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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想拿回那把刀子……”他猶豫了好久,終究還是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是李宓託易豪從宮外買來的,剛上手沒有幾天,他實在捨不得。

雖然是易豪自個兒咬牙跺腳掏的腰包,但是終究是李宓送的,在蒼天素心中總是跟旁的不同。

蒼景瀾點了點頭:“你要想要,朕會派人送去——這事就這麼揭過了。”他有些吃驚,沒想到蒼天素壓根不關心張雲松的傷勢,彷彿那一刀不是他砍的一般,反倒對殺人兇器念念不忘。

這是一種天賦。景帝腦中念頭急轉,企圖還原剛剛的景象,一個八歲大的孩子,懷裡揣著一把尖刀,低垂著頭,默默聽著不堪入耳的辱罵。

一切跟往常一樣,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臉上沒有兇狠,眼中沒有惡毒,他的手不是很自然地下垂著,左手緊握,右手攤開。在動手之前,他沒有朝懷裡看一眼,手也沒有朝那個方向挪動一下。

當他跳起來的時候,心中沒有猶豫,拿著刀的手更沒有絲毫打顫,直到刀尖入肉,溫熱的血濺到臉上,刀勢也沒有停頓,義無反顧地插入,最後卡在骨頭裡,用盡全力,也再不能深入半分。

到了現在,受害人生死未卜,蒼景帝甚至似有若無地可以看見他心中的懊惱,於是越發興致盎然。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半刻鐘前殺人未遂,再怎麼著,也該有些愧疚害怕吧?

從這幾年易豪的監視來看,這孩子別說是殺一個活人,平日裡連麻雀都不忍心看它活活凍死,撿到了都會捧到屋裡去養上兩三天。

蒼天素聞言抬起頭來,含笑脆生生喊道:“父皇!”

蒼景瀾心頭一抖,心尖一顫,默然半晌,坐正身子挑眉一笑:“怎麼,還有事?”

蒼天素先是認認真真衝他行了一個叩首大禮,然後維持著跪地的姿勢,朗聲道:“孩兒希望,在這件事情揭過之前,您能讓張雲松給我奶孃道歉。”

蒼天賜見鬼一般斜著他,偷眼見自家父皇嘴角的笑痕淡了,心知不好,忙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死命壓低聲音道:“你不要命了?”

惹了這種事,父皇這麼輕描淡寫地處理,其實已經有被人說護犢子的覺悟了,這位居然還不滿意?

蒼天素恍若未覺。

果然,蒼景瀾沉默良久後,突然低低冷笑一聲,低頭擺弄著繡圖繁雜的玄黑色衣袖,聲音低沉悅耳:“你可知在宮中行兇,就算你是皇子,本來也少不了二十下板子。”意思是,把這事放過,彼此臉上都能好看不少。

蒼天素再次抬頭,緊盯著蒼景瀾眯起的眼眸,一字一頓道:“孩兒願挨。”

在這一刻,不只是蒼天賜,連蒼景瀾都不自覺被他眼中閃爍的光芒懾去了小半心神。

蒼天素沉黑色的鳳眼中,有異樣光彩閃爍,耀眼奪目,其華灼灼。

☆、阿斗的幸福

蒼景瀾說到做到。

張雲松傷口血還沒完全止住,就被人從太醫院的病榻上扯起來,硬拽著拖送到了龐龍殿。進門的那一刻,殿內站滿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齊齊轉頭看著他。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連帶著宮中有頭有臉的宮女太監,少說湊齊了大半。

被人推倒在金黃色殿磚上,張雲松看到他作為禮部侍郎的父親跌跌撞撞地從外面跑進來,卻是看也沒有看他,慘白著臉直接軟倒在大殿中央。

然後,完全懵掉的張雲松就被他父親連拽帶拉,粗魯地提了過去。就在這一刻,人群發出一陣小聲的議論。

鎖骨上的傷口裂開了,他疼得嚎啕大哭,然而沒有人理睬。禮部侍郎只是死死按著他的頭,朝面前的女人磕了一個響頭,金磚跟額頭親密接觸,金屬的涼意一直滲透到心底。

“小畜生,還不快道歉!”張雲松聽到自己的父親說。在額頭第三次重重撞在冷硬的地板上時,他終於用餘光勉強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形象。

這個並不算多麼漂亮的女人俏生生地站立著,微微低下頭,清淺的眸子看著狼狽不堪的他,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最後只是似有若無地發出一聲嘆息。

李宓並不高興。對方磕頭時“咚咚”的聲響擾得她心煩意亂。

她很清楚,不論是眼前這些聚集起來的宮裡大大小小的管事,還有這二十下響頭,都不是真正屬於她的。

與其說是蒼景瀾在利用這次機會給皇后一個小小的警告,倒不如說是,他在藉此向一聲不吭捱了二十下板子的蒼天素致敬。

聽到訊息的時候,李宓正在冷宮給蒼天素曬被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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