施沐晨賬上。就近是其一,其二是解恨。單純的心理不平衡——讓你來你不來,你讓我悠閒過日子能死?那我可不是得給你找點兒不愉快,富二代小朋友。哈哈,一想起陳翔挖苦他,彭勃就心情大好。這施沐晨最近也不知道忙活什麼呢,成天忙忙忙。
典雅別緻的氛圍裡,彭勃跟客戶吃一頓沒滋沒味的飯,間或還要聊聊商務上的事宜,吃得他這叫肝腸寸斷。
偶然間察覺到鋼琴的悠揚旋律流轉,彭勃抬了頭去看,都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角鋼琴前,彷彿置身俗世之外的演奏者……
咱倆是不是非得要詮釋“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那不就是熊男嘛!
於是乎,這頓飯的走神就此拉開帷幕。彭勃一邊款待他的客戶,一邊偷眼瞄著熊。他怎麼會跟這兒彈琴啊!以前肯定不是他,前年常來的時候,明明是個女琴師。
兩人距離委實不近,熊鑫又很專注,顯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可彭勃時常不錯眼珠地盯著熊鑫看,恨不能拿自己的眼睛當高倍數望遠鏡。
熊非常安靜也非常淡然,為數不多的就餐者幾乎沒有人去注意他。唯獨跟彭勃一樣投向目光的,是不遠處一桌的一位男士,同樣是雙人座位,但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落座。年紀四十歲上下,長相讓彭勃來形容就是那種一表人才的中年男人——外表儒雅沉靜,內心裡卻不知道有多壓抑,整天忙著情人媳婦事業小孩。這種人也是絕大部分這個年紀的男人最典型的代表。
劉女士大概也覺得乏味,用餐沒持續太久,她就說還有些事要提前告辭,彭勃客氣地挽留了一下也沒能令她再坐多會兒,一路送她出來,彭勃一直目送她鑽進她那輛紅色小車。你環保什麼呀,彭勃想,環保點兒坐地鐵好不好。
彭勃送完人,並沒有離開,而是返身回到了會所,服務生已經按他的吩咐清理了桌面,捧上一壺好茶。彭勃再次坐下來,喬治溫斯頓的曲子在熊鑫演繹是如此的柔美多情,他決定讓自己放鬆放鬆,然後等熊鑫結束他的演奏時間,跟他聊聊上次說的“明天約見”為什麼又被打入冷宮。他實在不想再被熊鑫的冷淡與疏遠牽著鼻子走了,這簡直讓他痛不欲生。彭勃能感覺到熊鑫對他有意思,他今天非得弄明白到底是什麼干擾了他的電波。無論是他要出國,還是自己有BF,這些在彭勃看來都是極其牽強的理由,因為在他們彆扭起來之前,熊鑫也在考慮出國,他也在跟秦浪交往。
想到秦浪彭勃的心又緊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更拿辦公室當家了?
這都是些什麼感情生活啊。先是苦求任偉不得,來了個愛他的秦浪他又找不著愛的感覺,發現對熊男萌動了心思,熊男又一轉臉冷若冰霜。
你還真有點兒賤。賤不說,腦子還死不開竅。
彭勃相信,如果他愛上秦浪的話,現在肯定過著幸福又平靜的生活。秦浪也會笑著吧,那種毫無負擔的笑、發自肺腑的笑,搞不好這會兒又被他拉去了哪個神秘派對。
傷春悲秋。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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