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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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人的扶持力度。”
顧冕東翻完了為數不多的幾頁文稿,見對面的人沒有罷休的意思,這才抬起頭來對眼前的人說道:“史密斯先生,我想我已經讓我的秘書不只一次地轉告過唐納德先生我會在這裡處理競選期間的一切事物,雖然這樣或許會給我們的聯絡造成些微的不便,但是我想顧氏的產業所意味著的龐大後援資金會給支援我的選民以更大的信心,畢竟只要還沒有到投票還正式結束的那一天,我就還只是一個民主黨的普通黨員,我會履行自己的義務,但決不會輕易承擔不屬於我的責任。我們的目的從來都是一樣的,這一點相信唐納德先生從來都十分理解。”
傅簡言低著頭站在他的旁邊,見兩人之間火藥味兒漸濃,悄悄地把手伸進衣袋裡,摸到了那個小玩意兒,稍一猶豫,掰開了開關。
被顧冕東稱呼作史密斯的男子不由得冷笑了幾聲。“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說其實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不識時務了?”
“隨你怎麼想,雖然我個人並不願意這麼早就和自己黨內的成員發生什麼意見衝突,但也不會容忍有人來無理取鬧。”
史密斯聽了這話,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來。傅簡言知道時機已到,將那個東西拿出口袋,隨手粘在了桌沿的下方。手心裡出的不少的汗讓傅簡言的動作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順利,只是顧冕東一直緊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人,對他的小動作絲毫沒有察覺。“顧冕東先生,我知道您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界精英,可這才是剛剛開始,您要是不懂得適時地聽取些別人的意見、接受別人的好意的話,一意孤行在政界會釀成什麼樣的惡果,想必誰人心裡都清楚得很。競選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不論結果怎樣,今後的路都還長著呢!”那人胸膛起伏著,似乎動了真怒,撂下一句“祝您好運”,也無意再聽顧冕東的回答,便就此匆匆地走了出去,絲毫不復來時的隨意。
“嘖,”顧冕東從筆筒裡抽出了一支鋼筆,發出了一個極不屑的嘆詞,“好意?我要是敢去享受他們一點兒也不走心的好意,估計早就被不知從哪兒飛出來的子彈給打死了。”
傅簡言抿了抿唇角,沒有說話。提起了這件事,顧冕東旋開筆帽,在文稿的末尾上一邊簽字,一邊不由得說著:“寫得不錯,你的傷……”
“我的傷早就沒事了,您問過的。”傅簡言低著頭道。
顧冕東看了一眼這個溫和而內斂的年輕人一眼,見他那雙黑葡萄般的水潤眸子也正在盯著自己,總算是記起了自己上次過問他這件事時的情形。“那就好。把這個直接拿給葉秋筠,讓她謄到電腦上打出來。”
傅簡言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這次寫出來的東西可以這麼輕易過關。“我明白了。”他盡力剋制住自己喜悅的心情,拿著文稿退了出去。顧冕東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心裡感慨頗多。
轉去隔壁,傅簡言見葉秋筠正對著電腦忙活著,便站在門口示意性地敲了幾下門,“葉秘書。”
葉秋筠扭過頭來,看到傅簡言,自然地扯出了一個笑來。她本就長得漂亮,又會穿衣打扮。頭髮的樣子是傅簡言叫不出名字的某種髮髻,端莊又隨性,衣著沒有盲目地附庸風雅,反倒選擇了最經典的黑白搭配,顯得整個人幹練而又不失自己鮮明的風格,再加上這麼一笑,便又更多添了幾分味道。“是小傅啊,有什麼事嗎?”
“老闆讓我給您送份文稿,說是讓您打到電腦上去。”傅簡言很少跟女性打交道,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了幾分靦腆。
“我看看……”葉秋筠接過了那份文稿,發現全部都是手寫的字。“是你寫的嗎?十九頁?”葉秋筠稍微皺了皺眉頭。傅簡言是這些人裡唯一不會用打字機的人,他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葉秋筠掃到最末一頁上顧冕東的簽字,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我知道了。”她打發走了傅簡言,在整理好手邊的檔案之後,開始打剛送來這份全部是手寫的文稿。
看得出來寫作的人十分用心,而且作為演講辭來說,語句也算得上極富有感染力,只是大大小小修改的痕跡讓葉秋筠難免有些頭疼,天知道顧冕東是怎麼把這個用了不少修改符號的文稿從頭到尾理地清楚的。不得已,葉秋筠只得拿著文稿打算找傅簡言問問清楚。
走廊上靜悄悄的,一點兒生息也沒有,葉秋筠覺得反常,看了看腕上的表,這才發現已經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她不由得嘆了口氣,見傅簡言的辦公室已經關上了門,便打算往回走,順便拿上些錢下樓吃飯。誰知正在這時,從某個房間裡傳來的難以忽略的雜音讓葉秋筠滯住了腳步。她調轉回頭,毫不猶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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