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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被撞倒在地時,徐竟其實還有一絲微弱的意識,只是全身輕飄飄的,既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作為人的生命的氣息,靈魂飄起來,像是在與這個世界告別。
但是模糊中他似乎看到了徐清巖驚慌失措的臉,那一霎那間湧起的心痛的感覺才讓他覺得自己還是活的。
他很確信自己愛徐清巖,但卻不知道徐清巖是不是真的愛他。
這是他一直無法確定的事。
以前他以為他們之間至少還有血緣這一層關係的牽絆,就算徐清巖對他不是真的愛情,也有父親對兒子天生的割捨不斷的愛。
但是現在,他完全沒有把握了。
那天他問徐清巖自己的腿為什麼沒有感覺,因為他不想讓林芳難過,也知道徐清巖不會騙他。但是當他從徐清巖臉上讀到那種深沉的痛楚時,心裡的痛比他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是比失去腿更雙倍的痛。
自己成了一個殘廢。
他曾經希望變大變強,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站在徐清巖身邊,讓徐清巖能夠全心地相信他,依靠他,在那一刻成了真正的幻想。遙不可及。
手術比徐竟預想的要快,趕到美國的第三天,江召天就為他安排了第一次的手術,之後又陸陸續續做了幾次,加上持續不斷的復健,慢慢地,徐竟已經能夠脫離柺杖獨自站了起來。雖然還無法邁步,但對他來說,已經是值得欣慰的開始了。
現在的他,每離健康更近一步,都能讓他全身的細胞都跟著興奮起來。
只是對徐清巖一天比一天更濃重的思念一直包圍著他。夜裡痛得睡不著的時候拿著手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撥出去,聽著那嘟嘟的聲音就緊張得渾身冒汗。
越是接近恢復,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靠近。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治療,徐竟已經能夠猜得到江召天的身份了。但是對於他和林芳的過去,或者說自己的出生,徐竟卻沒有一點的好奇,他只是在這種情況下,很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也慢慢地接受了他和徐清巖之間沒有血緣的這個事實。
在美國的這段時間,他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即使白天做復健做得精疲力竭,但是到了晚上依然無法像以前那樣輕易入睡。加上腿開始有了知覺,第一個感覺便是痛。
有時候迷迷糊糊間,就會夢見徐清巖。
小時候牽著他的手去游泳館的樣子,初中時,徐清巖去給他開家長會,他隔著一層窗玻璃偷偷看他的樣子,和徐清巖突然有一天就變得冷淡的臉,第一次跟他做…愛的情景,還有他躺在床上,徐清巖親吻著他,在他耳邊說的:“爸爸一定會治好你……”
醒來時便再也睡不著了,心底白茫茫的,只能空洞地睜著眼睛,腦子裡不停地回閃徐清巖的臉。
他以為他不給徐清巖打電話,徐清巖就聯絡不到他,所以他才會一直都沒有訊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徐清巖其實一直都在看著他,就在離他不到五百米的地方。
26、堅守
時間很快就走到了深秋,街道上的落葉落了一地,踩在上面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徐清巖照例在7點前出了門,去街道中央的一家早餐店吃完早餐後,步行去醫院。
因為徐竟每天早上7點開始做復健。
Murfer走進來的時候,徐清巖正站在窗前看著前面不遠處的情景發呆。Murfer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他會好起來的。”
徐清巖側過頭看他:“當然。”
Murfer哈哈笑起來,臉頰上現出兩個不深不淺的酒窩:“可是我看得出來,你還是很擔心。”
徐清巖挑眉看著他。
Murfer誇張地叫起來:“上帝啊,早上7點可不是我的上班時間。你知道,我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早起。”
徐清巖面無表情:“那是因為你晚上玩得太high了,你應該有節制一點。”
Murfer扭曲著臉:“No,夜晚才是一天之中最美妙的時刻!白天我為了我的病人們心力交瘁,到了晚上我理應得到應有的放鬆。巖,你變得越來越沒有情調了!”
“放鬆可不代表出去亂搞男男關係。”
Murfer一臉無辜:“可是我搞的只是性…關係啊。”
“……”
Murfer哈哈大笑,隔了一會兒看著前面摔倒了,正在掙扎著爬起來的徐竟道:“你的兒子改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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