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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著記憶和想象,把採來的花放在了早已平塌的土地上,我心裡顫抖著輕聲地對哥哥訴說著家中的情況,我的眼淚還是再一次流出。雖然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但我還是很想很想再看哥哥一眼。
二十一歲,多好的年華,哥哥就這麼走了,我實在為哥哥痛惜。以前一直恨哥哥,是他讓我的父母親弄了一身病,是他讓我的父母一輩子不開心,是他讓老人有了一輩子的心疼。可是現在細分析起來,人們沒經驗,實際哥早在家中就得了抑鬱症,精神就有了障礙,只是那時候人們沒聽說過,也沒人知道這些,特別是農村。人們不知道怎麼去開導哥哥,安撫哥哥心靈的傷痛。錯上加錯的是後來又讓哥哥在礦上當勞工,原本家裡是好意,沒想到斷送了哥哥年輕的性命,說來我們也有責任啊。
聽著陳陽的講述,我早已是泣不成聲。
陳陽安慰我說:“沒什麼,事情過去十幾年了,我們活著人還要走好今後的路。別哭了,早知道你這麼愛動感情,我就不和你說了,看把你惹得又難受了。”
我一邊試眼淚一邊說:“沒事的,就是聽了心裡怪難受的,一會兒就好了,真沒想到你們家也有這麼的苦難。”
陳陽拉了一下我說:“走,到我的宿舍去。”
我指了指我的臉說:“我去洗把臉,哭成這個樣子,遇到同學就麻煩了。”
我洗完臉和陳陽來到他的宿舍,認識這麼久,又是前後桌,我還是第一次到他的宿舍,因為我們不在一層樓,所以我沒去回他們宿舍。我驚訝他們宿舍這麼多人,整整十二個,我們宿舍只有六人。我們進屋的時候宿舍裡只有三個人,兩個在下棋,一個在看書。我指了指一個最乾淨的床鋪問陳陽,是不是他的床鋪,他微笑點點頭。然後從床鋪下拉出一個紙箱子,從紙箱子裡拿出一個影集。
我坐在床鋪上看影集,陳陽照片不多,小時的照片也就一兩張,但很可愛,從照片上看小時候很瘦弱。
我說:“你小時候也挺瘦的,看著身體也不是很好。”
陳陽說:“小時候得過一場怪病,渾身痛,最後竟然到了不能走路的地步,只能每天滿地爬。爹孃以為我會終身殘疾,這一輩子不會走路了,也沒給我去治療,農村看病看不起,再說也不方便,到縣城那麼遠,吃住都是事。後來一個算命的先生到我家,爹孃讓他給我算了一掛,他說我的病不出兩年會自動好,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會發生桃花運,二十六歲會有一場感情大磨難,之後的路會越走越好。別說這個先生算得還真準,也沒看也沒管,兩年後真的就能站起來走路。至於十八歲有桃花運我覺得不準,如果不考學可能就應驗了,農村十八歲結婚太正常了,我哥哥結婚就是十八歲,所以也不覺得奇怪。二十六歲有感情磨難,現在還沒到,以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這時我翻到一張照片,我抬頭看了一眼陳陽,我問他:“這是不是你哥哥陳曦啊。”
他點了點頭說:“是那個死鬼。”
我說:“是和你挺像的。”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實際上看陳陽哥哥的五官要比陳陽還周正,沒有任何瑕疵,可以說是到了完美,唯一感覺不足的是有一點點苦像。
陳陽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看照片,悄悄對我說:“你專注看照片的神情真美,很像林黛玉,前天咱們一起看電視裡播放的越劇電影《紅樓夢》時,我一邊觀看一邊對照,覺得你低頭看書的樣子,特別像林黛玉讀西廂。我剛才觀察了半天,你臉上面板真好,竟然沒有一個黑點,還那麼光滑,你是怎麼保養的。”
“我啊,吃肉少,吃蔬菜多,吃水果多。一句話,這叫天生麗質,怎麼嫉妒了吧。”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用手輕輕颳了一下他的臉。
不知陳陽是有意的還是無意,一隻手竟然放在了我的腿上,並用勁捏了我一下,我沒防備,一種條件反射上我‘啊’的叫了一聲。
第六章 誰偷看了我的日記
元旦聯誼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到了元旦。由於這一年春節來得早,所以元旦一過就該考試放假了。因此,同學們都在認真複習功課,進行最後衝刺。
班幹們在討論著元旦晚會的形式,那時候文藝節目很少,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中央臺沒有文藝晚會,只有元旦社論。中央臺都是透過省臺轉播,全部頻道也沒幾個臺,內容很少。因此,沒有太多參考的例項,大家出謀獻策共討晚會節目,陳陽是班委委員忙得不可開交。本來最初班主任想讓我當文藝委員,原因是看我的簡歷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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