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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兩天前跟老爺去郊外騎馬,清早出去還好好的,可傍晚卻是被老爺抱進府的。已是人事不省,老爺慌慌張張的叫了大夫,急的痼疾都要犯了,卻硬生生看了你兩天。”朱兒說著抓
住墨車的手腕,翻過來擼起袖子,藉著昏黃的燭光便看到一個詭異猩紅的小點兒。
“是針孔,聽說是為了救老爺中了什麼什麼針,我也不太清楚。”
墨車看著那紅點兒,用手指按了按,略微有些刺痛,並沒太大不適,又湊近前來看了看,被朱兒一把抓住。
“按什麼呀,這好好的,再小也是個傷口呀,行了行了,你早些睡了吧,等下我端杯茶給你漱漱口。”
墨車抬頭看了看朱兒有些微惱的摸樣,便點了點頭。
“我就在外屋,夜裡有什麼事兒叫我就是了。”漱了口,朱兒拿小竹籤兒撥暗了燭芯兒,端了托盤出去,一夜無話。
***
再睜眼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床上糊了明紙,柔和的光散進來,屋裡倒也一片敞亮。墨車抬眼打量這屋子,墨案錦瓶,案上一隻白瓷兒的花瓶,裡面歪了幾支粉桃兒,屏上是四季君子。小几軟榻,佈置的倒也是清新雅緻。他感覺了一下,全身並無不適,便兀自披衣下床,書案往上的牆上,張著一副水墨山水,空靈自然,可見作畫之人的心思通透,目光落在畫上的幾行題字:
“雨下空川,行行但覓故人傘。桐油蘊紫,懶懶只待故人還。”落款是“墨車字”。墨車?他看了兩眼也並未太多在意,興許是自己以前畫的。目光下移,便又是一行小字:
“錦年三月,攜傘共遊,作此畫以贈子生。”下有一方篆章,草篆圓滑,內有“君子惜生”四字,想必是那錢榮的私印。還未細嚼,朱兒便端了銅盆進來,清水冒著熱氣,她見了墨車,趕緊放下跑過來,語氣盡是埋怨。
“呀,公子咋自己起來了?衣服也不穿好,再著涼了怎生是好,快去坐下。”說著把墨車拉到床邊坐下。
扣上領口最後一顆釦子,珠兒又擰了塊熱帕子給墨車擦臉。
“我還是洗洗吧,這樣總覺得不太清透。”墨車把帕子遞回去,站起來就想往水盆那裡去,,被朱兒一把拉住。
“不行,大夫說了,傷口好些天不能沾水。”朱兒假裝小臉兒繃著,讓墨車看了好笑。
“又不礙的,就這麼個小孔。”
“那也不行,等過兩天,過兩天就行了。”朱兒又遞上來個茶碗兒叫墨車漱口。漱著漱著,竟又和著溫水吐出一口獻血。
“呀!”朱兒嚇得小臉兒
都白了,趕忙把墨車扶到床上靠著。“你等著,我叫老爺和大夫。”說完,一溜煙兒向屋外衝去。
“唔,墨公子體內的毒是已經解了,不過……”白鬍子老頭兒頓了頓,高深的看了錢榮一眼。
“公子似有內腑鬱結之象,心力不怠,再有毒素剛從體內拔出,身體較為虛浮,此時虛火犯肺。”說罷又看了看錢榮。
“本不是什麼大病,只是三分治,七分養,全看治病的心思,今冬過去,大致就能調回來了。”錢榮看他話中有話,眼神也頗有深意,便揮手讓朱兒拿筆墨給那大夫促方兒。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錢榮走上前去倚在床側,眼神籠住床上的墨車不放。
“呵呵,也沒什麼,只是希望墨公子今後切不可思慮太過,新近似有歷經忽喜忽悲,情志不穩,以後萬不可如此,以免落下病根兒。還有——”老大夫話鋒一轉,聲調陡然轉低,“今後動情思,勞神勞力之事也許慎有,此症此時雖輕,但若反覆發作,則可能萬劫不復。”
朱兒本備了紙筆立在床邊侍候著,聽到此處臉上刷的紅了大片,低下頭去狠盯自己腳尖。錢榮卻只是表情平淡的點點頭,目光卻並未移開半分。
“忽悲忽喜?”墨車見他眼中閃過一抹懷疑,只是他現在前事皆忘,再怎樣的思慮,也只能當做別人的事兒來看,當下嘆了口氣,對老大夫道:
“那便謝謝先生了。”說罷要從床頭坐起,錢榮一手扶他肩頭,一手抽在腰間,拿了軟枕墊上,然後接過方子掃了幾眼便遞予朱兒煎藥去了。送走那老大夫,房中便只剩下墨車和錢榮兩人,氣氛一時安靜得讓人有些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完了。。。一咕嚕爬去睡覺~
墨小孩兒,你就從了錢榮吧。。。
額。。。大家都明白那個動情思,勞心勞力的事兒是啥吧,我就不多說了。。。
☆、春陽照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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