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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忘掉自己叫甚麼名字。
外頭那不知甚麼部門的經理已經報告完畢,這時由白書文接過咪高峰。
「。。。。。。從今天開始,公司將加添行政總裁一職,由白魅先生出任。」
如雷的掌聲響起,我站起身,微笑地向一眾叔叔伯伯點頭。
「有請白魅先生說幾句話。」
聞言,我的笑容頓時僵硬,轉頭對白書文怒目相向。
明知道我行動不便,說這幾句話可會要命的!
與他擦身而過時,他在我耳邊低喃:「小小懲戒,下一次別耍把戲。」
這男人是真小人!
剛才一路上都由白書文攙扶,現在強自走動,混身都是難受。
緩慢地走到投影機外頭,我已經痛得沁出冷汗。
「大家好,我是白魅。」清清嗓音,我松容地扯出一記微笑,不甘在他面前露出一絲屈服。「公司請我回來管行政,可不是養懶人的。我對自己或屬下的標準都很簡單,不管黑貓還是白貓,只要捉到老鼠就是好貓。。。。。。」
「砰!」
說話被巨響打斷,我揚眉停下話語。
定遠集團員工的效率我不清楚,但顯然也不太懂禮貌,都是不懂敲門的,會議室的大門被人使勁推開。
一位身穿BCBG品牌套裝的女人箭似地向我走來,她的外貌平庸。。。。。。
我暗笑一下,剛才也是這樣形容白書文的大兒子,細看一眼,這女人當真跟那白甚麼有幾分相似。
人來沒走近,便感到氣勢濤濤。
她環抱雙手,高踞地上下打量我:「你就是那個賤人?果然是有幾分姿色,不過你身為男人出賣自己身體,不覺得丟人嗎?」
這般理所當然,女人恐怕是姓白的妻子。
我沒生氣,這種情況不須我出臉擺平,自有人會捍衛他的名聲。
果然,白書文板著臉怒喝:「柳夙露,注重你的言行!」
柳夙露氣焰不減反增,不客氣地指著我的臉:「他勾去我的丈夫,我還該跟他客氣?!這賤人──」
玉手一翻,眼見便要賞在我的臉上。我退後一步,卻掀扯到傷口,只覺一陣吃痛,動彈不了。
以為要平白捱打時,一個身影後發先到,一手抓緊要發難的玉手。
「是你?」
我揚起眉毛,錯愕地輕呼。
面板不再白皙如紙,帶有血色。短短三年,他的身段竟拔高几寸,比我還要高了。
秀逸的容貌亦增添了英氣。
望進清澈的眸子裡,我輕輕地笑開。
我們重遇了。
7 遇·光
我曾將我們重遇的情景假設多次,各種情況都猜想過,就是意料不到。。。。。。
「白樺!你放手!」
母親尖銳的叫聲使我回神,忙撒了手,意識到自己阻止了玉手刮在他臉上。
剛才走進洞開的會議室,映入眼簾的第一個影象就是他。
至於自己怎樣抓緊母親的手,我也說不清了。
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三年過去,他的樣貌沒太大改變。
依舊的濃麗,面板依舊白皙如紙,彷佛透出淡青的血管。
他沒有曬過太陽嗎?
我擰起了眉宇,他卻嫵媚地笑開。
我冷冷地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他庸懶地一笑,無視怒髮衝冠的母親:「你是白樺,嗯?我是白魅,你爸爸的義子,你該聽說過罷。」
他會出現在這裡的確是不對勁,而且只有一個可能性。
但,我最不願將他跟那義子扯上關係。
因為相等於,他是我父親的情夫。
認知這事實,心臟彷似扭捏成麻花,痛楚隱隱地傳遍全身,我攥緊拳頭,一字一頓地重複:「你是爸爸的義子?」
他點點頭,似是漫不經心,媚豔的笑容不知何故,份外刺目。
一陣湛涼滲入脊椎,身體深處某種東西崩潰。
我咬緊牙關,一拳揮向他笑靨如花的臉龐。
***
局·黯
他還恨我嗎?
不過任人受到那般待遇後,不恨,才是不正常吧。
看了一整天公文,眼睛赤痛發熱,我閉上雙眼,靠在椅墊上舒一口氣。
搓揉一下鼻樑,原以為會多一處瘀傷,豈料他在千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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