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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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阿樂師父從小的教導:“咱們做殺手的呢,要不斷提高自己的職業技能和職業素養,特別是左右手要一樣靈活。這個呢,阿樂你從小就得貫徹落實,不然萬一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右手,你拿那隻手打飛機呢?是不是啊!”
阿樂其實更喜歡拉大提琴,小提琴聲音尖尖細細的,太像女孩子。但是他們小屋實在是太小,師父呢又太佔地方,也就只能選了體積小一點的小提琴。
阿樂還記得那時候自己拉小提琴的樣子。
那天他拉了一首《月光》,小屋狹窄的窗戶裡傾瀉出一捧皎潔的白色月光,將阿樂整個籠罩在裡面。
阿樂的“樂”字本應是音樂的“樂”字,和月光的“月”同音。
他似乎在被師父收養之前,是一個音樂家的兒子。但是後來,音樂家慘遭橫禍,為了紀念他,師父才將阿樂取名為阿樂。但是阿樂那時候已經有了記憶,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就會哭,師父就說:“過去都過去了,開心一點有什麼不好。從今天開始,就叫你阿樂吧。”
阿樂改名變成了阿樂。
名字似乎帶著天生的魔力。一旦改名,阿樂也就拋棄了從前悲慘的生活,快快樂樂的重新來過了。
但是根據人品守恆定律推斷,一個人的快樂值是不可能平白無故上漲很多的,他肯定要在其他地方變得很不快樂。但是阿樂很不一般,他不論從哪個方面看上去都很快樂,這也就是說,阿樂快樂了,肯定有另一個人要倒黴。
就好比阿彪。
陳光彪同志小心翼翼的開啟防盜門,探頭探腦一陣,見四下無人,這才躡手躡腳的躲進屋子。
雖然阿彪已經儘量做到很小聲了,但是康叔為了省錢購買的國產防盜門必定無法做到於開門關門之間悄無聲息,於是,發出了小小的“咔噠”一聲。
這“咔噠”聲毫無阻礙的傳進了阿樂解析度驚人的耳朵。
“是阿彪回來了!”
阿樂欣喜若狂,飛身從床上躍下,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隔壁的房間。
隔壁房間,阿彪正在嘗試脫掉稍嫌緊身的牛仔褲。
阿樂衝進來的時候,阿彪的褲子方才解到一半,皮帶扣子零零散散的拖在地上,露出中間門戶洞開的一小截誘人的猛男內褲。
連帶著從三角褲邊沿露出的、很大一捧黑色雜毛,油亮而又茂盛,還有點綴在邊緣柔順腿毛,AV男優氣場十足,透露出一股濃濃的小日本風格。
阿樂一陣意亂情迷。
察覺到大事不妙,阿彪趕緊弓背彎腰、雙手捂住襠部,嚇得花容失色,平日裡的大嗓門這下也變得顫悠悠的了:“你……你……你要對我做些什麼!”
呃……做些什麼?阿彪先生,你真的不知道麼?
阿樂惡魔一般的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然後是一個挺身飛撲,不容反抗的將阿彪連人帶那話兒齊齊壓在身下,然後又故作嬌羞的將姿態調整為自己擠在阿彪的懷裡。
“阿~彪~”
雖然並不是聽不懂中文,但是無論怎麼聽上去,這句話都更像“客~官~,來玩嘛~”之類的說辭。
阿樂的聲音並沒有故作修飾,天生就是酥酥軟軟的,非常好聽。
若是在平常,好色如阿彪,對於有人投懷送抱這樣的事情自當是喜聞樂見。
可是對方偏偏是阿樂這樣的怪人。
就是那種,明明是自己在強姦他,可是到頭來卻總有一種自己是在被他強姦的錯覺,的人。
阿樂太強大了。
強大到讓人覺得害怕。
強大到產生……勃起功能障礙。
阿彪調整著呼吸,自強不息和這樣的障礙做著不屈的奮鬥。
膽小鬼陳光彪!你才是小攻,人家明明是個受啊,說到底他是那個該被你插的人啊!你他媽到底有什麼好怕的啊!啊?!
阿樂看上去有些不耐煩了,開始扒阿彪的褲子。
“你到底做好決定沒有?”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應當是:“心動不如行動,你還在猶豫什麼!”
阿彪認命的起身,重新端起鬆鬆垮垮的褲子,面色嚴肅的詢問阿樂。
“你身上沒有手槍吧?”
“沒有。”阿樂搖頭。
“手上沒有握著手榴彈吧?”
“沒有。”阿樂攤手。
“皮帶扣子上沒有飛鏢吧?”
“沒有。”說著,阿樂開始自覺解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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