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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袁,袁復北。”
於是宋國人袁復北,正式成為我的第二個主人。
“你會武功嗎?我們比武時你一直在認真地看。”
我是看得很仔細,不過我看的是主人,而非那些與我無關的絕妙招式。宮主告誡過我的,不讓我顯露武功,自然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了。所以我在猶豫該如何回答。
他卻不等我回答,忽然揮劍過來,直斬我頸項。
我的第一個念頭是不能死,我還要等兩年後,主人來帶我回去,我相信主人下次一定會贏的。所以我出於本能的閃避。如果他用的是拳腳棍棒,我可能不會躲,但他用的是鋒利的寶劍,我內功再高也不是刀槍不入的。
閃避的動作我自然而然地用上了宮主那本小冊子上的姿勢,雖然招式宮主從沒認真教過我,但是我看過就記了下來。
險險避過前一招,他下一招就已攻到,劍鋒直指我要害。我想借勢在地上翻滾躲開劍鋒,卻原來他的寶劍是虛招,左手已經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襲來打在我後背,封住我穴道。
他看著我冷笑:“你內功不弱,與完顏純一樣的路數,你還敢說不認識他,快快從實招來,免得吃苦頭。”
“內功是宮主教的。”我只好說出實情,“但我真的不認識完顏純。”
“你撒謊,你的武功與你主人截然不同。”他說著用劍抵在我胸前,輕輕一送,刺破衣衫刺入血肉。
痛楚難免,我的性命就懸在他一念之間。
可是我真的無話可說啊:“求您饒我性命,我真的沒有撒謊。”
他還劍入鞘,卻並沒有饒過我,而是用分筋錯骨手將我的真氣封在丹田。
他下手毫不留情,我經脈逆轉,五臟六腑移位,鮮血從嘴裡大口大口地湧出,渾身痙攣,痛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因為窒息。我的頭被他按在水中,冷水從口鼻嗆入肺裡,我無助地掙扎著,牽動內傷,咳出鮮血,染紅眼前一片。
他知我已經清醒,將我從水中拎出來,狠狠甩在地上,一隻腳踏住我脊背,冷冷道:“別硬撐著,說實話,否則就不只這點苦頭了!”
我一陣陣眩暈,他的聲音似是忽遠忽近,我聽不清。痛楚已經麻痺我的大腦,我又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讓他滿意。
他顯然被我的沉默激怒。我感覺到身上的衣衫被他霸道地撕裂拋開,赤裸的背暴露在空氣中,微微起伏。他想做什麼?是要用鞭打懲罰嫌衣服礙事嗎?或者更殘忍一點……用強暴來佔有征服我的肉體。
“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嗎?”他的口氣裡透出一種威脅的意味,“你知道的話,一定會害怕的。”
我本來就是一無所有卑微低賤的奴隸,無需思想,只這具皮囊供主人們發洩就可以了,毆打也好,強暴也罷,在我看來都是痛,有什麼區別嗎?我從來不曾奢望過人格尊嚴,當然談不上折辱或者失去了。
所以我淡淡地回答:“我只怕死。”
死了,就見不到我愛的人了;或者就算註定要死,也要在臨死前再看他一眼。我聽人說過的,死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印象最深,輪迴中不會忘,來世相見也能想起的。
他加重語氣:“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你試過被男人壓在身下,撕碎貫穿的滋味嗎?”
我忽然想笑,何止試過?我現在雖然還不到十六歲,可是已經記不清上過我的男人到底有多少了。他說的難道只是強暴而已?那怎能稱為生不如死?或者他指的是用別的什麼東西捅進我的下體?木棒還是牲畜的陽具?聽說曾有奴隸被那樣折磨致死。
“怕的話就求饒,告訴我完顏純在哪裡。”他彎腰低頭,伏在我耳邊說著,手曖昧地撫上我的肌膚,將我手臂上殘留的最後幾縷碎布條扯去。
突然他的動作明顯一頓:“這個烙印……”
我的右臂上有一個赤紅色的圓形烙印,是漢文和契丹文的“奴”字:“黑水宮的奴隸都有的標記。”
“你真的只是個奴隸?”
“我一直都是奴隸啊。”我有些困惑,難道他們宋國不在奴隸身上打記號嗎?“那烙印大概是我三歲的時候打上的。”
“你三歲前在哪裡?”
“我生下來就在黑水宮啊,三歲前我的胳膊還不如烙鐵寬,等胳膊粗一些時才打的。”
“疼嗎?”他的手在那烙印上摩擦。
我只是覺得他的問題好奇怪:“也許疼了幾天吧,因為烙上印後又抹了藥水讓皮肉不會原樣長好。那時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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