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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面。
“天藍……我要確認一件事……”
門外,蘇式的聲音刻意壓低了。
而盛斌睜開眼,一直就皺著沒松過的眉間,褶皺更緊了。
☆、第 23 章
蘇式打完電話的時候,盛斌已經醒了。
坐在床上扶著額頭,一臉宿醉的痛苦,蘇式順手在洗手間找了條毛巾打溼了扔給盛斌:“擦把臉吧,一臉被人蹂躪過的表情。”
盛斌胡亂的擦了一把,嘆口氣:“這兩天再催催巴勒斯坦這邊的吧。”
“你最近倒是挺心急的。”平時都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蘇式靠在邊上,抽了口重新點的煙:“什麼原因讓你改變策略了?”
“免得夜長夢多。”
“都這個份兒上了,難道還有變故?”
狄瑞忠那邊基本上改變不了大局了,巴勒斯坦的代表明顯已經妥協。然而盛斌對蘇式這句話沒回答,只是又擦了把臉,起床準備去洗個澡。
跟靠在邊上的男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對方攔了他一下:“盛斌,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只是稍作停頓,然後搖頭。
蘇式也沒做糾纏,任由他去洗澡了,還點了客房服務,要了兩份早點。
吃完早點,盛斌回住的地方,蘇式繼續在房間裡辦公,兩個人的態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甚至盛斌臨走的時候,蘇式還唸叨了一句讓他記著中午吃點東西。
然後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盛斌辦公室的門被蘇式毫不客氣的踹開了。
一疊檔案直接甩到他桌面上:“解釋清楚。”
盛斌掃了一眼檔案,表情沒什麼變化:“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蘇式冷冷的笑了一下:“到時候你還跟我裝什麼糊塗,你別告訴我,這件事你比我晚知道。”
他上午收到一封匿名的郵件,內容是提醒他之前跟盛斌談好的官方專案被取消了,他讓天藍去查清楚,一直到剛才才拿到結果,心頭這股火氣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燒越烈,現在對著盛斌,他眼底基本上都透著紅光。
盛斌對蘇式的興師問罪並不覺得吃驚和意外,他只是皺了下眉:“這是部裡的內部檔案,還不到通知你的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是應該通知我?”
蘇式故意把通知兩個字咬的很重:“一邊讓我去簽約,一邊撤掉之前的投標計劃,盛斌,外交部打著算盤讓我做冤大頭我不意外,但是你裝死的不聞不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些話說出口,蘇式心裡就跟被一百個錐子使勁往胸口戳一樣,擰著額頭都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最悲哀的不是他被矇在鼓裡當了回傻子,而是當知道一切的時候,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事盛斌絕對幹得出來。
但是盛斌沒接蘇式的話,他只是皺著眉斂下視線,感覺蘇式瞪著他的目光冰冷的象看陌生人。
辦公室裡瞬間的寂靜要壓垮人一樣的擴散著,很長時間,連呼吸的聲音都幾乎聽不到。
不過蘇式的耐性一直也沒多好。
盯著盛斌的半垂的側面
卻始終等不到一句解釋,蘇式最後咬著牙哼了一聲,自嘲了搖了搖頭:“……我操!這麼多年,我真他媽的是眼瞎!”
扔下這句話,他摔門而去。
盛斌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桌面上的那一疊檔案,表情讀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周身都罩著一股煩躁的氣場。
江群等到蘇式走了一會兒才晃到門口,探頭往裡看了一眼:“我還以為……他會直接動手。”
以他對那人的瞭解,剛才那幾句話實在有點不夠分量。
盛斌抬頭看了他一眼,過了很久才會兒了一句:“我也這麼想。”
從那天之後,盛斌就沒再聯絡上蘇式。
江群也試圖找過,但是一直沒訊息。海關查過了,說是人並沒有出境,但是電話關機,酒店也一直沒回,道理上蘇式不可能出什麼事,這麼搞消失,無非就是拒絕跟巴勒斯坦那邊繼續談所謂的合約了,畢竟外交部現在的做法,對蘇氏集團來說,完全是過河拆橋。
這個訊息沒有瞞住多久。
畢竟蘇式找上盛斌的時候就完全沒有避人耳目的打算,沒出三天,巴勒斯坦當局也知道蘇式跟盛斌談崩了的這件事。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內因,但簽訂合約的時間一推再推,集合下四起的流言,推測也推測的出來大概。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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