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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此刻他心裡正怒火騰騰——自己的人天天被糾纏,眼看著一頂新簇簇的綠帽子在向他招手,還要裝出一副很無所謂、很大度的樣子,連砸個東西、罵個人出出氣都不行。
回到屋裡,章文龍把滿腔怒火向著虞靜卿清算。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們來這裡許多天,木恆這老狐狸就是不談結盟的事。孃的,我看他是在拖延!你倒好,每天和他吟詩作對,逍遙的很啊!我有沒有提醒過你,叫你離他遠點?你都當耳旁風,也不知檢點……”
他話音未落,虞靜卿就把手中的茶盞重重扔在桌上,一臉鐵青的瞪著他道:“齷齪!”
說完後風一般卷出門去,房門被摔得山響。
章文龍一下就懵了。
虞靜卿被自己惹惱了,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投入木恆的懷抱?這頂綠帽自己豈不是戴定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他急得跳腳,命人到處去找虞靜卿
等到最初的一陣急怒過去後,章文龍慢慢安靜下來。心中相當沮喪。
虞靜卿對自己而言始終都是飄忽不定,怎樣也把握不住。原以為有了前些日子的共同經歷,可以拉近彼此的距離,可以開啟他的心門,讓他慢慢接受自己。但是他留給自己的依舊是一個背影,永遠不變的疏離飄渺,似近似遠,猶如隱在雲霧中的山巒般遙不可及,以致曾有的繾綣都成了夢一般的驚喜。
到底要怎樣才能得到他的真心?章文龍無比苦惱
當他為情傷神的時候,虞靜卿的心情也十分矛盾。
他確實因為章文龍的話生氣,但那怒氣走一圈就沒了,真正讓他煩惱的是自己此時的處境。他當然知道章文龍在吃醋,也知道他的醋意並非捕風捉影。木恆對他不但禮遇有加,而且每每注視他的眼神都溫柔含情,言語間也頻頻示好。他對木恆雖然頗有好感,但那只是一種欣賞之情,並無半點愛慕。他一向覺得男人之間的情愛是有違倫常的荒唐事。後來和章文龍在一起時間長了,開始慢慢視為正常,但是僅僅是在章文龍身上是正常的,如今換一個人,他仍然不能接受。
想到自己常常被捲入如此荒唐的情愛,他覺得真是不可思議。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似乎有依賴章文龍的趨勢。到底是從何時開始?是樹林中一起歷險的時候?是他不顧個人安危跳水的時候?還是他說不會讓自己受苦的時候?抑或早在他第一次吻自己的時候?不管曾經如何鄙視他、討厭他、迴避他,他卻還是固執蠻橫的擠入自己心裡。是不是自己經歷了太多苦難,不知不覺間開始貪戀起他的溫柔?他不是正想用溫柔磨掉自己的仇恨之心,把自己困在他身邊嗎?
可是自己狠不下心拒絕他。在自己開始籌劃的時候,不禁考慮到他的安全和他的心意。曾經想利用他來報仇,曲意逢迎不過是想獲得他的信任,而現在自己的行動卻在不知不覺間帶上了某些微妙的情意。雖然自己做不到他希望的那種付出,但畢竟已經不想再利用他,也願意給他靠近的機會。
當所有的信念和希望都被摧毀以後,支撐自己的只有仇恨。可是人活在世上光有仇恨總是不夠啊。也想要溫暖,也想要關懷,也想要有個人掛念自己。
自己果然是變得軟弱了,竟然為一個男人的感情躊躇彷徨。
但是,那樣大的仇恨怎能忘記?就算不利用他,自己也總是要報仇的。現在,不是有機會了嗎?
侍從們沒有追到虞靜卿。章文龍又遣他們出去找。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發呆。
不知不覺間已近日暮。
有人推門進來,走到他身邊。他抬頭一看,是虞靜卿。
虞靜卿手裡託著一個盤子,放著菜和米飯。他柔聲道:“王爺還沒有用晚膳吧?”
章文龍拉住他道:“我以為你生氣不理我了!”
虞靜卿微笑道:“本來是生氣的,不過現在不氣了。”他坐在章文龍身邊,認真道:“你說得不錯,不能由著木恆拖下去,結盟之事宜早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和他談吧。”
第十五章
次日,章文龍由虞靜卿攙扶,親自到書房見木恆。
木恆見他如此鄭重的到來,先是一怔,隨即又恢復以往慵懶溫和的笑容。
見禮之後,他微笑問道:“龍兄親自來訪不知有何要事?”
章文龍嚴肅道:“我此次來麗水並非只為遊玩,確實是有要事和木兄商談。”
木恆仍然微笑,但眼神中已經多了一份端肅,“龍兄可是為孟氏刺殺之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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