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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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綁架那事後,寧冉一再說他的病好多了,平時在電梯裡也沒有那麼鬱燥,否則這次的年會他大可不去,就像前幾年一樣缺席,陳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現在這邊的情況,陳飛還沒回,他實在走不開,想到這裡他自己也有些想笑,兩個大男人膩得連五天都分不開,犯得著嗎?
車停到了機場,寧冉堅持沒讓他下車,最後他按下車窗,衝寧冉拔高聲調說了聲,“這才六月不到,你別傷秋。”
寧冉轉過頭,對他豎了下中指。
走進航站樓的時候,寧冉轉頭看一眼落地窗外,五月,陽光已經是盛夏般的熾烈,晃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一直看著陳躍的車尾在他視線中消失,他突然想起他的初戀,曾經無疾而終的愛戀,而當時,每一次短暫的離別,都是一次,更加疏離的,開始。
當日,黃昏。
陳躍從公司出來,突然有種空的無處可去的錯覺,趙延的電話來的很適時,裡邊簡單說晚上一起吃頓飯,他們約在城西,車開在路上,當空是晴日夕照,而前方的天幕壓著陰沉的濃雲。
同一條路,只是前行不遠,車闖進滂沱雨幕,雨點噼噼啪啪擊打在車窗上,這個城市的半城晴好半城雨。
陳躍到酒店包間的時候,趙延已經在了,見他進來,立刻眉開眼笑,“等你很久了。”
他走進去,包間裡人不只趙延一個,陳躍看見孫成坐在那,面色很沉。
陳躍神色沒什麼變化,他走進去,包房裡的圓桌不大,他在孫成對面坐下,兩個人都沒開口,趙延急著替他們說合,菜還沒上,他把酒起開,兩個人面前的杯子都斟滿,“這麼多年兄弟,有什麼話抹不開說,陳躍,老五今天才從西部回來,下飛機就打聽你,那事也沒什麼好計較了,這杯酒下去,就在這揭過吧。”
陳躍沉默很久,手剛湊進酒杯些許,忽而聽見孫成開口,“不是我非得動你的人,姓寧的太不是東西,任他是誰的人,上次那事我都非做不可,你知道他把韓青弄成什麼樣了嗎?韓青為他險些死一次,去山裡支教,到今天還不肯回來……”
“那就算他倒黴!”陳躍幾乎是衝口而出,他從來不相信韓青那事真是寧冉一個人的錯,他也真心不待見韓青一個大男人把自己搞得要死要活,唆使別人對寧冉動手,他同樣還記得當時在機場撞見寧冉時,寧冉那一身的傷。
話音剛落,根本沒看清孫成是怎麼動手的,他的動作快得猝不及防,桌子一下被掀翻,杯盤摔落在地上好一陣稀里嘩啦,陳躍來不及反應,孫成已經猛地朝他撲過來,顴骨突然遭到一拳重擊,他才開始不顧一切地回擊。
真正男人間的搏鬥,堆積已久的怒火終於在頃刻完全迸發,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趙延大驚著好幾次要把他們拉開,最後被擊倒在一邊,再不敢上前一步。
陳躍從酒店離開的時候,襯衣已經被拉扯得凌亂不堪,嚥下口中鹹腥的血沫,他抬手擦一下嘴角,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分,今天在這就是徹底交代了。
天還下著小雨,坐進車裡,前窗上雨滴印著霓虹光彩變換陸離,他手搭在方向盤上怔了好一會,為一個男人跟兄弟翻臉,這事以前放在誰身上他都會罵聲SB。
寧冉會不會讓他覺得今天的事都做的值?轉瞬,陳躍自嘲地笑了下,其實也沒人拿刀逼著他,好像,值不值都是他自己的事。
但他,真是,想他想得厲害。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迫不及待,衝動的像是十八九歲,車開出去,直向機場的方向,他想要見寧冉一面,現在,馬上。
但是,車停在紅燈亮起的路口,他從後視鏡裡看見自己顴骨上的淤青,雖然並不算顯眼,打眼看去還是清晰可見,只是頃刻,他徹底打消了衝動的念頭,他覺得自己剛才像是魔障了。
最近境況不樂觀,他還有很多事要做,這樣的狼狽更是沒有被寧冉看見的必要。
回家的路上,他撥通寧冉的電話,那個遙遠的北方海濱城市,是否也有和這裡同樣動聽的濤聲。
五月二十一日,陰,小雨。
連著幾天的綿綿陰雨,這是寧冉出差的第三天。
下午在辦公室,陳躍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下,竟然是寧冉,陳躍當即按下接聽,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寧冉主動打給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大半天的繁雜公事,陳飛那邊情況仍然不甚明朗,他心情不算好,但是電話接通的時候還是戲謔著笑了聲,“傷秋了?”
轉頭看著窗外,濃雲密佈的天空,正是山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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