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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怎麼叫算是?”
“我主要還是要找林強交待準備禮物的事。本以為能先來畫廊,好順便把早晚要告訴你的事說說。可咱們出門晚了,就先吃飯後來這裡了。”
於子予把煙點著,“早晚要告訴我的事?”
“嗯。”
“直接說不就完了,怎麼還得看圖說話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有你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於子予看了眼畫兒,心裡一陣七上八下,“呵,看來這事嚴重了。”
“呵呵,是挺嚴重,我現在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就從那畫兒的模特說起唄,你初戀情人?”
“初戀情人?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初戀在初中,情人早嫁人生孩子了。”
“嗯,你的初戀情人很有先見之明呢。那畫上這個是你第幾任女友啊?”於子予向後一仰靠到了沙發上,準備開始洗耳恭聽季風的長篇大論。
季風偏過頭看著畫兒,又點著根菸,吸一口後再吐出來,隔著薄薄的煙霧,他眯起了眼睛,“其實這是一幅默寫,我畫這畫兒的時候,那上面的人並不在我的身邊。”
“她叫苗莫,是我高中同學。那時她的閨密是我們校校花兒,我一開始追的是校花兒,追了幾天就追到手了,然後處了幾天我覺得沒意思,要跟校花兒分手。結果校花兒要死要活的,苗莫勸不住她就跑來找我。”
“當時我在學校整天抽菸喝酒打架鬥毆,基本算得上一霸,老實點兒的女孩兒見了我恨不能遠遠地就要繞開走。可她來找我不算,居然還指著我的鼻子數落我的種種不是。我覺得實在是有意思,就說不跟她的校花兒閨密分手也行,但她得讓我親一下。其實我本來就是想嘴上逞強耍個流氓逗逗她,可沒想到,她答應了。當時我的哥們兒都在一旁看著,我騎虎難下了。他們不停地起鬨,沒辦法,我硬著頭皮親了,但是剛一親完她就給了我一耳光。她說我只說親她,沒說不準她打我。然後她又威脅我說如果我敢跟她閨密分手,她就要我好看。說完揚長而去,瀟灑得不得了,把我們一眾傻小子都晾在那兒看傻了。”
“後來我跟那校花兒又交往了一個月,還是分了,是校花兒提的。因為那一個月裡我整天都在跟她問苗莫的事。於是我成功‘被甩’,苗莫跟她的閨密也掰了。”
“接著我開始追苗莫,她卻恨我恨得要死。最後被我糾纏得實在受不了了,她就說如果我能考上大學她就跟我。那時馬上就要高三了,我在全學年的名次都是倒數的,她不過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可我哪兒是能輕易被打敗的呢?”
“我從小就愛畫畫兒,正經學不愛上,但家裡給報的美術班,從小學到整個兒初中我倒是從來都沒間斷過。就這樣我又報了個美術考前班,再咬著牙認真學了一年文化課,我很順利地考進了瀋陽的一所美術院校。巧得很,苗莫也在當年考到了瀋陽,於是我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當時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好,老天爺真是對我眷顧有加。我爸媽也是喜出望外,他們根本沒想到我能應屆考取,本以為我再重讀兩年能上個大專他們就燒高香了。那年暑假他們還特意帶我上山去拜了次祖墳。”
說到這兒季風停住站了起來,“好渴,我去倒兩杯水。”
水端回來了,於子予接過一杯,“你這故事還真夠狗血的。”
“生活中本來就到處都是狗血。”季風坐回到沙發上。
“那你們上了大學之後呢?怎麼沒甜甜蜜蜜天長地久啊?”
季風喝了半杯水又點了支菸,“嗯,大學四年確實挺甜蜜的,沒什麼波折。我們學校離得不遠,她常到畫室來找我。這幅畫兒就是大三那年起的初稿,是她要我畫的。可畫了幾次我都不滿意,總覺得畫不出她的神韻。後來換了個布框重新畫,她卻坐煩了,我也畫累了,於是我塗塊兒顏料把名簽上,答應她以後一定會畫完,就把畫兒扔在一邊兒了。”
“很快大學畢業,我想留校當老師,可以專心畫畫兒,可她不肯,她大學主修的是商貿英語,她要去南方。這樣商量了幾次,我們折中決定先來北京。”
“到了北京之後先找地方住。為了省錢,開始住地下室,住了兩個月,我倆覺得身上都要發黴了。然後那時我認識了一些新朋友,在他們的介紹下我們又搬到了畫家村。”
“那時的畫家村藝術村跟後來和現在的那些所謂畫家村完全不同。現在這些哪叫‘村兒’啊,都快趕上別墅區了,樓上樓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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