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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也才十七歲,要兒子面對父母這麼對峙實在太殘酷,妻子到底藏了什麼話不說,他想還是等雙方都冷靜下來再解決比較好,畢竟他們身為父母,做任何事都會影響到孩子。

“我帶兒子回房,明天他傷口要是惡化,我還是會帶他去醫院。”炎允赫撇過臉不想再看妻子,扶著兒子就要走。

“要不是因為嫁給你後才懷了他,以為他是你的種,我絕對不會忍受他待在我肚子裡九個月。”葉雅一字一句,語氣冷靜得近趨詭異。

炎允赫憑著一個男人的尊嚴,不可能無動於衷,轉身瞪著妻子道:“要說你就說清楚。”

葉雅放下撫著臉頰的手,幽幽看一眼丈夫,彎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錢包,繞過丈夫和兒子步出房門,清清冷冷的話溢位嘴邊:“你寶貝的兒子,究竟有哪一點像你?”

母親的嗓音即使冰冷無情,依舊優雅動聽,可這把聲音,卻讓炎育陵耳中嗡嗡直響。

父親扣在腰上的手滑了下來,張著嘴吸氣吐氣,像條瀕死的魚。

“媽咪!”炎育陵追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

“媽咪,你為什麼要這樣?”他擋在母親面前,拳頭握得不能更緊。

“我到底做錯什麼?我那麼聽你的話……我……爸爸那麼疼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他不知道他是要求母親,還是要罵母親?

葉雅抬起手撫摸兒子頭臉,輕嘆:“你和你親身爸爸,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

垂下手,葉雅步伐輕盈地走下梯級,她不覺得自己殘酷,因為殘酷的事實在她心裡已經困了十七年,早已麻木。

“一模一樣,看了就噁心。”

10、十、艱難的愛

早晨,暖呼呼的陽光自長窗灑進來,屋外颳著輕風,樹葉婆娑起舞的影子投射在淺灰色的地毯上,搖曳生姿。這幅慵懶中又帶著點朝氣的氛圍,炎允赫曾在妻子的隨筆畫作中看到,後來,他在物色新婚住家時找到了這間兩層樓的五房式排屋——主臥室向東,正對面是一片空地,遠離公路喧囂,窗臺很寬敞,能夠闢一半的面積種植盆栽。

於是,他毫不考慮就租下這間自己買不起的房子,並與妻子說好了,有朝一日一定買下來,一家四口長居於此,當時,他就已計劃要有兩個孩子。與妻子的新婚初夜一擊即中,九個月後便得到個健康又活潑的寶寶,可後來足足努力了五年,妻子才終於再次懷孕,懷得非常辛苦,甚至早產。

炎允赫萬分責備自己沒有照料好妻子的身體,對妻子心疼不已,幾乎不眠不休地幫妻子照顧身體虛弱的小兒子。那段日子常常禍不單行,不是太疲倦而屢次出小車禍,就是工作疏失而造成花紅減少。身心俱疲之下,再加上要應付小兒子的醫藥費而捉襟見肘,他也不是沒遷怒過無辜的大兒子。

就那麼一次,不仔細回想還真不記得,他深夜加班歸家,大兒子哭哭啼啼地抱著自己說被媽咪打了,他問也不問就往大兒子紅紅的小屁股扇了一掌,罵兒子不聽話才活該被打。自此,兒子在自己面前哭泣以及撒嬌的次數,少得記不起來。那是多麼讓人心疼啊,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竟然懂事得不會哭、不會鬧。

炎允赫不否認自己和妻子一樣,把小兒子當成易碎物一樣呵護得萬無一失,可他真正慶幸的是這一生得以擁有育陵這個兒子。妻子對大兒子要求高,管教嚴,他便偷偷地疼,比如謊稱帶大兒子去看牙醫,實則是帶大兒子到遊樂場大玩特玩;故意把送給兒子的名牌新球鞋弄髒,騙妻子說是老闆兒子穿膩了不要的;給大兒子開個儲蓄戶口,每個月都存錢進去,並把提款卡給兒子,要兒子被母親罰扣除零用錢的時候,不用委屈自己每天去學校只吃食堂裡最便宜卻吃不飽的糕餅。

可幾年下來,兒子竟從沒提過款,反而是自己手頭緊的時候會去提。

兒子念小學的最後一年時,以最高分考進了市內有名的中學,被選作小學畢業生代表以及初中入學新生代表給全校師生髮表演說。同一年,他在校際籃球賽得了最佳球員獎,交給書法學院參展的作品得到記者的青睞而登門訪問,參加音樂學校的公演得到全場如雷的掌聲回饋。

那一年冬至,炎允赫回家與兄長對酌,喝得微醺時聊起大兒子,細數大兒子的傑出以及貼心時,情不自禁就紅了眼,嘆大兒子會不會是老天爺借的,總有一天會要回去。

“爸爸……”

炎允赫聞聲看向敞開的房門,小兒子站在門外,眼睛哭腫了,白皙的面板也明顯看出淡淡的黑眼圈,看來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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