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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變幻的情感隨樂聲流淌不息。
兩人就這樣貼在一起,耳朵捕捉著靈動的音符。
半晌,熊鑫慵懶地開口:“德沃夏克總能發掘出人內心深處的感動,音符像淚水一樣溼潤、晶瑩,浸溼呵護著心靈。”
“嗯。樸素又溫暖。”
“我現在總可以去洗澡了吧……髒得很徹底。”
“我可以抱你去。”
“不要……”
“你有反抗的實力麼?”
“別逼我去拿茶几下面的繩子。”
“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特別青睞S·M?連繩子都有。”
“……那是用來捆報紙雜誌的。”
“你的幽默感呢?”
“被你氣走了。”
“哈哈哈……”
“喏,紙巾。”熊鑫直起腰,回身摸過了扔在茶几下的紙巾盒,“我去洗。”
“我呢?”
“自然晾乾或者人工擦拭。我洗完才能讓給你。”
“憑啥?”
“我快呀。”
“這……你言不由衷了。”
“計算一下兒體積就知道,我肯定比你快。我洗完整個自己,你才洗完你三分之一。”
熊鑫鑽進了浴室,彭勃扯了紙巾擦自個兒,越想越不對勁——有你這麼算的麼?這不是胡攪蠻纏麼?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這不是無理攪三分麼?這不是……可不是啥也晚了,人家得逞了。你傻。
耍流氓是吧?當無賴對吧?這你可沒我拿手。
這麼想著彭勃起身,循著熊剛剛逃逸的路過去,浴室就在眼前。他果然很“放心”,沒插門。
“哎!你!”熊鑫看見彭勃鑽進來也晚了,沒聽說過花灑下面裹浴巾的。
彭勃擠過去,熊可真真不是對手。在他想著應該怎麼把自己擋住的時候,彭勃已經洗上了自己,並唸唸有詞:“我不能讓你先拿自己開涮。”
“你幹嘛呀!欺負人!”
“欺負了。”彭勃揉著頭髮說。不吃軟你吃硬嗎?優勢不容置疑。
“打你了!”
“打,正好後背有點兒癢。”
“……”熊鑫語塞,半天擠出一句:“小心我把浴液都擠你腳底下,再扔塊兒香皂,滑死你!”
“羅鍋趴鐵道——死了也值(直)了。”
“你……”
“我賤,我就想看你光溜溜的。”
“我不好意思!”
“別老不好意思,多不好意思的事兒也幹了,咱不至於。”
“……”
“這也是病,得治。”
熊徹底無奈了,一邊往浴花上擠浴液,一邊斜視紋身男。眼睛掃到他的後背,差點兒昏倒——什麼啊!那一片痂!完全看不出來什麼是什麼……
“你後背……你敢說清楚你後背是什麼造型麼?”
“補紋身呢,補完就好了。”
熊鑫的手指爬上了彭勃的背,“結痂了,可疼了吧?”
“習慣了。”彭勃伸手揉了揉熊腦袋。
“變態的嗜好……”
“全補完等結的痂都脫落了,就好看了。”
“多好看也疼啊。”
“你不喜歡?”
“我喜歡不喜歡沒所謂,又不是我穿著花衣裳出門~”
“我覺得你挺喜歡的,一看我穿花衣裳就興奮。”
熊鑫不甘輸嘴仗:“能不興奮麼,以為過年了。”
彭勃氣結,唯一的辦法就是堵上他那張小嘴。熊被吻了個結實,損話都給堵到了小肚子裡。熱水嘩嘩地從頭頂澆下來,呼吸困難。濃情蜜意,八成讓人呼吸困難口乾舌燥。它齁兒啊!可齁兒也樂意。要不都說戀愛中的皆半傻半瘋呢。
施沐晨鬱悶。
四月的明媚陽光下,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跟春回大地的一派大好風光徹底無緣。頭頂上始終飄著一塊烏雲,他走哪兒烏雲罩到哪兒,這片烏雲名為——秦浪。
夠絕。
這小子真夠絕。
低三下四寫張便條給他,換回他一條簡訊:我不是十八歲花季少女,懷春幼稚容易上當受騙。我不好哄也不好騙,您有這個閒心這個時間,還是另外物色目標吧。我們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對大家都沒意思。
我操!我愛騙你啊?我真有閒工夫跟你耗?拉倒!
自此之後兩人就崩了,在公司都鮮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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