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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感情,竟然會讓自己呼吸如此困難,他只是再也受不了陽奉陰違戴著假面具的日子了。心中的鬱卒只有藉助語言發洩出來,自己不是好人,文疏也是混蛋!“我只想讓文輕登上皇位!你若要搶,就說出你的籌碼來吧!不要再假惺惺跟我靠近乎,從我入宮開始,你就從來沒有信任過我不是嗎?”
文疏嚴肅到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破裂般露出了一絲委屈,喉結滾動,他有些生硬地說:“我想信任你,我想信任你的。可是成貴妃看到了桌上放的春()藥。。。”除了葉夕,誰會把春()藥帶到寢宮還堂而皇之放在桌子上?不想承恩的葉夕,又為什麼把春()藥帶了進來?
“所以一開始你就在看我的笑話?等我和文輕幫你掃除了一切障礙,你只要把我和文輕再解決掉就可以坐享漁翁之利了是嗎?要不然你也不會讓蘭澤來幫我們,呵,我聰明?我再聰明也比不上你打得算盤精!”手心中全是冷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心寒。
文疏黑曜般的雙眼中射出了一絲寒光:“你和文輕?你們的感情已經到了同生共死的地步了嗎?!”他讓蘭澤先來,並不是懷著葉夕所說的叵測居心,他只是咽不下葉夕被皇上侵入的這口氣而已,他只是抽不出身親自前來。明知道葉夕進宮懷著他不知道的目的,可是卻一再告訴自己葉夕不會對他說謊。兩人已經約好了不是嗎?
同生共死?一起造反,一起面對凶神惡煞的文疏,豈不是下了同生共死的決心?“是又怎麼樣?”可是有什麼是不同的,可以共死,同生的時候卻不會再有瓜葛。
“怎麼樣?”文疏露出了一抹悽慘的冷笑:“你們休想得逞。”森冷的寒意在這秋季裡透過他那玄色的夏衫蔓延開來。比起被背叛的恥辱,更大的還是被拋棄的悲傷。明明已經為他做了那麼多,明明時時刻刻為他著想,強勢的自己明明一直退讓,小心翼翼對他不敢惹他發怒,明明用盡了各種方法想得到他的心,可是為什麼卻還是被他拒之門外?
即使得不到,也絕不會、絕不會成全你們!冰冷的碎渣般的聲音:“朱玉,殺掉姬文輕。”
驚呼聲在此刻突然平地炸雷般響了起來,一直到現在都被震懾住不敢動的人們突然活躍了起來,有人擋在了姬文輕面前,有人躊躇著圍住了朱玉,有人突然此時才恍然大悟般竊竊了起來:他就是清王世子!
然而預料中的內奸朱玉卻沒有站出來,他站在原地,將手中的佩劍扔到了地上以示清白。葉夕靜靜地看著文疏吩咐朱玉:“讓他看看你是誰。”一把把臉上的面具撕下來,朱玉揚起唇角彎腰撿起了劍,沒有人阻攔他。
扯下腰間一直懸掛著的墨玉玉佩來朝文疏扔過去,文疏沒有接,玉佩就這樣砸到了他的胸膛上,然後跌落到地上碎成了碎片。葉夕的瞳孔一縮,隨即咬住了下唇:不過是塊玉佩!“那夜”臉變得青白“你來的時候,有人引走了搜查的禁軍,後來我偶然碰到朱玉立刻便聽出了他的聲音。我拿玉佩試探了他一下,果然他對我和盤托出,既然是你的人,我又怎能留下他?”
除非特殊情況,羽林軍只聽統領號令,如今在假朱玉的帶領下羽林軍幫助姬文輕控制了皇宮,與姬文輕已經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和姬文輕同進同退。
“你我師從同一個師父,你的易容術不比我差,我替換了你的朱玉,那麼你替換了我的誰?全都說出來吧,文疏!”
你的?怎麼隨便一個無關係的人都是你的嗎?如果我也是你的,那麼你會不會也會成為我的?愴然的目光從葉夕身上移到地上的玉佩,文疏露出一抹苦笑:“朱玉,不過是在被皇上無辜重責後被我收買的人。他的任務,不過是保護你而已。”其實不用殺掉朱玉的。“當時因為找不到爹,皇上大發雷霆,他同時責罰的還有云霄。”抬起視線,直視雲霄:“還是說,現在的你也是冒牌貨?”
眾人驚異的目光投向雲霄,他是禁軍統領,保護皇宮的禁軍都在他的統領之下,相比保護閼京人數眾多的羽林軍而言,禁軍人數較少卻更加精良。若能得到禁軍,必是一大籌碼。雲霄仍然是一臉嚴肅,他沒有猶豫,直接向文疏走去,在他面前兩步站住,單膝跪地道:“屬下雲霄拜見世子。不管是入宮之前還是入宮之後雲霄一直都是世子的人。”
隨著雲霄走出的,還有他的親衛隊。他們從不知道文疏,卻是雲霄的死忠,也是禁軍中的禁軍。剩下的禁軍猶疑不定,有些人躊躇著走向了雲霄的隊伍,有些人猶豫著留了下來。
“文輕,這就是先皇留給你的禁軍嗎?”榮王繼厚帝繼位後,雖然也換了不少自己的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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