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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座,是你們頭人逼你們來的,還是你和桑乜自己想立軍功?”

依座正色道:“日本轟炸我們,我們要打回去。”

吳崇禮嘬牙花子:“打仗要死人的,現在這樣……”

“不管哪樣,我們都會護得吳少爺周全。”

你們先把自己護周全罷!這句話吳崇禮卻不好說,看看星空,招呼依座:“既然換崗下來,趕快睡一覺,明天且有些硬仗要打呢。”

第二天,日軍突破同古西北角,與守衛該陣地的中國軍隊短兵相接,逐屋爭奪,雙方均傷亡慘重。

吳崇禮跟著司令部撤退到同古鐵路以東,所有文職員和譯員都充當救護隊,先下來的傷兵還能消毒上藥,再後來繃帶藥品用完了,只能撕扯衣服綁壓止血。

吳崇禮追著傷員打聽三個擺夷人的情況,有計程車兵說他們死了,有的說他們武器好,身手又靈活,打獵一樣竄來竄去放冷槍呢。

吳崇禮忽憂忽喜,忙碌著昏昏噩噩,倒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一忽兒又守了兩天,他已懶得開口打聽擺夷人情況,只要傷兵裡沒有他們,就是喜訊。

3月28日,敵軍55師團久攻不下憋著火,於是打了些歪主意。在幾名緬奸的掩護下,把槍械炸藥藏在牛車裡,化妝成緬甸人企圖經錫塘河橋頭混入同古城。偏巧守橋的是三位擺夷人,幾句話問下來,立刻識破陰謀並消滅之。

敵軍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主意打到了糜爛性毒氣上。

吳崇禮聽著有擺夷人的訊息,才在高興,馬上又被中毒者的慘狀嚇得反胃。他一直以為自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什麼也不怕了,面對中毒者,還是胃腸痙攣恨不能躲得遠遠的,不要聽不要看這幅人間慘象。

老鄧灰頭灰臉地鑽出來,見他臉色難看,拍拍他安慰道:“幸好現在是旱季,季風把毒氣吹散了,否則我師全得交代在這裡。”

吳崇禮抬頭遙望那些盤旋在空中準備啄食死屍的白嘴鴉和餓鷹,擠個笑容問:“組長,現在什麼狀況,還守嗎?”

還守嗎?

這句話,那位成功伏擊了日軍的先遣營營副、畢業於德國軍校的曹行憲少校也在問。他破衫襤褸,兩眼佈滿血絲,沙啞著嗓音哀求:“師座,這仗不能再打了。”

“何以見得?”

“敵人佔盡優勢,我軍困守孤城,這不是打仗,是坐以待斃。”

“混蛋!你敢動搖軍心?!”

戴安瀾怒不可遏,劈臉打了曹營副兩耳光,命令衛兵將他拖下去。不料師座剛剛轉過身,背後傳來兩聲槍響。

曹營副掙脫衛兵,開槍自殺了。

戴安瀾大慟,電告第五軍軍部:“敵與我接觸戰始自19日……激戰至29日,我仍固守同古鐵路以東之陣地,當交戰之初,敵勢之猛,向所未有。尤以24日至28日敵機更不斷轟炸,掩護其戰車縱橫馳騁,其炮兵則使用大量毒氣彈,晝夜更番向我陣地猛攻,然我軍皆預有準備,故敵未得逞。……援兵不至,我雖欲與同古城共存亡,然難遏倭寇之兇焰……何益之有?……”

29日傍晚,老鄧拿著紙剛譯出的電文發愣,見吳崇禮端著缸子進來,欲蓋彌彰地把電文塞到一堆東西下。

“組長,只有這東西了。”

半缸子半稀不稠的東西,看不出食材。老鄧也顧不得,接過來狼吞虎嚥地喝著。

忽聽門外有人報告,師座找譯員組長。老鄧匆忙往外跑,腳踏出去又回頭:“吳譯員,你莫動桌上東西,等我回來打包。”

吳崇禮聽著腳步聲遠了,躥到用幾個空彈藥箱搭成的書桌前,精準地抽出那張被捏得汗溼起皺的電文,掃一眼,就愣住了。

“敵援軍第56師團已逼近同古!”

第56師團是一支軍威赫赫和善於創造奇蹟的主力部隊,從海上顛簸而來,後腳上岸前腳即開拔,僅用三天便完成了三百公里的急行軍,將馬上投入進攻。

這份電文是英文寫的,那麼英軍應該也得著訊息了。吳崇禮琢磨著,把電文又塞回原處。

他走出來在廢墟間騰挪跳躍,碰見老鄧跳過來,笑著招呼:“組長,今天日軍的炮彈稀了,耳朵忽然閒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老鄧點頭,淡然說一句:“隨身的東西都帶好,別到處亂跑。”

吳崇禮敏感地盯住老鄧,老鄧撇過頭,走了。

連著激戰多日,士兵們都疲了,東倒西歪地躺在夕陽中。吳崇禮墊起腳尖小心走過,找到三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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