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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徐希揚一記肘擊,被迫鬆開手。
“我先走了”,朝周圍相熟的同學淡淡一笑,徐希揚轉身獨自離開了還在歡呼慶祝的人群。
“學長,別忘了晚上在嵐歌的慶功會”,有人朝他背影高喊,一邊的美女們還免不了碎碎念一番,“冰山學長還是好冷啊,不過頭腦又好運動也好,冷也冷得那麼有性格,簡直是完美,不像有些四肢不發達,頭腦又簡單的,”同情的目光又齊齊移到了霍隊長身上……
霍家炎的後槽牙磨得咯咯直響。
運動後額頭的汗水被風吹乾,涼涼的很是愜意,徐希揚一個人慢慢地走過操場的草地,腳下軟軟的青草讓他有種很想趴倒來幾個深呼吸的衝動。
好像很久以前有人說過喜歡在運動後仰躺在草地上看天空。是誰呢?他已經不記得了。
兩年前,他順利地以高出一本線二十分進入海理大學,最後一年連霍家炎也像頓悟了一般和他一起泡在書堆苦讀聖賢書了,可無奈基礎太差,雖然有徐希揚的幫忙,但臨時抱佛腳的結果還是進了一所普通大專。只是霍少幾次把他父親讓他出國的要求頂了回去,堅持要留在這座城市。
在大學報道的時候,他又看見了另一個熟人,昔日高中的班長林曉慈也在海理大學。
離開敬光進入海理後,除了林曉慈和霍家炎沒有人知道昔日他曾經和周宇涵的關係,大家都把他當做普通人一般,一年後,憑自己出眾的組織能力和籃球球技,他成了海理大學新一任的組織部部長和校籃球隊隊長。
周宇涵的痕跡完全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四年多來,周宇涵甚至從來沒有和霍家炎聯絡過,連同去美國的莫君也音訊全無,彷彿人間蒸發一般。
可是周宇涵,為什麼我會有種馬上會再次見面的預感呢,或者說,其實你從未離開。
等徐希揚晚上趕到嵐歌的時候,包廂內已經坐滿了人,不僅有組織部他的全部下屬,籃球隊的全部隊員,居然連霍家炎也大大方方地坐在裡面。
“抱歉啊部長,聽說是請客唱歌所以人都來了,大家都想聽你唱歌”,副部長賀茜一臉無辜地攤手,“至於那個,他說肯包了所有的飲料所以我們就把他算進來了”。
“希揚,我可是為了你的演唱會買了鉅額的門票啊,你手下的組織部真可以直接兼職討債公司”,霍家炎壞笑,可是又不免皺眉肉痛花出去血淋淋的大洋。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唱歌”,徐希揚挑挑眉,環視一圈,角落的林曉慈在沙發上向右邊挪了一下,空了小半個位子出來,徐希揚就走過去順勢坐了下來。
“對了,霍隊長和曉慈都是部長你的高中同學,能不能爆些什麼猛料啊”,賀茜仍然八卦地不肯放過他,“我寢室的姐妹老追著我問徐部長是不是已經名草有主了,你讓我怎麼回答呀”。
林曉慈尷尬地笑笑不說話,霍家炎卻不懷好意地看著他說,“希揚,快想想怎麼來賄賂我,不然我可能會記憶失控胡說八道喲”。
徐希揚無奈地拿起麥到走到顯示器前點歌,“這樣總能放過我了吧”。
“切”,賀茜一臉奸計未能得逞的遺憾,那一邊,大螢幕上已經跳出了歌名,陳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徐希揚有些清冷的嗓音與這首歌居然出乎意料的合拍,光影晃動,眼前漸漸模糊,“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相遇,相識,錯過,陌路,再回首,是否還能回到起點,還是註定勞燕分飛老死不相往來,唱著唱著,徐希揚有些出神,眼睛呆呆地看著變幻的歌詞卻一句也唱不出來,“抱歉”,他放下麥克風,低垂著眼眸,“我忘記後面怎麼唱了”。
“切,部長你也太不給力了,算了,看你這麼配合的態度上這次就放過你了”。賀茜朝他翻了記白眼,“那麼就下來想唱歌的自己去點歌,剩下的來玩牌算了”。
徐希揚剛要拒絕,卻被賀茜一把拖住,“部長,你不可以跑單幫,你是今天的主角餓”。
無奈地被拖入牌局的徐希揚只有嘆了口氣,深深覺得答應來參加慶功會是他人生最失敗的決定之一,分明是自己挺身往槍口上撞了,成了眾人娛樂的靶子。
“希揚,是你輸了,”一臉幸災樂禍的霍家炎最後一個扔掉了手裡的牌,“哈哈,誰讓你今天那個三分贏得那麼狠,運氣都用完了吧”。
賀茜扭頭和幾個組織部的美女經過一陣交頭接耳的討論,個個臉上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部長,我們決定讓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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