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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照樣還是結了婚。”
“韻弟我問你,如果那天我離開你,你會怎麼樣。”
我笑著說道:“我肯定不會殺了你,我也不會像林黛玉活活氣死,我不會去幹涉你,但我會跳樓自殺。”
紅哥默默地盯著我看了好久後,長長以嘆了口氣。我當時就是覺得他的樣子很好笑,但不知道他內心裡已經在考慮怎麼結束我倆的關係,而我卻一無所知。唉。
我想起了紅哥的話,以後在一個特別的日子裡,我會告訴你這一切是為什麼,可能紅哥怕影響我的家庭生活吧?為什麼要等到以後呢?‘以後’?人們還有多少個‘以後’?
唉,可能有時候人們不好更多的強求別人吧,當紅哥說以後再說的時候,我沒有要求紅哥馬上做出解答,既然紅哥說‘以後’告訴我,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可是有時候人們沒有太多的‘以後’。
紅哥的離去讓我心存遺憾,讓我一輩子都有了負罪感。因為我一直恨他和誤解他,直到他離去後才知道事情真像。當我明白了一切的時候卻沒有解釋的機會,也沒有補償的機會。紅哥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在咱們的交往中,讓我在不明不白中承受這麼多的傷痛。紅哥,我現在真得好想你,你聽到了嗎?紅哥,你在哪裡,我想你啊!
我想起來一個故事:
多年前我跟悉尼的一位同學談話,那時他太太剛去世不久,他告訴我說,他在整理他太太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條絲質的圍巾,那是他們去紐約旅遊時,在一家名牌店買的。那是一條雅緻、漂亮的中國蘇州產名牌圍巾,高昂的價格卷標還掛在上面,他太太一直捨不得用,她想等以後一個特別的日子才用。講到這裡,他哽咽了,停住了講述,我也沒接話,過了好一會兒後他說:“每每看到她還沒用過的物品心裡就特別難受,再也不要把好東西留到以後特別的日子才用,你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特別的日子。”我曾將這段談話與一位女士分享。後來見面時,她告訴我她現在已不像從前那樣,把美麗的瓷具放在酒櫃裡了。以前她也以為要留到以後特別的日子才拿出來用,後來發現那一天從未到來。“以後”、“特別的日子”已經不存於她的字典裡了。如果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有什麼得意的事,她現在就要聽到,就要看到。而我當時卻沒有明白這個道理,一直等著紅哥以後在一個特別的日子裡給我講那過去的事情,解釋那麼多個為什麼。可是‘以後’在哪裡?‘特別的日子’又是什麼時候?我知道只能是我想起紅哥的時候,我抬頭遙望藍天的時候,或者是他的祭日我去祭奠他的時候。
我耳邊響起了《知道不知道》那首歌
那天的雲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腳步才輕巧。
以免打擾到,
我們的時光,
因為註定那麼少。
風吹著白雲飄,
你到哪裡去了?
想你的時候,
我抬頭望天,
你知道不知道。
我抬起頭望著藍天,紅哥我現在更加的思念你,你知道不知道?因為我心裡太苦了,因為有了太多的對不起。我似乎看到漂浮的白雲中紅哥在向我微笑,也許紅哥一生中並沒覺得我對不起他,他願意承擔這一切,在天堂裡紅哥知道我知道了這一切不在恨他的時候,他感到了欣慰,所以他在向我微笑。眼淚從我的臉上漫漫地流了下來。
(未完待續)
最後的遺書
電視里正在轉播著奧運會田徑比賽,有博爾特的二百米、伊辛巴耶娃的撐杆比賽,還有男女4乘100米和4乘400米比賽,這是紅哥最愛看的比賽。上次從紅哥那兒回來後,我又參加了網上購票,結果中了兩張排球比賽門票,這也是紅哥最愛看的,當時準備讓紅哥帶孩子一起來看的比賽,現在紅哥永遠看不到了。
我一邊看著電視裡的轉播一邊流淚,不是激動,而想起了紅哥。
這場比賽是夫人領著孩子們去看的,我沒有去,因為我怕到現場看比賽想起紅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兒子回來後高興地和我說:比賽很好看,觀眾席上人們變成人浪,不管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手拉著手,聽從專人指揮,這邊坐下那邊站起來,很好玩、很好看、很激動。聽了兒子的描述心裡很難受,我悄悄地躲在自己的房間。我很遺憾紅哥沒能看比賽,沒能實現他的願望。
我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邊燈火輝煌的不夜城,望著飛奔而馳的地鐵五號線,望著北京帶有標誌性盤古七星酒店,望著天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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