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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記憶深處

許輝被推進病房前林溪又再次確認了一遍:“你現在決定不做還有拒絕的機會,等治療開始再想阻止幾乎不可能,白桐說這個治療耗時比較長,需要十幾個小時或者更久。”

許輝穿著肥大的病服,可能昨晚沒休息好,有重重的黑眼圈。他接過白桐遞過來的液體一飲而盡,白大褂笑眯眯地拍拍許輝的手說:“別緊張,如果這研究成果真成功了,以後那些因為大腦受創引發的失憶症啊,間歇性失憶症啊,神經末梢的損傷啊……就都能有效治療了。你可千萬別緊張,放鬆放鬆,來深呼吸,別太有心理壓力,其實就跟做夢一樣,把以前發生的事重新回想一遍。”

許輝朝林溪點點頭,林溪看懂了他的意思,往後退了兩步,看著他被推進治療室。隨即治療室的門口亮起紅燈,白桐帶著研究這個課題的幾個同事一起進去,自動門應聲而關。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林溪坐在走廊裡的沙發上,隨手翻著幾本醫療雜誌。雜誌裡有各種不現實的奇思妙想,竟然有人想把人腦和猴腦互換,觀察研究人換了猴腦後的各項資料變化。雜誌最後有幾個類似小故事的設想,林溪被其中一個吸引住了目光:假如一個人的意識回到十年前並停止在那裡靜止不動,那人現在過的生活是十年前的意識支配的嗎?下面舉了很多例子,還附帶了許多研究資料。林溪對那些資料沒興趣,卻忍不住假設了一下這件可能永遠不會實現的事。他對唐路聲的記憶一直停在二十多歲,也許等他到八十歲時,一閉上眼想起的還是二十多歲的場景。就像時間沒有移動過,兩個人都還停在那裡,說過的那些話早已飄散在四季交替裡,倆人像演著一出沒有對白沒有觀眾的默劇。

林溪疲憊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自從唐路聲死後,他常夢到那個血肉橫飛的場景,或許那不是夢,只是潛意識作祟。有很長一段時間他接受不了唐路聲已經死去的現實,他覺得唐路聲在跟他開玩笑,故意製造個死亡假象來逃避法律制裁。可當他確定唐路聲真的死了,卻又不甘心他這麼死。

許輝身上插了很多叫不上名的儀器,治療室裡的醫療器具反射著冷光,像冷眼旁觀著許輝的一絲一毫的變化。不知被注射了什麼藥,許輝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有點像入睡前的膠著狀態,但潛意識卻又格外清醒。他能聽見儀器滴滴答答的響聲,能聽見白桐的說話聲,但就是睜不開眼。突然頭部傳來一陣刺痛,彷彿被鐵皮包裹住越收越緊。他忍不住低撥出聲,白桐一臉慎重,看了眼血壓,吩咐助手道:“繼續調高電壓。”

許輝放在兩側的手哆嗦著握緊,繃的手指節泛著青白。白桐使個眼色讓人按住許輝的手,他手上穩穩地操控著儀器,面沉如水,異常謹慎精確。儀器裡的資料翻倍地往上跳,重新整理的速度越來越快,白桐垂眼觀察許輝不停往外滲汗的蒼白臉色,知道快到極限了。守在電腦旁的助手飛快地回報著許輝的現狀:“已經有反應了,這種情況是讓它持續一會?還是繼續往上猛加使刺激效果更好?”

白桐走到電腦前看了一會,抱臂沉思,良久才說:“先這樣持續一段時間,看他反應再考慮是否增加更強的刺激。”那助手緊張的冷汗直冒,這個專案他們研究了快一年了,這是第一回找到合適的患者實踐。白桐親自上陣指導操作,要是失敗了,這小一年的心血也就全打了水漂。

許輝只覺得渾身都疼,就像被人拿著鋼釘往骨頭縫裡穿。他拼命掙扎著想逃離這難捱的痛感,可整個人彷彿被拋到了高空,眼前都是大火。火舌無情地吞吐著信子,似乎隨時都會將他吞沒。耳邊轟隆隆的巨大聲響震的耳膜發疼,隱約中他聽到有人喊他……腦海裡突然開始交織著一個又一個的片段,每個片段都切換的飛快,讓他根本來不及捕捉。

白桐看到監測大腦的儀器終於有了反應,聲音頓時拔高:“開始增加刺激!快!”

電壓升高的一瞬間,許輝突然痛苦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要不是幾個助手一起制住他,治療根本進行不下去。許輝的淚順著臉龐唰唰的往下流,白桐看了眼電腦,自言自語道:“如果理論和實踐不衝突,他已經開始記起來了。你們看患者情緒波動難以自控,他現在很痛苦,正在矛盾從哪入手接受。”

正如白桐所說,許輝不知道怎麼把腦海裡飄浮著的片段歸整到一起,所有的事情都顯得雜亂無章毫無根據。白桐叫來個助手讓她把許輝的表現記下來,又叫另一個助手把事先準備好的針劑注射到許輝身體裡。助手拿著注射器很疑惑:“一邊刺激神經,一邊注射鎮定神經的藥物……真的可以嗎?”

白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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