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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怎麼脫離家長控制早日到社會上混。”
賀樂年再伸手抹了把臉,靦腆地笑著:“呵呵,全班就你葉森有追求啊。我們都知道,我們不是讀書的料,所以早點作出正確的打算而已。”
葉森覺得這話題還是不深入為好,等下打擊到向來班裡幾乎倒數的老同學就不好,就問:“聽說你考上B城的警校?在那邊還可以吧?”
“好個屁,M的,高考時那個文化分差得天跟地遠。我那二哥卻自作主張給我弄了進去,現在的我想好好玩玩也不行了。裡面個個未來都是精英,就我這成績,不努力肯定是畢不了業的。畢不了業,就要被家裡那老頭笑話了,多丟臉啊!所以老子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考個文化分及格,弄個畢業證啊!”
還是小學的時候,葉森有到過賀樂年家裡去玩。知道賀樂年他爸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嘲諷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哪怕這人是他的親生兒子也不例外。
“安子慕怎麼突然就受傷了?知道是誰嗎?”葉森問。
一說起這事,賀樂年火又起來了,恨不得把病床上的人提出來一頓好打,但心裡還是捨不得,無力地說:“這小子吃撐了,什麼不好學,偏偏學人離家出走。別人離家出走還能混得風山水起,就這小子的能耐,最後是被人抬進醫院來的,說起來就生氣。”
停了會兒,又說:“我二哥他們入手查了,但是對方似乎做得很乾淨,到現在為止都查不出個所以。聽說那天的情況比較複雜,我二哥說有一夥是他派的本來想綁這小子回家的,後來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夥同樣穿黑西裝的傢伙。我哥那夥人都練過武,挺打得的,但最後還是打不過對方。等我二哥和同事趕到事發點的時候,剛好看到車子炸開來。大家都以為安安和沈先生會沒命了,沒想到沈先生把安安掩護得很好。後來安安醒了,他也解釋不了當時的情況。現在我們也弄不清楚這夥人到底是衝安安來的,還是衝那位沈先生來的。”
葉森知道像賀樂年家裡那種背景,遇到這樣的事很平常。拍著賀樂年的肩膀,讓其寬心,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看安子慕也沒什麼事,就放心了,拉過蘇文跟賀樂年道別,並留了自家的地址給他。
葉森在臨走前,拉著蘇文,另一隻手輕輕地敲著安子慕打著石膏的腿,說:“看到了沒,小孩子要聽話,不要隨便使性子,否則就算再能折騰的猴子,也會成獨腿猴的一日。”
蘇文也不知到底有沒聽明白葉森的這句嘲諷安子慕的話,他用一種可憐的眼光看著安子慕的石膏腿,很認真地點點頭說:“知道了,哥,文文會乖乖的。”
葉森心情大好,嘴角上翹步伐輕盈地拉著蘇文離開病房,留下炸毛的安子慕在床豎著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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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他只是活潑了點 。。。
從醫院看望過受傷的安子慕之後,葉森和蘇文又回到了以前在鄉下的日子。帶蘇文到處去玩;給蘇文弄好吃的飯菜和甜品;給蘇文買喜歡吃的零食;晚上倆人同一個被窩裡,葉森就給蘇文講以前學樣裡的趣事,把蘇文逗得直樂呵。
雖然葉森一副淡然的模樣,但所做之事,把蘇文往心眼兒裡疼。
作為葉森曾經三年的同班同學兼現在的大學同校的校友,鄭哲同志從那天假裝不經意路過,實際是有意上門來圍觀葉森家小孩子之後,趁學校沒開課,天天往葉森和蘇文的小窩裡跑。
看到葉森一副保姆的樣子,抱著手臂直掉雞皮疙瘩。想當年葉森跟那誰談戀愛之時,人家叫他幫忙打個飯,葉森都冷麵一擺說:“你的手傷了還是折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鄭哲本打算深入兩人的陣營,然後和蘇小朋友建立和平友好的外交關係。然後逗小孩玩玩,讓自己不這麼無聊。卻沒想到葉森家的小孩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無害,用個不好點的詞來說就是有點笨,實際上卻鬼怪得很。
初見見面還很有禮貌地鄭哥哥長鄭哥哥短的,但當鄭哲第二次來的時候屁股坐在沙發上沒十分鐘的時候,小朋友就穿著拖鞋啪啦啪啦地往廚房裡跑。
半分鐘過後,拉著他哥出來,指著沙發上的鄭哲,紅著眼睛向他哥控訴:“哥,那個桃花眼的哥哥說我幼稚,不讓我看動畫片,他還搶我搖控器。”
葉森把眉頭一皺,臉一放,相當護短:“鄭哲,你好意思跟一小孩子搶電視!你宿舍不是有電腦麼,滾回你宿舍看去。”
鄭哲心裡冤啊,他哪有搶人搖控器啊?他剛才只不過是說電視裡面那個戴草帽的,一吃像鼻涕一樣的糖就會變成怪物;那個綠頭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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