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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只聽一聲小心,一道強勁的內力橫飛而出,凌空改變了那暗器飛行的方向。
沈方宜終於還是出了手,雖然只有五成內力,但對付一個周震山還是綽綽有餘。
周震山瞪著他還沒來得及道出一聲“你怎麼會恢復武功了……”便被一掌擊飛,渾身散了架一般地墜落在地上,掙扎了兩下斷了氣。
喬弘望著沈方宜,眼前這張讓他憐惜萬分的臉……他勉強笑一笑,還沒說出一句話,口中便似噴泉一般噴出一大口鮮血,灑了沈方宜滿臉。血紅在蒼白的膚色上,就像冥靈宮裡那一簇簇梅花。
沈方宜忘了自己還不願原諒喬弘的心情,心中大震,連忙把他扶住。喬弘趴在他肩頭,輕聲道:“才分別幾天而已……真是想死你了……死在你身邊……既是我罪有應得也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說罷全身重量都向沈方宜壓過來。
沈方宜摸住他的脈門,走火入魔無力迴天之相,他不禁心中一陣劇烈的顫抖,像是得了急病的人一般喘息起來,抱住喬弘道:“不要……別死!我原諒你了……你給我起來!起來啊!!!”
不知不覺已經是淚流滿面。
***
雲施然在自己住處修養了數日才恢復過來。幾日躺在床上他腦中一直在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從小被父母告知江湖正派所為只有天下蒼生,而白骨城魔教是無惡不作的罪犯……但發生的種種,都在挑戰他的認知……
就算身體好了起來,也常常一個人站在園子裡發呆。
這日見沈方宜端著藥碗從喬弘房內走出來,扶著門柱咳了兩聲,雲施然方驚醒自己又在出神了。走過去到沈方宜身邊問道:“師兄可好些了?”
沈方宜低低咳嗽著,好一陣子才緩過來些道:“總是性命無虞了……”
雲施然知道沈方宜這幾日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那天喬弘昏過去後,沈方宜就像瘋了一般為他療傷。前前後後為他輸送內力不下數十次。雖然是吃過解藥了,但這麼個耗損也不是個辦法。但云施然根本就插不進去說任何話,沈方宜聽不見也看不見任何人一般,只一心要救喬弘。這麼過了兩日,才終於把人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這種執著,雲施然看得簡直心驚。
心裡不禁想,如此重情重義的一個人,真的是江湖正道所描述的那樣十惡不赦嗎?
這之後沈方宜又沒日沒夜地照顧了喬弘半月,摸著喬弘的脈息,發現已經穩定了許多,不再像最初那樣彷彿血都要迸射出來的狂亂。再看著喬弘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生氣,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那只是時間問題。
已經是深夜,外面連一絲燈火也無。黑洞洞的讓人心驚。
沈方宜坐在喬弘床邊,猶自出神。
他知道喬弘會受傷,全是因為自己。其實這正道之事,就如一趟渾水,任他如何去摻合也不會變清的。就算能揭穿韓律,天下間也會有其餘的“韓律”站出來。喬弘如此聰明的人,想必也是知道這個道理,但仍是為了他不顧一切想要洗清冤屈,讓他不必躲躲藏藏……
也罷,心裡的確已經不恨他了,就當是恩怨兩消吧。
既然恩和怨都不存在了,他們之間是不是也不該再有任何瓜葛了呢?沈方宜心中漣漪反覆迴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無法坦然地留下來。一則白骨城仇未報,二則他留在流雲樓,只會為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三則……三則也許是自尊心在作祟吧。
即便是渴望一般地想念著這個人的愛撫,也到了他該離開的時候了。
所以第二日喬弘終於在重傷後第一次醒來時,沈方宜已經離開了流雲樓。
End
十六章
三個月內,江湖上風起雲湧變幻莫測。皆聞白骨城主沈方宜武功恢復,獨自一人深闖青松門取了韓律首級。隨後青松門大亂,因為門主之位的鬥爭而死傷無數。又曝出殺死流雲樓樓主的真兇是韓律這一說法,威信轟然倒塌。
流雲樓內弟子朱萬鈞被踢出門派,一個人前去投靠青松門,卻在黨派鬥爭中死於非命。自此流雲樓退出正道七派,自成一家。宣佈不再參與江湖紛爭。
雲施然繼承其父,當上了流雲樓的樓主。而流雲樓弟子喬弘,在典禮結束之後告別了他,揹著自己的武器下了山。
白骨城那邊,因為青松門局勢動盪而無暇管制,所以居民與魔道殘黨聯合起來,將駐守在城內的正道走狗殺的殺,趕的趕,重新奪回了枯谷山。這三個月大修迷宮機關,將枯谷山再次封鎖起來,不欲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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