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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溶月驚亂之下沒聽清楚,跪地求道:“陛下留情,此人是被我綁來的,不干他的事。”

董竹君此時問道:“蕭郡主,你是如何出府的?”這小郡主空有一身武藝,卻心思單純,可謂是舉手掛羅網,動足蹈機陷。但是蕭淵藻知曉輕重,應該不會讓她到處亂跑。

蕭溶月臉紅了一紅,小聲道:“我把淡月打昏了,換了她的衣服出來。淡月出門總有親隨跟著,府里人多嘴雜,我想這個人是先生救回來的,應該能幫上忙,所以就拖著他來了。”

誰料慕容德回過頭來,極有威勢地看著兩人,對董竹君說:“一個兩個三個,全都被他藏匿在柱國府裡,你還敢說他蕭淵藻是君子?”

天子一怒,風雲為之變色。更牽連到自己的父親,蕭溶月心下忐忑,這才低頭去看地上的男子,暗道這個人到底是誰,竟有這樣的能耐惹至尊生這麼大的氣?

他說的一個兩個三個,分別是指董竹君,白雁聲,以及太子的私生子,那個剛剛被起名叫“蕭殊”的嬰孩。

慕容德疑心一起,人非堯舜,誰能盡善?董竹君不知為何覺得十分疲累,又有點想笑,遂道:“讓郡主先回去。等蕭柱國平叛事畢,入宮覲見時陛下再問他吧。竹君去看太子了。”

“他”當著一國之尊的面拂袖而去,言語無所顧忌,瀟灑之極,蕭溶月簡直看傻了眼。這兩人難道從前認識嗎?

慕容德移開了腳,命人將那男子關起來,蕭溶月總算仗義,不願意一個人出宮回府,慕容德黑著臉就說了聲“隨你”,也不管什麼男女大防了,將他二人關在一處。

蕭溶月待眾人走後,走到那男子面前,見他盤腿坐著,一身的泥汙,目中無物。他在柱國府裡雖然也是萎靡不振,但大家看著董先生的面子,並不與他為難。今日拜蕭溶月所賜,才有這樣匍匐在泥土裡的時候。

她心中一酸,良心發現般從荷包上解了塊手帕下來,抬手去擦那人臉上的髒物,絮絮說道:“你方才是嚇傻了嗎?我早跟你說了,至尊喜歡南朝人,你又會武功,開口求他,他定會饒你的。”她言下之意是順便連我也饒了。

那人一言不發,任她施為。

她繼續說:“至尊叫你白雁聲,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一時卻想不起來。你方才好像是一心求死的樣子。先生說,人固有一死,……”她說到這裡忽然卡了殼,下面怎麼也想不起來,憋了半天,臉漸漸紅了。遂把手絹往地下一扔,大聲道:“就是千古艱難惟一死,雄劍掛壁猶有一搏!男子漢大丈夫,幹什麼要死不活的,姑娘我看著都難受!”

她說完這話,那人霍地轉過臉來,眼裡燒著兩團火,灼灼盯著她。

蕭溶月嚇了一大跳,退後幾步,胸口砰砰直跳。於是再也不敢看他,少有地走到窗下的書案前坐了下來。

她這一發呆,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醒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而且是被長孫無忌搖醒的。

長孫道:“郡主,柱國大人來接你了。”

她立時跑到門口,果見階下立著一個人,滿腮虯髯,神態威猛,於是歡呼一聲,撲到爹爹的懷抱裡。

蕭淵藻目光柔和,舐犢之情溢於言表,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道:“董先生還要照看太子夫婦。我已和至尊解釋過了,回去吧。”

蕭溶月隨他走了兩步,停下來回頭看看。那人依然在房裡,沒有跟出來。她面上躊躇,蕭淵藻知曉女兒的心思,輕嘯一聲:“佛奴,出來!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那人便從黑暗處走出來,跟在他二人身後。

蕭淵藻帶了馬車來,父女兩人出宮後同乘一車。蕭溶月回想起日間慕容德的言行,遂擔憂問道:“爹爹,至尊為何事遷怒與你?”

蕭淵藻見她嬌美的小臉上滿是惶恐,遂拍拍她的手,道:“別擔心!爹已經和至尊好好談過了。”

“董先生,還有,佛奴,他們都是什麼人?”蕭溶月仰面問道,她心裡有著隱隱的不安。

三年前,蕭淵藻奉命與孟子攸在江陵城下結盟,蕭瑀為報私仇,打傷了蜀帝,他一怒之下斷了他奇經八脈。回程途中,沈懷秀不請自來,說有辦法讓蕭瑀恢復如初,但是希望在柱國府裡能有一棲身之地。他彼時亦是心懷算計,既不想義子從此殘疾,又以為捏住了孟子攸的一個把柄。

現在看來卻反而被沈懷秀將了一軍,中間又插進來太子私生子這件事,令他與慕容德心生隔閡,離間他們君臣之情。

就不知是不是孟子攸在幕後指使了。

他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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