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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踱到身側,為我倒滿香檳:“喝一點。”
我捧著長長酒杯搖頭:“不能摻著喝,容易醉。”
他笑:“我知道你酒量很好,喝完也不發酒瘋。”
我有些困窘。
他打了個手勢。蔡邵雍匆匆過來:“你在這裡?我有事找你……”
他看見我。
我很尷尬,酒意上湧,臉都紅透:“剛才忘了說恭喜。”
他走到我身旁,為我整理歪到一側的領結。手拂過我脖頸一側。
我的身體立刻有反應。
他低聲說:“穿得很好看。”
我低頭看著酒杯。
他說:“要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連忙笑:“不用,待會我還有事,可能會先走。”
他深深看我,又說:“玩得開心嗎?”
我點頭,回答:“拍了照片,想等……”我笑:“還可以,景色很好。”
他說:“我很忙,現在不能招呼你。”
我點頭。
他向廖啟望示意離開。
廖啟望站在我身側,過了一會突然說:“有一次蔡仲勳清醒過來,跟我說有個人曾經很喜歡我。他說在我看不見的時候,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絕望。”
他為我又倒了一杯酒:“我一直不明白那是怎樣的絕望。現在我懂了。”
他也轉身離開。
天色漸漸陰暗,晚霞鋪空,夕陽西墜入海。
音樂婉約,訂婚派對已經開始。
我躲開熱鬧人群,一個人往沙灘慢慢散步。
燈火輝煌的別墅內到處可以見到身影窈窕的淑女,衣冠楚楚的男人。那是另一個世界。
我本來該在家裡炒一個清淡的菜,下一碗麵條,從新聞裡看看這些繁華的報道,然後換臺。
這是我入行至今,參加過的最令人厭倦的晚會。
我躺在沙灘上。口袋裡手機在響。
是一首憂傷的曲調。
Hey;tumiradadice estar arrepentida……
Hey;dime si es verdad; oes solo idea mía……
我接起。
與他遙遙對望。
他在露臺之上,或許看見我,也或許沒看見我。
長久沉默。
電話結束通話。應該是錯撥。
我聽見了他的呼吸,隔著長長電波,如此溫柔。
我終於溜走。我實在沒有勇氣微笑著站在他對面,以一種淡然的口吻說恭喜。
也不可能任憑蔡仲勳說著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虛偽的假話,說我是他的朋友或者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誰能醫得好我。
我在寫簡訊,後來又刪除,後來又寫簡訊,後來再刪除。
最後只有三個字:我愛你。
我愛你,所以理解你的所有一切,並祝你幸福。
我把它隨手刪除,扛著一身昂貴的行頭回家。
☆、第四十三章
真正輸掉一切,是個模糊的概念。只要還在呼吸,明天太陽依然升起,生活就沿著既定的軌道,照常持續。
檀城之行有兩件事,要拍MV,還要拍戲,忠實履行作為一個配角的責任。
與方如晦的行程也已經確定,下旬我便會直飛德文郡。
MV要有雨天,要玩浪漫,要痛徹肺腑,要站在茫茫人群倉皇回顧,蒙太奇電影手法拍攝,黑白光影剪輯,總而言之,要有一個好的指令碼。
導演喊:“停!赫連,拜託你是跟男人搶女人,不是跟女主角搶男一號!請不要用這樣火辣的目光看凌博仁!他在對口型都對的顛三倒四!”
女一號是位模特,她一米八我一米七七,狠狠被比了下去。我站在麥田,腳下踩著導演的休息椅,對著她側臉深情唱歌詞。
她畫了半面妝,手在背後悄悄向我伸出,比了中指。
我立刻岔了氣,歪歪斜斜腳下一滑摔倒在無邊的麥浪中。
她得意的挑著半張濃妝半張素顏的臉擠眉弄眼。
導演喊暫停,她笑著跑遠。真是很年輕,年輕到每一個肆意的微笑,都那麼理所當然。
赫連怪叫著撲過來,躺倒在我身側。
攝影和劇務居高臨下,在遠處給我們拍了幾張照片。
他想做出猥瑣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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