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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一陣。等到心情稍微平復了,這才想起來去找阿文求助。
當然,我沒有何桑安家的鑰匙,他的座機我一定是用不上了,而我的手機昨日也掉在療養院沒有機會拿回來了,當然除非武司大發善心。但是現在即使他發了善心拿來給我我八成也並不會去碰他碰過的東西。那實在很噁心,那個人渣,他為什麼不去死?!
憤恨地這樣想著,就去向在看下棋的幾位大‘爺借了電話。其中一個大‘爺很好心的借了電話給我,但是沒想到掛了電話後他卻要計分鐘向我收取電話費。這還是我頭一次,有了這種連幾毛錢都掏不出的窘迫感。
好在我搬的救兵很快就到了。
阿文從車裡下來,右手習慣性地推了他的黑框眼鏡,臉上掛著笑。
“阿文,給我一百塊。”我見他的頭一句話,就這麼說。
此時,我穿著何桑安並不十分合身的長體恤,下‘身還套著他的那條印花沙灘褲,不用看光是用想,也知道我現在的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是啊,誰又能想到一貫驕傲如我,竟也會有如此潦倒落魄的時候!
“我昨日錢夾被偷。”我胡亂應了聲,接過阿文的錢,後來發覺他似乎並未問我,於是尷尬地笑了笑。
那身後白髮蒼蒼的瘦高個兒老大‘爺,在看到我拿來了錢後,站過來又“很好心”地提醒道:“年輕人,你剛才欠我的電話費……”
“呶,不用找了!”我很大方地將鈔票放在他的手心裡,趾高氣昂地朝他癟了癟嘴。
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從雷鋒叔叔死過後,整個社會都變得如此浮躁?
那個大‘爺似乎並未想到我會如此大方,怔愣了半天才說要去找人換錢然後兌給我,我嫌麻煩,於是在他跑去找旁邊小超市老闆換錢的時候,就拉著阿文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叫阿文驅車帶我到最近的賓館開了間房即刻就住了進去,又叫他明日帶好衣服和手機過來接我。
在何桑安沒有來惺惺之前,阿文一直作為我的“軍師”被我留在身邊。他是個很有頭腦也很有見識的人,他是學法律出身,與大學四年一直在讀英文系的我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因為大學就讀英文專業,我受過幫派裡太多人的嘲笑。他們甚至曾經公開拿起我的專業開玩笑,說什麼也許有一天我們赤幫與國際接軌說不定我就能派上用場。當然,現在赤幫控制下的產業早就已經滲透海外,可我的專業卻並未如他們所說那樣發揮了什麼積極的作用。
簡直胡說八道!
阿文受了我的命令,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他一貫做事沉穩可靠,有張有弛,不該過問,我不情願說的,他自然也並不會多說哪怕一句話。況且在父親剛剛過世的那段時間,他的確裡裡外外幫了我不少忙。我信任他,就像是信任自己的左右手一樣。
阿文走後,我點了餐稍微又吃了些,終於抵擋不住身體傳來的陣陣倦意,沒有洗漱,便沉沉地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阿文已經帶來了新衣服和新手機過來接我。
因為昨日又來來回回折騰了一段時間,雖然吃下了感冒藥,但我的感冒卻並未有一絲好轉的跡象。
我的身體就是這樣,平常身子骨一貫硬朗非常,但若是一旦發起燒來,就真是如同要了命一樣的難受。感覺整個人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無論站著躺著,都感覺自己像是陷在了黑漆漆的棉花地裡。很無力,也很沉悶。
沒辦法我只好讓阿文拉我到醫院掛診輸水。躺在醫院的床‘上,看著護士將針管插入我的血管,更深的睏意漸漸向我襲來。
阿文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生病生的這樣嚴重,他站在床邊一直守著我,臉上一陣擔憂。
剛才我在診療室檢查後‘庭裂傷的時候,雖然我有意將他支開,但我知道他大致也已經猜到什麼了。
不過那個挨千刀的武司真的有夠過分,雖然我知道自己那個部位的情況一定很嚴重,但我未想到的是竟然會那樣的嚴重。尤其是當醫生搖著頭對我說最近少食並且還只能食用流食的時候,我想我的臉色一定是很難看的。
看著阿文擔憂的表情,我真是想向他開口說我沒事的,可是深沉的睏意令我剛剛張開嘴巴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夢裡面的世界就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潭,我只是往裡面看了一眼,就發現自己已經泥足深陷了。
就這樣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感到有一雙手撫摸著我的頭髮,我才漸漸地從睡夢中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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