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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走還是不想走?我越來越不理解你了,你怎麼會想到不結婚,你這不是讓我難受嗎?和你相處這麼多年了,你的想法和做法越來越讓人不可思議。你現在不是兩、三歲的孩子,讓我來天天來哄著你過日子。你要想走就早點走,別在這裡成天哭哭啼啼的。”說完似乎很生氣把我寫得詩扔在地上。
我不想過多地去和紅哥做解釋,他完全誤解了我詩中的意思,我只是相抒發一下自己壓抑的心情,不知道紅哥這樣做是關心我、愛護我還是真得煩我了,我低著頭默默地看著飄落的稿紙傷心地流著淚。
我為什麼苦苦地追憶著過去的美好,為什麼對紅哥感情依賴這麼深。我明白了,一個人一旦和你相愛的人有了肌膚之愛,有了性愛,就會有強烈的排它性,而且這種愛會持續很久,除非相互間有了什麼特殊的創傷,如:外遇、身亡及隔閡、衝突和傷害。
苗苗從洗手間回來後,我和紅哥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紅哥讓我抓緊上樓開門一塊去打乒乓球(我們活動室在五樓,我住三樓),我把鑰匙遞給紅哥讓他們上去玩,我好做飯,我實在不想和他們一塊打球,再則也不想讓苗苗看出我的和紅哥不快的情緒。紅哥說:做飯還早呢,一會兒再做。說完硬拉我上去一塊玩,我堅持說打幾壺水,一會兒在上去,紅哥沒轍,只好先領著苗苗上去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我的菜做的差不多了,我上樓找紅哥他們。陳苗苗說打累了,非上我和紅哥打比賽,她給記分。於是我和紅哥真槍實彈地打了起來,我們一共打了十一局,紅哥全部輸掉,有的局數輸的很難看,紅哥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突然紅哥把拍子往地下一扔生氣地說:“不玩了,打的什麼玩意了,真沒意思。”說完拉著陳苗苗就走,陳苗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紅哥你怎麼了?不就輸了幾個球嗎,怎麼就這樣啊,不是說好了在一天這兒吃飯嗎?”
紅哥依然沒有從“失敗”情緒中走出來,拉著陳苗苗說:“我請你到外邊吃去。”接著又問我:“你也去吧。”
我看也沒看紅哥,一邊收拾一邊說:“你們去吧,我不想去,再說飯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吃浪費,我不忍心。”紅哥根本沒有成心叫我的意思,只是讓一讓而已,如果他真成心叫我可能會他們一塊出去吃的。紅哥和苗苗走了,這時候生氣的是我。我回到宿舍一邊生氣一邊罵道:“這叫什麼事啊,是你陳陽要來打球的,又不是我請你來的,玩不起就別玩和我發什麼火,我招你了惹你,來我這兒和我示威。”我拿起做好的飯菜全部倒掉以洩心中的不快。
這就是我過的元旦,竟然這麼悽慘,悽慘到做好的飯全倒掉一口都沒吃,我拉開抽屜拿出日記本,突然看到紅哥送我的小鏡子,鏡子裡的我很憔悴,而且還看到了幾根白髮,眼淚還是沒有控制住,一滴滴地掉在了鏡子上。
《元日傷感》
以歌當哭,人生幾多愁?
未老先衰,白了少年頭;
心情煩擾,樓上信步走;
獨仰蒼穹,思緒在神遊。
人生古今,友誼可長存?
風吹雨打,早已殆失盡;
欲做詩人,自知無才無能;
想當冠軍,難以下此恆心;
靜觀天下,魚龍相互傾軋;
睡夢已醒,現實如冰寒心。
後來我和曉晨說起過這件事,因為紅哥的表現傷透了我的心,我實在沒出訴說。曉晨一邊聽一邊笑著說:“人常說:玩十盤,輸就盤,最後一盤解心寬,你可真行,打了十一局都沒讓人家贏一局,當著女朋友的面一局都不讓人家贏,不給人家一點面子,人家能不生氣嗎?”
我說:“你也知道這句話啊。”
曉晨笑了說:“我們陝西人都知道這句話。”
我心想:我當時就是嘔著一股氣,就是不想讓他贏,就是想給他難看。
誤會
紅哥給我打電話說陳冬要借的我照相機用,陳冬馬上要畢業了想照一些照片。照相機是爸爸特意讓姑姑從香港給我買的,日本產的富蘭卡牌,相機精緻時髦,那時候能有這樣一款彩色照相機,很令人羨慕。陳冬不好意思借這麼貴重的東西,特意讓他三哥和我說,而且說好了一塊到我這兒來取。
星期天早上紅哥和陳冬來到我的宿舍,這一次紅哥沒帶陳苗苗,大概也是怕我們之間產生不快,紅哥可能發現了,每次見到陳苗苗,我的情緒都很不好。實際每次聽到陳苗苗叫陳陽紅哥的時候,我心裡都會陣陣發冷,酸酸的醋意會在心裡頭翻騰,我從內心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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