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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不是沒睡,是剛醒。”
“是我吵醒你的?”武司有些失笑道,俯下‘身子在我的臉頰上印上一個清淺的吻。
我不置可否,只感覺一顆心在這一刻跳得飛快。也許是因為他的吻,又或許是因了他性‘感至極的聲音。
“快睡吧,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將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那裡有力的脈動,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明天你就知道了。”武司勾起嘴角。在昏暗的黑夜中,那唇的弧度真是好看極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當太陽慢慢地爬上枝頭樹梢,睜開眼,就看到武司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武司在做飯,他做得飯很好吃,如果忽略掉他身上那件圍裙的話。
是的,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一個黑社會老大掂著鍋鏟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如果他手上拿的是槍,那就該另當別論。只可惜做菜似乎用不到槍。
低著頭吃著盤中煎得油亮的荷包蛋,帶著糖心的雞蛋有很綿純的口感。伸手拿過手邊的橙汁喝了一口,剛剛放下,就看到一碗粥遞到了面前。
“燕麥片。”他頭也不抬地說。
不知為什麼,明明是很美味的東西,但我卻完全沒有食慾了。
“你今天要帶我去那兒?”還是想到昨天武司臨睡前的話。
武司笑著喝了一口牛奶,慢慢回過頭看我。
“你想知道嗎?”他賣了關子,又將那手中的半杯牛奶一飲而盡。
驀然想到他昨日還曾喝下我的那些東西,不禁臉上一陣燒紅。
“你先吃飽我再告訴你。”
不過我吃飽了武司也沒有告訴我。
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早上喧囂的上班族人群,看他們或朝氣蓬勃,或一臉苦悶。有人拼命的擠著公交車,有人腳底生風,行色匆匆。人生鮮活到讓人來不及細想,這一天,這一月,這一年,這一生,彷彿一眨眼,就過去了。
身旁的武司認真地開著車。車窗外的陽光閃爍到要晃花了人眼。我並不喜歡這樣的天氣,就連天空都粹白到不成樣子。
等到我們在西郊廢棄的汽修廠停車,看遍了周圍荒蕪的景色,連帶對廢棄車間廠房莫名的恐懼,我突然幡然醒悟地開口問他:“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要殺人滅口?”我用輕佻的口吻說,但是心裡面卻是一片冰冷的忐忑。
武司沒有說話,只是很紳士地幫我拉開車門。他笑著拉著我走近那汽修廠最裡間的三號倉庫,偌大的倉庫裡面除了廢舊的機械,就是廢舊的汽車。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心裡面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他帶我來,準沒有好事。
“你到底想要幹什……”我轉過去頭去質問他,然而一個“麼”字還未說完,就看到面前一個黑洞‘洞的槍眼正指著我。
我的背脊有些發涼,但還是強自振作精神,越過那正指向我眉心的槍眼,望向那身後握槍的人。
“武司,你要殺我?”我很淡定地問。
我不覺得他現在什麼理由非要殺我不可,他害我如此,明明那個真正該死的人是他!
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難不成他是想要先先下手為強?這,還真的很符合他的作風!
我勾起唇角不再說話,淡淡的笑容,只是用來面對那張偽善的惡魔的面孔。
我想到他曾對我說過的“愛”,有些後悔自己曾經有一瞬間的心軟。他的“愛”是什麼?傷害與掠奪,其實從始至終,他愛的只是他自己。
“海錫,你在發抖。”他促狹地眯起眼睛,正在說話的唇半開半合,他似乎永遠不會明白他的一言一行有多大的魅惑力。
“如果我告訴你,這槍裡面沒有裝子彈,你信嗎?”他囁嚅的聲音,被那灌進倉庫的風一吹,幾乎輕不可聞。
他舉著槍慢慢走近我,直到那槍完全抵上我的眉心。
額頭上的冷汗冒出了,甚至比被張裕德綁架的之時,還讓我感覺到,那死亡,離自己是這麼的近。
我向來直覺準確,我就知道,那個可惡的混蛋人渣武司,他帶給我的,只能是一次一次無盡的傷害。
我若再信他一次,就是十足的傻‘子!
我慢慢閉上眼睛。在這一刻,耳邊響起扣動扳機的輕響。
作者有話要說:
☆、(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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