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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別人,不可能准許他這種舉動,他衝著門外大喊道:“那陳曉東呢?陳曉東呢?”
陳乘一時間滿腹悲愴,雖有一門之隔,可這人和自己一樣,都困於同一個苦痛的境地,這人比自己更甚,到頭來他還不知道自己愛的人,在哪兒,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又怎麼能狠下心來把他困在這裡,甚至可能到最後,那人死了,他只能對著那個空墳呼天搶地。
他對任啟明的擔憂從來只增不減,哪怕最壞的結果來了,他心裡也早有預防,頂多他陪他去了就是了,有何難?
這人不同,可能上天安排的這出戏,他們演到最後,徐樂恍然大悟之時,便也是突降他,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陳乘很厭惡陳曉東的處理方式,興許他覺得這是他對徐樂的補償,可徐樂作為一個男人,將他困於此地,隱瞞著他一切,像護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一般,他覺得這對徐樂來說不是愛,是侮辱。退一步來說,一個深愛著陳曉東的男人,他怎麼能讓他揹負著他的命,再繼續活下去,這樣的人生,可能活的好嗎?
“他沒事”陳乘緩緩地說道。他蹲了下來,但他看不見徐樂的臉,便雙膝一跪,將腦袋貼在地上,誠懇得說:“對不起,我不能放你出來,但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陳乘見他不說話,就這樣僵持了幾秒,猛然的想起那天陳曉東的承諾,他笑了笑對徐樂說:“陳曉東和你妹妹都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我再給你送份飯吧!”
語畢,陳乘便雙手撐著地,右手傳來一絲疼痛,興許是脫了臼了,那絲疼痛帶給他一種莫名的暢快感,他重重地向地上按壓了兩下,很疼,但這點疼痛他看不上眼,因為再怎麼疼,也不比失去任啟明。
他站起來的那一霎那又笑了,搖了搖頭,哼得一聲,不禁嘲笑自己的誇口妄言,他拿什麼去給徐樂保證。
第五十二章
兩天了,徐樂一直沒有閤眼,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門,大腦神經高度緊繃著,整個人坐得僵直,雙唇微微翹起一些白皮兒。
第一天,那天那人三餐送進來的還是新鮮的飯菜,第二天早晨,推進來一些乾糧和果汁以後,就在沒有動靜了。徐樂這兩天,無論跟陳乘說什麼,他都沒有再回應,後來更是省事,直接推進來一些乾糧,連這門兒都不靠近一分。
徐樂就這麼坐著,他感覺已經過了許久了,外邊兒的天到底是亮著,還是暗著,他心裡也沒底,整個人昏昏沉沉地,除了乾坐著,還是乾坐著。等他實在是餓得不行了,看了看堆在鐵餐盤上的麵包,雙手撐著床鋪,有些吃力地將身子撐了起來,向前兩步,拿起一塊麵包,突然發現下面有張卡。門卡?徐樂將卡拿起開,又看了看那房門,一身激靈,那些時時戒備著的敏感神經,霎時間全部被挑動。他猛然站起,一陣暈眩襲來,不禁後退兩步,他直甩著頭,想驅逐那突然襲來的暈眩感。
待他站穩,便跨步走向門前,將卡放在門鎖旁,緊跟著便聽到“滴”得一聲,門便微微向裡彈開,徐樂趕忙將它拉開,然後衝了出去,沒跑兩步便突感天旋地轉,一個跟頭栽到了地上。他沒覺得有多疼,就是怎麼也使不上勁爬起來。被打上蠟的實木複合地板也很涼,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一股嗆鼻的味道。他儘量全身放鬆,調整呼吸,好一段時間才能站起來。
他扶著牆壁,沒有摸到熟悉的潮溼感,倒是有些驚訝,他環視一週後發現,除了用來軟禁他的房子,其他的空間劃分都非常合理,整個空間很通暢,採光極好,立面設計也極其出彩,只是並沒有太多傢俱,客廳僅有一長沙發,實在與整體格調不符。
他左右觀望著,腳步並沒有停下,好容易到了門前,他趕緊開啟門,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轟隆地一下,摩托車發動機聲響起,將他拉回了這個世界,被汗溼的白襯衫貼在他的背上,他邊扯著衣服邊尋著方向。遠處的巷子口傳來一陣叫賣聲,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似乎這兒他並不陌生,他每嗅一口氣兒,都能感覺到,被喚起的那股深入骨髓地熟悉的塵土味,在體內流竄。
他走出小巷,看著對街邊兒上那些古樸的客棧和茶樓,飄逸著濃郁地中國古建築的味道,不由身子一軟。這兒,他當然熟悉。“影視城”,他剛從這兒離開不久,又回來了。
上一次,在這條街的盡頭,陳曉東被人撞了,他隨著他回到了陳家。這一次,他又回到了影視城,只是不知道陳曉東能不能,如他追隨著他一般,也隨他回到這兒。
如果這是讓他們從頭再來,他不敢渴求一個完美結局,只是希望上天在百般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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