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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隻包袱;現在你一次次地找我,也是想讓我別清醒過來,再彎腰當一當你的墊腳石。你敢承認嗎?”
史浩維不說話,熊鑫接著說了下去:“可是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信任你我依賴你,曾經為了你怎樣的委屈我都肯忍。你想過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對你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嗎?你知道他在怎樣的一個家庭裡,你知道他躲進你的懷抱想求得的是什麼,你知道他愛著你念著你知道他為了你什麼都可以付出。你只覺得自己玩弄他玩弄得很巧妙是吧?滴水不漏是吧?任你擺佈是吧?你說什麼他都可以無條件相信,你讓他受什麼委屈他都心甘情願。你親吻他的時候你撫摸他的時候,你其實噁心得要死對吧?但想想只要這樣做,你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你想要的名譽、地位,你也就忍了,忍得值當,對不對?史老師。你可真不能接受竹籃打水一場空呀,不甘心極了是吧?太早擺脫我失策了吧?就算跟一流的大提琴手結婚,她和她的團長父親也幫不了你什麼,而你本以為他們可以。所以你一轉臉,又想起了我,想一想那個傻小子也許才是救命稻草。史老師,你在做出這些‘犧牲’的時候,想沒想過你自己的心呀。你這般委屈它,得到什麼才能使它快樂起來?史老師,我二十四歲了,我已經明白了太多道理,這些道理中,竟然還有你所不懂的。這些話我真的不想說,因為不論現在如何,至少,以前的那些日子,假的也罷,我還想留一點點哪怕一點點美好的回憶。讓我想起以前每天每天,無論春夏秋冬,走一條漫長的路去跟你學琴,曾經不是沒有快樂。你為什麼非要逼我把這些也都打破。聽你誇讚我、鼓勵我、關心我,我曾經那麼快樂。”
“我逼你?”史浩維忽而抬起了頭,一把揪住了熊鑫的衣領,繼而按住了他的脖子,“到底是誰逼誰?你說的好像我死纏著你一樣,你還要不要臉?是誰啊,一次一次撲進我懷裡哭,又是摟又是抱,又是仰起臉拿嘴往我嘴上湊。噁心?你說對了,我非常噁心。可我噁心又有什麼辦法?你還不是把手往我的褲子裡摸,還不是含著我的那話兒一臉的神情陶醉。從頭到尾都是你犯賤要我把你當什麼,我忍著我還不能求一點回報嗎?結果你呢?哈,把自己當成個受害者,又是委屈又是難過,你怎麼不看看你是多麼下賤的一個同性戀!你是給了我很多,是讓我走出去很遠,可你怎麼不想想你都得到了些什麼?我教你彈琴,我栽培你,我撫慰你的身體,我捧著你的心。可我結婚了你也不放過我,一邊說著什麼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一邊沉浸於這種苟且的關係。”
熊鑫被他掐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他拼命踢打拼命推搡,指甲都抓劈了,可他掙不脫男人的暴行,更掙不脫男人給他的侮辱。
“我告訴你,你想毀了我是吧?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可以身敗名裂,可我也會讓你恨不能跳河!臭不要臉的婊子,你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你還真以為我拿你那個婊子似的媽沒辦法?還有你那個窩囊廢的爹!我讓你跟他們一起好看!”
劇烈的疼痛讓熊鑫難以承受,脖子被勒住,腦袋一次又一次被他撞在堅硬的牆面上。
“你簡直就是垃圾,你這樣的小孩兒天生就淫邪。我不是一個同性戀,你非要我當一個同性戀,恨不得我親你摸你操你。你覺得有意思你覺得帶勁,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有什麼啊?渾身就一把骨頭,沒胸沒屁股,身上倒是有個孔又臭又幹,兩腿之間耷拉著男人的東西你還以為你是公主?你還以為自己討男人喜歡?你除了有一對稱錢的父母,你什麼也不是。你那個男朋友呢,不是挺捧著你嗎?怎麼不見他出現了?我跟著你好幾天了,不是又把你這爛貨甩了吧,你就是被人玩兒的命,因為你就會勾引人家玩兒你……”
熊鑫快要昏死過去之前,脖子忽然一鬆,用力地呼吸是求生的本能,缺氧已經令他幾乎腦供血不足了。
眼前發生的事說實話他一下都沒搞清楚,他靠牆出溜兒到地上,只見史浩維的腦袋被一隻手挾持著和廁所隔間的有機玻璃發生著碰撞,咚咚的聲音聽上去像肉塊撞擊地面。熊鑫木訥地盯著事出方向看,然後就瞠目結舌了——揍人的,是彭勃吧?
史浩維拼命地想要掙脫出彭勃的鉗制,但看上去力不從心。突然出現的高大男人顯然讓他失了神。彭勃的臉上掛著熊鑫從未見過的兇悍表情,兩隻眼睛瞪得弩出了血絲。說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回過神,史浩維就跟彭勃扭打了起來,不等熊鑫看出孰優孰劣,戰火就轉移到了他看不見的位置。廁所的隔間門被開啟,兩人就消失在了視野裡,然後就是史浩維的罵聲,還有水流的嘩嘩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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