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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陸老爺子臉色便也沒變地說著,一家人聽了這句話卻都一致地噤了聲,這似乎已經成了陸家的一個禁忌。陸澤銘的父親一臉嚴肅,母親則是神色焦急地不停地往兒子的方向瞥著,而陸澤銘卻一派泰然地筆直地坐著,最後拿起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後才說:“我會去的,爺爺。我吃好了,那麼,我先走了。”說著拿起旁邊椅子上搭著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澤銘。”陸老爺子又一次叫住了陸澤銘,陸澤銘站在原地回頭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四年了,也該出手了。”
☆、第二十八章
a市良陀山監獄
這是齊盛每一年最不想來的地方,但是偏偏又不得不來。
經過了監獄相關工作人員的檢查之後,齊盛和父親才被獄警帶著連續過了好幾道上鎖的門才進了監獄內部——重刑犯關押的地方。
大伯已經被帶出來了,相比一年之前見到他時,齊盛覺得他的白頭髮似乎又多了一點。但是齊盛又不得不佩服大伯,在監獄裡呆了四年了卻還能有當年氣勢,雖然穿得是監獄服,但是齊盛覺得自己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懼怕大伯。
“哥。”齊盛的父親齊易興很恭敬的向自家大哥問了聲好。“長兄如父”這個詞在齊盛家裡是一點不假的,齊盛的爺爺去世得很早,家裡的一切事情一直都是由這個威嚴的大伯操持,也是由他說了算的。齊易興對自己這個大哥相當敬重,而齊易天膝下無子,齊盛就更是被當做齊家唯一的獨苗培養,所以齊盛從小就懼怕自己這個大伯父。
大伯中年漸漸走上政途,可是因為四年前的一場政治紛爭,大伯父百般無奈之下進了良陀山監獄,這件事情成了齊家一個不能隨便提起的禁忌,父親沒有向齊盛解釋過,齊盛便也沒有問過,只是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和父親來看望大伯父。
“嗯。”齊易天即使身在監獄卻還是有大家長的作風,他點了點頭,示意弟弟和侄子坐下說話。
“大哥,這一年您還好吧。”齊易興拉著齊盛坐下然後又問道。
“還好。”齊易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最近外面有什麼動向沒有。”
提起這個,齊易興突然顯得有些支支吾吾地,最後斟酌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那個人……這一年升了少將軍銜……”
“什麼!”齊易天聽到這個訊息已經不管攝像頭還在監視著他們就激動地站了起來,然後開始不停地咳嗽。齊盛從沒見過大伯父如此吃驚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之中大伯父雖然嚴厲但是絕對是可以依靠的存在,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大伯父如此激動?
齊盛趕緊站起來伸手扶住齊易天,齊易天看著旁邊扶著他的年輕的齊盛,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的稻草,緊緊地抓住了侄子的胳膊,頗有意味看了看齊易興,然後慢慢說地說:“他升了職,我怕是再難出去,齊盛長大了,也該知道一些家裡的事了。”
齊易興看著大哥眼中透出的狠戾,又看了看旁邊一臉茫然的齊盛,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探監時間結束,齊盛和齊易興走出監獄,齊盛就迫不及待地問:“爸,大伯說要讓我知道些什麼啊?”
齊易興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告訴齊盛,“齊盛,你知道你大伯父為什麼會進監獄嗎?”
齊盛搖搖頭,看著父親凝重地表情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大伯之所以進了監獄,是因為四年前……”
太陽就快要落山,齊易天卻還沒有被帶回牢房,因為按照往年來說,還有一位老朋友還沒來看望他。
終於,平時鮮有人跡的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房門被推開,獄警一臉諂媚地對著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笑了笑,然後就出去了。
陸澤銘把身上的黑色風衣脫下來隨意的搭在了椅背上,然後拉開齊易天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怎麼,每年都來看我,難道不說些什麼嗎?陸少將。”齊易天故意把“陸少將”這三個字咬得很重,但是陸澤銘聽了只是挑了挑眉,沒什麼反應,他一點都不奇怪齊易天知道自己升職的這個訊息,如果這個男人沒有點手腕,自己四年前也不會差一點就栽在他的手裡了。
陸澤銘還是沉默著沒說話,倒是齊易天有些氣急敗壞了,“陸澤銘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四年了都沒把我辦了,其實你還是在忌諱四年前的那件事兒吧,你是怕我手裡會有什麼把柄,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是嗎?”陸澤銘聽了齊易天的威脅臉上還是淡淡的,“那我現在告訴你,你這次離死不遠了。”陸澤銘很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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