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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華根本不管不顧又說起來了,而且聲音越說越高越說越激動。
“前一段時間有個企業要貸款,特意請他們科有關人員吃飯,你們那個叫陳陽的同學也去了。企業那些人幹什麼的,人家挑去的就是讓陪酒去了,哪個不是酒場上泡出來的,哪個酒量也得一斤多。你說你們同學喝不了酒你就老實點,還愛出個小風頭。喝到一定程度人家都不喝了,他還不幹,挨個敬人家。最後提出誰給他唱歌,他就喝一杯,唱兩首喝兩杯。人家一開始都覺得不好意思,又看他是個小年青,不願意讓他喝多,特別是當著副行長的面。可是他醉熏熏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也不管領導在場不在場就和人家飈上勁了。端著酒杯指著企業的領導說家是龜孫子,不敢和他挑戰。結果一句引起了對方的不滿,企業領導一個眼神,大家挨個的給他唱,最後唱到他求饒。手裡端著酒杯站都站不穩,那天正好是吃火鍋,你們同學一個趔趄趴在火鍋上,倒黴的是我妹妹正好挨著他坐,一下子把火鍋打翻,一鍋熱湯全部撒在我妹妹腿上,我妹妹腿上全部燙起了泡,害得我妹妹已經休息了快兩週了,還不能上班,也不敢和領導說是怎麼回事,只能請假說妊娠反映。
據說你們這個同學看著長得人模人樣的,看著也挺機靈的,怎麼能辦出這樣缺德事來。我妹妹可是二婚,四十多歲才懷上了這個孩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
這麼丟人的事紅哥竟然沒和我說,還好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沒有和她妹妹發生其他亂七八糟的事。聽閆淑華的口氣,她妹妹也沒什麼大事,我心裡踏實了許多。
閆淑華的話全科室的人都聽到了,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妹妹的事,那個盛氣凌人的架勢實在讓人受不了。閆淑華走後,不明真像的同事問我:“你怎麼敢得罪她啊?你知道她是什麼人物嗎?”
我輕輕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以前都沒和她說過話,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跑到我這兒來說這些事。”
“她的父親原來是副省長,現在是省政協主席,。”
“原來是這樣,那也不至於這麼牛氣吧,我又沒招她惹她,聽她那口氣,好像我把她妹妹怎麼著了。”
下班沒人的時候我給我生氣地拿起電話給紅哥打了個電話,想證實一下這件事,紅哥承認是有這麼回事,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告訴我閆淑芬的姐姐和我一個單位,她告訴我的。
我問紅哥:“為什麼沒聽說過這件事。”
紅哥說:“都過去的事了,再說和你說了你又擔心,本來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我說:“你也知道不光榮啊,那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呢?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少喝點。”
紅哥說:“因為自從和你認識結交後,壓力和思想負擔很重,是一種不得以而為之,是一種釋放,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生氣地把電話大壓掉了,這與我有什麼關係,簡直強詞奪理。自己不檢點還來推卸責任,真不要臉。
紅哥很快又打來電話,說他們單位食堂停電晚上要到我這兒吃飯,不過他需要加一會兒班,稍微晚來一會。我問他吃什麼,他說隨便,反正你做的飯菜我都愛吃了。聽說紅哥一會要過來吃飯,心裡面還是挺高興的。末了紅哥用極低的聲音說:“剛才是我不對,給你賠個不是,我淘了兩個特大號套套,晚上給你謝罪。”說完呵呵樂了起來,我知道他又在挑逗我,啪地一下把電話掛掉了。當然他這樣說無非是暗示一下,晚上他又想溫存了。
我是個很愛幹家務的人,小時候天天圍著媽媽轉看媽媽燒菜,十一、二歲和媽媽學燒菜,所以同學們都知道我燒得一手好菜。洗衣服、縫被褥都沒問題,記得我們剛上大學的時候,好多農村孩子不會用搓板洗衣服,更不會縫被褥。經常是我幫助他們幹這些活,順便教他們怎麼幹。
我從街上買好菜,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紅哥來了,還帶了半瓶白酒。
我說:“你幹什麼啊,還沒喝夠啊,還嫌洋相出的少啊。”
紅哥嘿嘿一笑說:“無酒不成席嗎?我知道你能喝酒。”
我說:“但我不香酒。”
既然拿來了那就喝吧,別的事都是紅哥照顧我,唯獨喝酒上是我照顧他。
飯飽酒足後,我和紅哥打了一會乒乓球,我配了把單位活動室的鑰匙,可以任何時間去玩。打羽毛球由於力量原因,我打不過紅哥,但乒乓球他絕對是我手下的敗將。
晚上洗漱完後,紅哥神秘兮兮拿出幾個套套說:“今天啊,我特意從郝師傅櫃子裡拿了幾個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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