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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被老南瓜砸出了一個大坑的沙發。
糟了,給蘇家種菜的奶奶,風風火火的登堂入室,還用老南瓜把蘇家的真皮沙發砸了個坑,這沙發看起來挺貴的,奶奶不會被炒魷魚吧?
白小忍有些忐忑的看向蘇九天,卻見蘇九天扶了一下眼鏡,細細的看了那南瓜好一會兒。
“好南瓜。”
蘇九天笑了一下,然後看著老人。
“辛苦了,媽。”
“!”
白小忍錯愕,狠狠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白小忍略有些窘迫,來來回回的看著老人和蘇九天的臉,白小忍試圖從樣貌上給蘇九天這聲‘媽’找出證據。
不像,一點也不像……
白小忍愣愣的想著,南瓜地裡的奶奶,和蘇九天一點都不像,所以他當第一次見到奶奶時一點都沒察覺。
老人沒理蘇九天,徑直走到白小忍面前,像是看穿了白小忍的心事。
“細伢子,別看了,九天不隨我,隨他爸。”
☆、第042章 人遲暮
三十三年前,在生活還沒那麼燥熱的時候,有一戲聲聞大江南北,有一言市井口耳相傳,有一人名震山川河嶽。
戲為‘牡丹亭’。
言為‘方寸高臺,五尺水袖,絕世花旦出代末,亂煞流年’。
人為蘇丹青,似是妙筆丹青化作的人兒,青蔥水嫩的十八歲,就出演了崑曲的‘牡丹亭’,戲是好戲,曲是好曲,華文漪版的驚為天人,梅蘭芳版的珠圓玉潤,張繼青版的軟語嬌嗲,早在人心中佔盡了地兒。
卻沒有人,能像蘇丹青那樣,一嬌一嗔,一顰一笑,一念一唱,以新人之態卻在B市戲劇院乍亮相,就一出‘驚夢’驚遍了天下,餘音繞樑,聽者唇齒留香,以至於這場‘牡丹亭’的演出期間,場場爆滿,一票難求。
甚至在那一年,還捲起了‘杜麗娘’風潮,市井間都有人念唱那豔麗的詞曲。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可惜天縱英才的蘇丹青才唱了四年,滿了二十二歲,就跟了B市新近崛起的一個黑幫頭子,收了行頭,先安心做了黑幫頭子的金絲雀,後來又生了個孩子,喜氣洋洋轉成了賢妻良母。
從此,蘇丹青從不沾陽春水的十指,碰遍了油鹽醬醋,只念叨陽春白雪的朱唇,戀上了‘女子無才便是德’。
但是好景不長,二十九年前,蘇丹青嫁了沒多久,孩子也還沒滿週歲,B市三大黑幫因軍火糾紛,聯手圍了那個名為‘紅水’的幫派,雙方實力懸殊,紅水幫的退路被盡數切斷,大本營著火,忠心耿耿的下屬在大火中喪生,餘者不是逃命,就是見風使舵的投了降。
大火滅了後,紅水的頭子和家眷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三大黑幫為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在全國各省市搜捕,費盡心機,幾次有了訊息,卻都被險之又險的甩脫。
如今,三十多年過去了,蘇丹青不再是那個水袖善舞,驚豔世人的花旦,也不再是那個拖兒隨夫,跨省流亡的落難金絲雀,年過半百的蘇丹青,在躲過了所有的追殺,所有的暗算後,和丈夫兒子在N市活的風生水起。
壁爐火光烈烈,蘇丹青把麻花辮子散開,換了一身青花瓷的旗袍,織錦緞的鞋,手捧著茶,十指纖纖,左手腕上鬆鬆的吊著一根開過光的豔麗紅繩,妖嬈的紅色,把那白瓷一樣精緻的手襯的動人心魄。
蘇丹青捧著茶盞,輕輕的喝一口,從容不迫的動作上,依稀還能看見當年花旦的傾城之態,那骨子裡的寧和,曾讓無數富豪魂牽夢縈,也曾讓道兒上的巨擘心頭癢癢,而如今這寧和,漸而入深,入定,就給遲暮的蘇丹青帶來了個諢號,‘活菩薩’。
“九天,今晚留下吃飯吧,和細伢子一起。”
活菩薩蘇丹青看著坐在對面的蘇九天,溫聲問道。
那個未滿週歲,就隨著爹孃跨省流亡,從小見慣了腥風血雨的孩子,如今已經到而立之年,眉眼俊朗,古井無波的臉上架著一副無害的金邊眼鏡,泛光的鏡片掩蓋了鋒銳的眼眸。
蘇九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回過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白小忍。
白小忍和璃璃趴在沙發上,腦袋對著腦袋,兩雙同樣明澈的大眼睛齊刷刷的盯著那老南瓜,璃璃在琢磨著,這圓滾滾,黃澄澄的貨是個什麼玩意兒,而白小忍則在琢磨著,該怎麼吃這玩意兒。
兩個小傢伙熾熱的目光都快把無辜的老南瓜烤焦了。
見此情景,蘇九天輕笑了一聲,幽深的眼眸裡的溫柔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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