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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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冷不熱對我很不熱情，後來我才知道這些情況，我很苦惱。再後來我轉業後，她來找過我，但我們家人不同意，覺得她不穩重，經常和社會小混混在一塊。眼看著我們沒有希望了，她找了一個和她在一塊混混的人，這個男人天天打她對她很不好，兩個人沒什麼感情。她很懷念我，我實際對她也很有感情，但已經成這樣了我們也不可能了，後來她找過我，那時我正準備結婚，她看我已經要結婚了，為了不影響我的生活，她再也沒來找我。不過我的初戀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像空姐，哪天我給你把小高領過來讓你看一看。”

我笑了笑說：“我看人家幹什麼啊，再說你快別勾起人家傷心的往事了。”

“唉，人們常說：抓尖尖夫妻，就是指的初戀，那是最美好的，也是最難忘的。你這是第一次搞對像，一定要成功。”

下午上班後我發現小黃喝了不少酒，我問他你是不是中午喝酒了。

小黃有些醉意地對我說：“是啊，上午和你說起了壓抑很久的往事心裡很不痛快，讓你請我你又不請我，所以我自己喝了一瓶半白酒。”

我很不好意思地對小黃說：“真對不起，觸及你傷心事了，你沒事吧？”

“沒事這點酒算不了什麼，剛才是和你開玩笑呢，是我的戰友過來了，我們中午一塊吃的飯，席間他們又說起我的初戀高曉英，問我高曉英現在情況，實際她現在過的很不如意，這與我有關係。”

我安慰道：“你也別自責了，畢竟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兩個人都成了家有了孩子，還得對下一代負責啊。”

“她要是日子過得好一些，我也不會去多想，可是她現在……唉。”

小黃說不下去了，眼睛還閃著淚光。

“這也不是你的錯，你也是沒辦法，有辦法你也不會這樣選擇。”

“你不知道啊，她現在過的太苦了，她男人經常打她，打的她渾身是傷。有一次她來單位找我，我們一塊出去吃了一頓飯，席間我問她的情況，她哭了，她擼起袖子讓我看，我一看不得了胳膊上全是被皮帶抽的傷痕。我又讓她撩起衣服，結果我看到身上也全是被她男人打的，沒有一處是好的。原因就是她不是處女，而破她身子的人正是我。我一看火了，站起來拉著她要去找她男人算賬，可是死死拉著我不讓，哭著求我說：為了兩個家庭，更為了孩子，不讓去找她男人，再說去了能說什麼呢，只能把事態擴大。只要看到我家庭幸福她就知足了，特別看到我對她還是如此關心，她不後悔認識我一場，更不後悔被我破身。她說：怪只能怪她自己當時路走錯了，怪只能怪她沒有那個福氣。”

小黃有些哽咽，我更是無語，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我很同情小黃的遭遇，我一直以為小黃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對別人也總是漠不關心，像他這樣的人不會被情所累，不會為情所困，不會在意人間的情感，沒想到的是他也有這樣悲傷的事情。唉，有多少有著傷痛而美好的初戀的故事，有多少人對他（她）的初戀難以割捨和忘懷，只因種種原因，只能無奈地藏在心底。

小黃突然和我說，你知道不，我和高曉英高中就發生了性關係，正是因為我害了她，所以想起這些才心痛，還不是完全因為我們初戀有多麼美好，難以忘懷才讓我心疼。我們那時太小，還不太懂什麼是愛情，只是兩個人相處的很好，後來發生了不該過早地發生的事。

我驚訝地抬頭看著小黃，不相信地問道：“你們高中就發生了這種事，在那個年代又那麼小，就懂這些了？”

很早醒悟

“唉，那時候我們搞物件真得是很美好，我們是在上初中確立搞物件關係。實際那時候什麼也不懂，只是覺得高曉英好看我很喜歡她，而高曉英覺得我對她很好，對我有好感。因為我父親工作的單位算是好單位，而且我父親是革命委員會副主任，相當於該單位的二把手，有一定的實權，家裡經常有人給送一些好吃的，我經常把這些好吃的帶到學校悄悄給她吃。你知道我們那個年代正是文革時期，談情說愛是小資情調，受批判，人們很避諱說這些，所以在我們那個年代，對一般年輕人來說在這方面明白的很晚。因為受那個年代教育，國家把這類事宣傳成思想不健康，邪惡的東西，是禁區，沒人敢大張旗鼓地說這些，因此，人們對搞物件等有關這方面的一切事項都很隱晦、很低調、不敢公開。造成了我們年輕人不敢談這些，不明白這些，甚至控制著自己的情感和思想。

我們那個年代沒有追求，沒有前途，只是在渾渾噩噩地混日子。反正早晚都得下鄉，很難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