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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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姐說,蒙著眼睛做,可以累積快感,這樣閻哥哥就會更舒服了。」
荊閻臉黑黑,啞口無言,藥效在全身上下蔓延開,熱得他只能不斷扭動,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針困難地吞了吞口水,動手脫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動作快點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動作,春藥的效力卻是一波強過一波,荊閻滿頭大汗破口大罵。
「快?啊,痛!」荀郝針被嚇得咬到舌頭,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著,視覺受阻後,其餘的感覺卻更加敏銳,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藥,就連被荀郝針身上的衣料掃過,都能引起強烈的興奮感。看不見周遭的情景,只聽窸窸的聲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搗鼓什麼玩意兒,難耐渾身竄動的慾火,正準備開口罵人,被某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冷不防地流進密穴。
荊閻黑著臉,磨牙道:「你在我屁股裡……塞了什麼鬼東西?」
荀郝針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幾分,讓瓶子裡的液體全沿著甬道灌入荊閻體內。
「霓姐說,這樣你就不會疼,也不會流血。」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說!」
荀郝針皺眉想了想,最後回答:「名字好長,我忘了,好像是什麼又什麼的花,霓姐說這是用那名字好長的花去提煉的。」
荊閻臉色更黑,嘰裡咕嚕地念出一長串的花名,荀郝針聽了猛點頭,佩服道:「還是閻哥哥厲害,我聽了好幾次都沒能記得起來。」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沒有跟你說,這玩意兒只要滴幾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荊閻聽了當場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進去,想整死我嗎?」
荀郝針嚇得連忙把玉瓶拔出,臉色青了青,囁囁地道:「我……我忘了。」
慾望鋪天蓋地席捲而來,荊閻面色潮紅,不斷喘氣,就連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紅,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傢伙給我塞進來!」
「可是,我還沒弄完,閻你會受傷。」
「閉嘴!做!」
「嗚……」荀郝針委屈地捧著高高聳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橕開劇烈收縮的小穴,一點一點進入熱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慾火稍稍舒緩了些,荊閻滿足地呻吟。
荀郝針緩緩把硬物推向荊閻體內,直達深處,隨即扶起「老婆」結實的臀部,按著霓裳之前的教導,九淺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內壁。
房內春意盎然,空氣中飄蕩著婬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體劇烈的撞擊聲,還有某人的叫罵聲。
「啊啊……該死,別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連這招都教?天!嗯啊……」
半個時辰後,叫罵的人開始求饒。
「呼,好累,嗚嗚……停下來,停!嗯啊……啊……」
「別再動了,啊……」
屋外,三雙眼睛藉著紙窗上戳破的洞,死盯著裡頭的一舉一動。
荊豔鐵青著臉,恨恨瞪著霓裳,壓低聲音罵道:「死丫頭,居然教小針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兒子累死在床上嗎?」
霓裳陰陰一笑,「姨你放心,阿閻什麼貨色,區區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頂多累癱而已啦!」
「死丫頭,你知不知道壓人跟被壓是兩回子事,萬一我兒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麼賠?」
「放心放心,我實驗過了,被我拿來實驗的人都沒死,姨你別擔心了!」
荊豔紅了紅老臉,啐了聲:「呸!死丫頭又想來矇騙老孃。試驗?你這沒帶把的能壓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陰險地道:「我說荊姨啊!別太小覷本姑娘了,您以為我這蘇州頭牌的名號,很容易嗎?嘿嘿……」
荊豔身子一斜,險些沒嚇暈在地上。
霓裳換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嬌羞地戳戳荊豔的手臂,呵呵笑著:「這樣就能被嚇到?姨你不會是想借機裝傻賴帳吧?說好了,阿閻是『被壓』那個,欠我的三萬兩別忘了給,還有還有,那天打牌您還輸了七千四百兩,記得回頭一併還我喲!」
兩女人忙著秋後算帳,另一頭,楞在門外的謝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雖然針兒娶了個男媳婦,不過……還好、還好,幸好自家寶貝是『壓人』的那個。
阿彌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觀音菩薩……管他什麼神什麼僊,總之多謝保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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