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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退去,眉頭緊皺著,萬分惶恐的樣子。
他看到了,別的人可也不是瞎子。
蒼天賜在皇帝身邊衝這個方向狀似不經意地瞥了好幾眼,最後一皺眉,略動了動身子,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視野的角度,光明正大地衝著蒼天素臉上猛瞧。
景帝沒好氣地斜了大兒子一眼,心道這小子裝得倒是像,被狠狠擺了一道還有心情在這兒跟朕打太極秀演技,顯然這件事對他打擊也不是自己想象得那般大。
這麼一想,心中的得意勁兒登時去了大半,想到自己苦心忍了整整兩個月才弄出來的好戲,這人竟然沒有捶胸頓足呼天搶地哭天抹淚(蒼天素:……難道我就這麼點出息嗎……),實在掃興至極。
蒼景帝惡狠狠颳了蒼天素好幾眼,直到連近處的蒼天瑞都覺出不對勁了,才不甘不願地把視線移開。
其實對於自己又被算計了一事,蒼天素已經看開了,兵來將擋,土來水淹,論機智論謀略,他差蒼景瀾的不過是些許火候和人脈,這些都是需要長年累月培養的,自己年歲再怎麼長也大不過自家老子去,就算在他手裡討不了好,小心翼翼地接招應對,不吃大虧栽大跟頭足矣。
他覺得以自己的小心眼,給自己做心理工作都能到這個地步,可見是心底對蒼景瀾的忌憚已經很深,被逼得狠了才能有這種想法。
景帝能把他逼到這個份上,真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一時鬥不過也是正常的,完全不用妄自菲薄。
看看上頭兩兄弟圍著蒼景瀾獻孝心表忠心秀誠心,蒼天素垂下眼簾,將盤子裡的十色花瓣挨個兒嚐了一遍。
劇烈的頭痛倒是減輕了。蒼天素還未將筷子放下,就覺得原本還算清醒的思緒瞬間僵住,頭腦中一片空白。
剛剛晉封了親王的大皇子猝然身子後仰,直挺挺倒下,龐龍殿原本熱烈中埋著古怪的氣氛頓時一變,近旁坐著的蒼天珹急忙一把把人接住:“大哥?”
景帝眼中的流光一閃而逝。
☆、伏筆
太醫院院首沉吟半晌,將診脈的手挪開,後退兩步就地跪下:“皇上,大皇子這是墨蘭的毒發作了。”
“墨蘭?”沒有被害妄想症的景帝還當真對醫術沒什麼研究,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微眯起眼,老神在在地輕聲重複。
太醫將頭垂得更低:“回皇上,用墨蘭的莖葉同兩味常用藥材相和,有讓服用者暫時性失去兩個時辰記憶的神奇功效,而解藥同樣也是這三味藥材……待大皇子甦醒後,先前失去的記憶自會回想起來。”
最稀奇古怪的墨蘭花瓣是蒼景帝賜宴中有的,剩餘兩味藥,一味是治療風寒感冒的常備藥草,藥方子是一眾太醫院太醫討論後共同開出的,另一味是民間常用來浸泡藥物維持藥效的,宮中一般不用此法——可恨不讓劉權使用宮中藥物好藉此給太醫院下馬威的命令還是自己親自下的。
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好好利用了一番,蒼景瀾陰鬱地瞪著仍舊昏迷不醒的自家大兒子,好半天才問道:“可知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太醫沉吟了一下,方回道:“回皇上,從脈象來看,恐怕已經是四五年前的舊事了。”
景帝的眼皮跳了跳。
院首見頂頭上司莫名地臉色不好,想了想還是把先前在郡王府的論斷說了出來:“皇上,臣觀大皇子脈象,長時間的悲痛過度,心脈受損,心力過盡,加之少眠少食,身子已經有些虧損了,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要好生調養。”
一群成天在宮中下黑手玩宮斗的妃嬪皇子們,要是攤上了這種病症,沒準就能讓皇帝覺得對方是對龍椅鳳位想入非非,換了宮中其他任何人,“憂思過度”“積鬱成疾”“勞心勞力”的話他還真不敢輕易說出來。
可是當物件是一個遠在邊疆剛剛回京的皇子,這一番病症反倒更能說明人家憂國憂民嘔心瀝血,太醫當眾說出來,一是想要在所有大臣面前給皇帝戴高帽子稱讚皇帝教子有方兒子出息,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趁機賣蒼天素的好。
拜新皇上位就先拿自己兄弟開刀的傳統所賜,再加上前幾代各國間風平浪靜沒有多少軍功可立的限制,蒼國已經連續五代未有皇子晉封親王,更何況這還是個未行冠禮的少年兒郎,未來的前途委實不可限量。
院首從郡王府上那個分明是皇帝親近宦官的劉大總管那裡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暗示,心中隱隱明白皇上對於這個大兒子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厭棄,因此此時做起兩邊拍馬賣好的勾當,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蒼景瀾聞言臉色又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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