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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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屋內的氣氛緩和下來,重陽就拉著明月他們一起去逛街。
愛屋及烏,知曉靈雲、小五對民間各種東西的好奇,又不希望他闖出什麼禍端,重陽讓阿熊陪著他們倆。
可憐的阿熊,此時又北冥皇的貼身侍衛轉變了抗東西的苦力。
由於小五貴客的身份,但凡是一鳥一人看上的東西,阿熊便很自覺的買了。於是乎,所有靈雲繞著看一圈的東西都被收入囊中,所有小五多看幾眼的東西,都付了錢。
比如說,冰糖葫蘆,比如說撥浪鼓,而更多的是街上各種民間小吃。
此時,重陽則是一臉悠閒的拉著明月的手,在街上悠閒的散步,偶爾也會為明月做些必要的介紹。
人來人往擁擠的大街上,兩人易容後的氣質依舊與所有的喧鬧和浮華格格不入,雖面容平凡,衣著與普通士族無異,卻依舊粘來無數視線相隨。兩人所到之處,人群似攝於重陽身上的威嚴,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群花會每年在北冥國都的舉行,每次都會為北冥新增大批銀子。這些銀子除了一部分收益的是客棧酒樓外,另一大部分則進了賭坊和青樓。每次群花會賭坊和青樓在四月前後的收益,是平時盈利的千百倍,也正是因為如此,賭坊和青樓每次都會打著群花會的幌子,推出各種各樣讓人們掏錢的活動。
比如說,掛著官府認定的賭坊內,好多人圍繞著誰是今年花魁開賭,而熱門人選依舊則是南吳豔名在外的薄姬和東萊國深入淺出的遲香公子以及久居大漠早有宣告的慕赫族少主古木淺。因離著決賽的日子越遠,賭贏後贏得的銀子越多,所以在開局之初,很多人都把銀子壓上。要知道現在可是押輸了只賠本錢,押對了回報卻是數十倍。
只是,沒有人知道。結局早已註定,卻不是他們押的任何一個。
魁者,鬼鬥也。
鬼屬陰。用在人與人之間則可指暗箱操作。
就如現在,所謂公開比賽,不過是流程。
鳳鳴珠的主人從來只有一個。
很多競標專案,在公開之處,或者很早之前,結局便早已確定。
很像人生,在開始之初,就註定一切只剩下死亡。但你可以選擇如何活著——平凡抑或轟轟烈烈,你也可以期待永生。
近十年來,尤其是重陽執政以來,對青。樓和賭坊等民間不可或缺的“部門”進行官方收編。制定一些行業規準,只要業主在規定的範圍內經營,並交納一定金額的錢銀,便可無可顧忌的開業。青。樓和賭坊自古是不亞於鹽鐵的賺錢行業,既無可杜絕,何不分一杯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民眾內心的躁動和欲。望也需要用一種途徑去疏通。
當然,政府也對那些部門規模進行了約束,不讓某一家做大,影響政局。重陽的此次的做法在執行之初,受到各方質疑,但都被鎮壓。鐵與血,一直是重陽革舊除新中慣於使用的手段,他沒有耐心先試驗或是等很長的時間去造勢去徵求他人理解,只要想做,只要認為對的,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執行。而現在,正是因為重陽的這項政策,民間局勢日益穩定,而國庫的銀子也越來越滿。
初看周圍街上各種熱鬧的叫賣雜耍時,明月臉上表情並無甚明顯變化,但當走到都城一處說書處,兩人卻俱是停住了腳步。說書人,說的並不是那些經史子集或是民間流傳的故事,而是此次鳳鳴珠的歸屬問題。
“誰拿了鳳鳴珠,就會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觀當今時勢,此鳳鳴珠舍大秦明月王者誰配得?”街道拐角處的露天殿內,一四五十歲的老者指一把羽毛扇侃侃而談,那仙風道骨的姿態竟不想在說書,更像當年菩薩佈道。
“為何南吳的薄姬,東萊的遲香公子以及西靳的古木淺竟不會成為此次群花會的花魁?”見那老者說道自己,又提到鳳鳴珠的歸屬,明月很是自然接了話。重陽則是一臉玩味的看著那位老者,眼珠轉了又轉,似在回想什麼。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鳳鳴珠乃是仙家法器,此物事關天下大勢,怎能以皮相而觀誰能可擁有?薄姬雖豔名在外,卻終究女流之輩,怎堪如此大任。遲香公子雖貴為皇子,卻終究常年習些詩詞歌賦,至今不見其政治有何天賦。再說古木淺,雖少年成名,心思縝密,怎奈非皇族中人,得鳳鳴珠於蒼生無益。當今天下雖能人輩出,但論文才武略,能擔得起鳳鳴珠的,也只有秦明月。”
“秦明月雖貴為大秦明月王師學天山,卻從未在世人面前露過才,老先生如何得知其才若何?”見老先生從天下角度看待鳳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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