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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我幾近窒息。
荒郊野外,偷情與背德的快感令我很快迸發。
他轉過身,說:“你爽的臉上都有些呆滯。現在輪到我爽了。睜開眼看著會更爽。”
他右手微撐側臥在礁石,迫我埋首在他腿間。左手扶著我後頸,將我狠狠前推。我眼睜睜看著他一前一後一進一出。
我伸手推開他腰,問:“這也是教會的必修課嗎。”
他深深進入,再緩緩抽出。喘息說:“還有更多……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切磋。”
………
我再次成行,去非洲看動物大遷移,並轉道直布羅陀海峽,開始第一站世界航行。
我追隨先鋒探險團抵達衣索比亞,長途旅行到非洲大裂谷的時候,蔡仲勳追了上來。
再後來,旅途寂寞,孤男寡男,乾柴烈火,就在一起了。
蔡仲勳旺盛的需求常常讓我疲憊不堪,耽誤行程。鬥嘴常常演變為鬥毆,有一天我終於火冒三丈偷偷溜走,將他一個人甩在了夏威夷海灘。
我在LA當揹包客時,他又追了上來。
我擁著鴨絨被陷在歐式豪華大床酣睡,他自身後攬住我,驕傲宣稱:“我知道你一定抵擋不了無敵海景的誘惑,不會去住汽車旅館,而是我一早就定好的酒店。我從夏威夷沙灘醒來就一路狂奔,終於又把你拿下。”
我風餐露宿,旅行途中,睡過長椅,牛棚,連樹杈都睡過。就在夏威夷,我睡的都是棕櫚沙灘。蔡仲勳一臉□要效仿天體營,才被我怒而甩之。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試過床的滋味,宛如中世紀的苦行僧,或者西藏的朝聖者,在路途上虔誠的叩拜霧靄晨露,草木生靈,摒棄了一切肉體的享受和寬裕。
他在耳後輕輕吻我,沿著胸膛向下吻到腰側。
我懶洋洋回答:“不想動,謝謝。”
他自身後將我拉起,臀部高翹。我聽見他在抽皮帶。
他說:“不用動,麻煩兩腿分開。謝謝。”
我頭埋在鬆軟枕頭中,嗯嗯哼哼。
睡到夕陽西下,他才精神抖擻:“今晚帶你吃大餐,法國米其林三星名廚來LA,我提早半個月才訂到位子。”
我正在記旅途流水賬,他一頓晚飯夠我飛到阿拉斯加再飛到賭城。我想了想,只好拒絕:“我不去了。AA制也很昂貴。而且我只有速幹登山衣,沒有禮服。怕門童將我趕出門外。”
他撲過來吻我耳朵:“錢債肉償如何?這幾年旅行,我們一路啃乾麵包,有時候路上拋錨,晚飯都沒得吃。現在在這天空之城,我請你。”
他開一輛二手七人座富豪,我在車後座換衣服。
幾年風吹日曬,我肌肉虯勁,面色黝黑,大腿肌肉形狀完美,連腹肌都有四塊。
況且那麼多日子的袒誠以對,我幾乎對他的身體也瞭若指掌。
他在車後鏡瞄我,讚歎的落落大方:“真是很好看。我一看你蹬腿,就性。欲高漲。”
我正襟危坐,扣好袖口。慢條斯理回答:“不如今晚再打一架。若是我能贏,輪到我幹你。”
☆、第五十一章
包間環境優雅,訓練有素的侍者默默站在旁邊。
餐桌為華麗巴洛克式風格,長方形,鮮花擺放中間。長背靠椅雕飾天使,豪貴大方,宛若身處法國古堡中等待貴婦的駕臨,召開文藝沙龍。
我說:“你這麼奢侈,我們兩個人,一張小桌子足夠。”
侍者拉開餐桌這端的長椅,我禮貌道謝坐下。
他卻沒有坐在我對面,而是坐在我左手邊。
我想可能雙人座都已被人預定,唯有這等豪華房間還有空閒,這位擅長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就訂了下來。
一刻鐘後,房間門被開啟,幾句英語低聲交談過,有人輕輕走來,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是蔡邵雍。
我絲毫不能預料到會在這種情況、這種環境下與他再相逢。
猝不及防,我都無法掩飾自己的瞬間失態。彷彿心中不敢惦念也無法傾訴的心聲,在無意間被人撞見。也好像旅途中那些風刀霜劍,寂寞孤獨的長途征程中,會遇見相似的身影,不敢置信又心存希望,在陌生的面孔面前陡然深深的失落和失望。
幾年不見,他面容溫和,笑意盎然,依然如同往昔。
他坐我右手邊,溫和的笑:“蔡仲勳說你已經旅行到LA,正好我來這邊出差。”
我幾乎不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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